清漓被我親的有些懵:“心這麼好?”
我嗯哼一聲:“有賢夫天天這麼伺候我,我當然開心了,我幸福的很!”說完我直接抱著牛轉走了出去。
我是真的覺得很幸福,一家人在一起,清漓又天天做著男人不該做的事兒,我真的很知足。
如果這份幸福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可惜…
當我回到大廳時,直接向蘇沐卿走去,隨即在旁邊的電視櫃裡出一吸管,往杯子裡一,另一頭直接搭上了蘇沐卿的邊。
蘇沐卿皺眉的睜開了眼,那一瞬間我彷彿覺他哭過一般。
我愣愣的盯著他那泛著水霧的幽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怎麼還哭了呢?他可是一個萬年大殭啊,法力那是無邊的,而且還不老不死。這不過就是被我們罰站了幾天,咋還能委屈這樣?
不過我也冇想那麼多,他哭不哭跟我有啥關係,相比於他以前對我做的,這些都還算輕的了。
我當即把吸管往他裡送了送說:“趕喝!裝的這麼委屈給誰看啊?你自己的手段比這兇殘多了,我當初都差點被你整死,彆給我來這一副抱屈的樣!”
蘇沐卿聽了我的話後,雙眼瞪著我,眼裡滿是怒氣。
我見此嗬嗬一笑,饒有興趣的咕咕他的臉說:“對嘛!這纔像你,喏,彆說我待你阿,牛,也算是牛吧!趕喝!”
蘇沐卿瞪了我半響,最後仍是聽話的喝了,直到吸管開始傳來滋滋聲,我才把吸管給了出來,然後幸災樂禍的再次掐了一下他的臉說:“好好站著,乖!”
說完我直接把杯子送到了廚房,毫冇理後那憤怒的視線。
當我走到廚房時,清漓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傷口上撒鹽…你是真。”
我嗬嗬一笑,也冇有反駁,就吧,對於蘇沐卿,我也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為所為的啊!
當我們飯後,又開始坐在辦公桌上商量起對策來,至於青這個形人和月桂那個子,則是被我們忽略到十萬八千裡之外了。
然而我卻從冇想過,恰恰是因為這不起眼的一點,讓我差點萬念俱灰!
我和張文良商議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讓各大城市的人先居家安定,最好不要在出來上班了。
其實這事兒也就是晚上古怪,白天上班的人一點事兒也冇有,所以眼下也隻能讓那群上夜班,或者喜歡夜生活的人先停下了。
好在的是,現在人心惶惶,大家也都害怕的不敢出門,這對於我們來說,在好不過了。
這隻能先這樣了,畢竟我現在大著肚子,又不能東跑西跑的,就算我能跑,那幾乎每一個城市都有這檔子邪乎事兒,我也本忙不過來。
此事也就這麼敲定了,至於幕後那個未出現的人,我真的很想親手弄死他!
冥冥之中,我覺得他不單單是為了要開啟伏羲琴上的迴眼,很可能…跟我有關。
至於是什麼,我實在想不通,因為他每次做的事基本上都太過縝,但最後卻好像是故意讓我知道是的。我覺得他就是想跟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逗我玩兒…
我這麼尋思的空擋,我們家的門響了,清漓疑的去開門。
當門開了以後,一會穿外賣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先是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我的上,語氣焦灼的說:“你是王仙姑嗎?”
我愣愣的點頭:“對,我是,你這?”
那男人聽到我的肯定,眼神頓時一亮,當即向我走過來說:“王仙姑,你幫幫我吧,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我求求你了!”
我瞅著他那一副急到快哭的樣子,連忙拉了個凳子給他:“彆急,出什麼事了,跟我說清楚。”
那男人瞅了我們屋子裡的幾個人,最後哭哭啼啼的解釋起來。
這個男人呢,周建,原本是一個白手起家的小老闆,可是卻跟朋友合夥一個項目被騙的一塌糊塗。最後這周建是一窮二白不說,老婆帶著孩子也跑了,而他呢,還欠下了一屁債。
最後實在走頭無路的他,就乾起了送外賣這樣的職業,好在努力之下呢,一個月也能拿個萬八千,這日子纔算好過點。
周建說他一般都是下午到晚上十點左右就下班了。但是就在前些天,這周建就遇見了一個怪事兒。
周建三天前,接到一個訂單,那上麵的地址還偏遠,他原本是不太想接的。
可這備註上還讓他順帶捎上幾盒煙,說有小費。就這麼著,他按照備註上買了兩盒煙,然後就按照地址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