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咧笑了起來,心裡特彆開心,他們兩個路雖然坎坷,但真的是有人終眷屬…
此時我突然想起清漓跟我說過的話,彆人的姻緣不能隨意乾涉,這樣隻會讓原本命定之人走不彎路,但兜兜轉轉以後,依舊是歸一!
一開始我很是不懂,直到後來我才明白,萬事皆有定律,即便會出現叉子,但是依舊會按照伏羲老祖開天大道的秩序去推演下去!這便是祖宗留下來的天道!所以說,天命不可違背。
當初就是我強行乾涉張文良的姻緣,一直期盼著他和夢夢,雖然未提,但是最初我確實是那麼想的,然後還故意把夢夢介紹給張文良,所謂一步錯,步步錯,最終還是天說的算。
我和清漓聽到這個訊息,很是開心,當晚我和清梅坐在沙發上聊著注意事項,聊了很晚,同樣對於男人們來說也很無聊。
那一群大男人果斷該回牌位回牌位,該回臥室回臥室,此刻整個大廳隻有我和清梅,以及形人青,再加上那一不權當擺設的蘇沐卿。
我說什麼,清梅都一臉欣喜的直點頭,直到都半夜了,清漓才一臉黑氣的靠在臥室門口瞅著我們倆說:“不睡覺了?你們兩個孕婦不睡,孩子不睡?”
我愣了一下,接著著肚子,這纔看了一眼時間,都快十一點了,我急忙起回了臥室。
直到躺在床上時,我才知道清漓打著什麼主意。
我瞅著他那興又難忍的臉,心裡哀怨一聲便開始幫他。
也許是因為熬夜的關係,當晚我睡的很踏實,等我醒來天都已經大亮了。
我立即起床朝客廳走去,就見張文良正看著手機,臉上的表很淡,約還有一些鬱,哪怕清梅坐在他旁,也冇能讓他愉悅。
我有些詫異,接著便想起昨天看到的人口失蹤的那個事兒來!
我咬了下,冇有知聲,直接去洗漱了。
等我出來時,就見張文良和清梅的目直直的盯著我。
我瞅著他們兩口子的表,心裡咯噔一下,我疑的說:“出什麼事了?”
張文良剛想說話,可就在這時,清漓卻直接從廚房走了出來拉著我說:“什麼事都冇有,吃飯吧!剛煮好的粥!”說罷直接拉著我便往廚房走。
我皺了下眉,清漓這是不想我知道?我當即掙開清漓的手,回頭瞅向張文良:“到底怎麼了?”
張文良瞥了一眼清漓,冇有知聲。
我回頭瞪了一眼無奈的清漓,接著朝著清梅問道:“你說!到底怎麼了?”
清梅眼神閃了閃,盯著手機說:“從前幾天開始,一直有大批人口失蹤,每個城市都有,初步統計…大約…已有幾萬人…”
我的大腦轟隆一下:“幾…幾萬?”
我不可置信的搶過手機,接著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微博上麵說,連續七天以來,失蹤人口高達七萬之多,這些人的年齡不分大小,不分彆。詭異的是,不是上班族便是喜歡夜生活的人。幾乎都是晚上消失的,怎麼消失就冇人知道了。
最為詭異的還在後頭,那些失蹤的人口幾乎都不會消失太久,大多數三天就會回來,然而回來的卻是…!
看到這裡我立即氣憤的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拍:“瘋子!這個瘋子!”
他這是在挑釁,絕對是這樣,要不然失蹤就失蹤了,乾嘛還把送回來?
我這膛裡的惡氣頓時上不去下不來,卡在嗓子裡讓我噁心不行。
清梅和張文良二人對視一眼,皆是無力的低下了頭,顯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清漓這時歎息一聲幫我拍打後背說:“就知道你肯定會生氣,他的圖謀太大了,這隻是剛剛開始,我們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儘快找到他的棲之所!至於其他人…還是聽天由命吧!”
我聽了清漓的話,覺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什麼聽天由命?人都是父母生的,每一個活著的人都不容易,他們憑什麼要死?又憑什麼死的這麼不明不白?尤其是…那些打工的上班族,他們生活在底層已經很不容易了,每天早出晚歸的,說白了還是為了活著,為了家…
可是…命運何其不公?
難道我們人真的弱到隻能聽天由命嗎?可是我卻還聽說過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呢!
我是一個視財如命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我終於如願嫁入豪門。可是就從我嫁入豪門開始,一切發生鉅變。被鬼纏身,被迫與鬼冥婚,孕育鬼子,只是可惡的鬼夫,活生生的斬斷了我的大好財路。某天,我剛解決了一隻女鬼,對鬼夫說道,“我不要待在鬼界和一羣鬼女人宅鬥,你乾脆放了我,讓我回到人間,繼續我的財路,將來也好爲你的鬼界做些投資!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鬼界攪得天翻地覆!”只見這個長得俊逸非凡,散發著幽幽鬼氣的鬼夫,將一疊冥幣塞進我的手裡面,對我似笑非笑,“我也覺得我的鬼界有些鬼甚是無聊,不如我陪你一同攪罷?這些錢你在鬼界盡情的花,沒了找我要,但是休想離開!你是我的妻,此生唯你!”***************
爺爺出殯那晚,我抬著石碑在前引路,不敢回頭看,因為身后抬棺的是八只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