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悲劇就開始上演了,老呂因為要上班是冇辦法去接孩子的,無奈之下就給那隻有六七歲大的小閨留了一把鑰匙,讓放學自己回家。
七八歲的小孩也懂了一點事兒了,知道爸辛苦,所以也很乖巧的聽下了。然而不想在一天放學以後,因為孩走的太急,一下子摔倒在了路邊供人休息的石頭上,眼睛正好磕在了石角,當場就暈了過去。
等好心人報了警以後,這老呂才知道訊息匆匆的趕去了醫院。結果醫生就告訴他,孩子眼角落了,但是好治,孩子還小,手完以後三個月就可以痊癒。這些話從醫生裡說出來簡單,可聽在老呂的心頭卻是萬念俱灰!
在老呂東奔西跑到求人無果以後,就去找上了他前妻,尋思好歹夫妻一場,怎麼的也不能看著自己兒瞎子不是?然而等老呂找上門以後,他媳婦卻不管不顧,冷言冷語,並且告訴他,馬上要結婚了。
老呂那一瞬間心裡就開始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直到兒死了以後,老呂這第一個想報複的人赫然他的前妻,也就是我看到的那個裂口的人,這也是為什麼跟彆人死相不同的原因,因為老呂最恨的就是!
至於我和清漓第一個看到的那個長髮人小雨,則是老呂老婆的閨,也就是這小雨給老呂媳婦介紹的那個野男人。
這小雨跟老呂媳婦很是要好,兩人經常在一起逛街什麼的,直到老呂媳婦死後,老呂就開始打起了小雨的主意。
老呂當時的心裡已經扭曲了,先是強了這個小雨,然後又開始淩遲,活生生的割下了上的,直到小雨失過多而死。
當我知道前因後果後,心裡還是久久不能平息,但我也說不出來了,隻能為了那些死去之人默哀吧!前日因是為今日果,無論是罵人還是殺人,因果循環,自己欠下的,早晚要還的!
此刻我和清漓已經回到了酒店,這一晚可給我累的不輕。當我們醒來已經第二天下午了!
本來清漓打算繼續換地方帶我逛逛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並不想在走了。
可能是比較重,所以發懶,又或者是真想家了吧!反正就是特彆想回家。
清漓也冇拗得過我,就這樣,我們的旅程剛剛開始,便讓我給扼殺了!
當我抱著買來的鼓和清漓回到家時,張文良清蓮和月桂都在,幾個人見我們回來,他們似乎還有些許意外。
尤其是張文良,見我抱著個鼓,一臉懵的說:“你都多大了,還玩這個?”
我瞅著他們幾個人看我那怪異的眼神,心裡頓時有些不樂意,當即反駁的說:“咋了,大人就不能玩波浪鼓了呀?這心未泯,你們不懂!”
說罷我直接抱著鼓坐在沙發上玩了起來,但是我並不是用轉的方式,而是用手拍打著,就像是尋常的敲鼓一樣。
幾個人瞅了瞅我,也冇知聲,不過卻仍是有些懵的看向清漓。
清漓語氣似笑非笑的瞅我搖了搖頭:“古董店收的,樂玩讓玩去吧!都當孃的人了,還是個小孩子。”說完也冇在理會眾人,直接去了浴室。
張文良見此也冇有說彆的,繼續坐在辦公桌上玩著手機。
清蓮淡淡的瞅了我一眼,也冇有啥興趣,轉就回臥室了。
月桂隨後也往堂口那屋走,不過在走之前,瞅著我手裡的鼓,眼底劃過一抹深意。
這些我並不知道,我也冇工夫理會他們,我正聚會神的盯著鼓拍著玩呢!
咚咚咚的聲音,一會兒響一下,整的張文良頻頻向我這邊瞅。
我察覺到了他的目,為了不打擾他,當即抱著鼓走回臥室,隨後把門一帶,便開始玩了起來。
這鼓的聲音還真的是讓我罷不能,總覺得那聲音如遙遠的天籟一般,我越聽越喜,就跟上癮似的。
拍著拍著,我便有些困了,直接抱著鼓睡著了。
迷茫之中,我的耳邊全是震天響的鼓聲,聲聲悅耳似乎都能穿人心。
我疑的朝著聲音出看去,這才發現我竟然一座山巔的半山腰。
天上霧濛濛一片,昏黃又抑,就連腳下的地也似乎有些許的看不真實的氣。
而那鼓聲便是自那山頂傳來,斷斷續續,但是卻異常響亮,就彷彿在勾引我一般。
我愣了一下,默默的朝著山巔之上走去,鼓聲越來越近,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似乎…還有點張?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特彆明顯!
慢慢的,我終於爬到了山頂,可我卻當場愣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