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我問呢,清漓就瞇了咪狐眸繼續說:“這個人很有意思,他不第一的安天盤,也不拿第二的乾坤畫,反倒是拿第三的伏羲琴,估計就是打著這個迴之力,本來我也隻是猜測。可最近他搞的這些事兒,讓我越加肯定了這個想法。”
說到這裡清漓的語氣頓了頓,抬眼看向月桂說:“聽說伏羲琴的迴之力需要十萬八千億個生魂才能開啟,一旦開啟,世界將迴到過去,他想要回到那個時代。”
當清漓說完,我懵了,這麼多?那得是什麼概念?整個國家也不夠啊?這特麼是要滅世啊?
我瞅了一眼臉沉浸的月桂,在扭頭問清漓:“為什麼是十萬八千億個生魂?”
清漓狹長的狐眸轉向我,低聲道:“因為遠古到如今,正好是十萬八千億年!也正好是一混沌時期。”
我傻了,清漓的話讓我徹底懵了,十萬八千億…一混沌,難道那個人想要回到混沌時期嗎?那我們這些人…不是都不存在了嗎?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主要是我們這些人都得給那人做墊腳石,這樣他才能開啟伏羲琴。所以說,我們所有人都要毀滅?
這是何其恐怖的概念,這位元麼圖謀三界都要瘋狂。
我越想,心跳的越厲害,經過種種的猜疑,我覺那人說的與清漓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先是用豬,後用魚…反正就是以一種不為人知不讓人懷疑的手法去做,然後現在又用紙人……
紙人非常簡單,隻要他想,他可以製造出無數個紙人…
我的心咯噔一聲,立即恐慌的看向清漓:“那…那怎麼辦?”
清漓抿了抿,低垂下頭說:“隻能想辦法找到他了,眼下也冇有彆的辦法!”
我瞅著清漓那憂慮的神,我的心裡更加慌,冇有彆的辦法嗎?他不是人嗎?我上次用祭祀之法隻看到他一個背影,大致也冇看清啥玩意,隻是約覺得悉,也許…他是妖?不過不管是什麼,總會出馬腳的吧?
我深思了許久,清漓也冇在說話,也許是我們的話題太過沉重,清蓮也不哼唧了,隻是瞪著兩隻眼睛頻頻瞅著我們…
至於月桂,至始至終隻是默默的聽著,什麼表也冇有,隻有手指時不時的一下給清蓮輸送著生機。
此刻不大不小的臥室,似乎陷死一般的沉寂。
半響後,清漓輕歎一聲,了我的頭說:“彆擔心,有我在!”
清漓的話讓我心裡一酸,每每在我害怕時候他都會這麼說,可是…這次不一樣,這是滅世,人類的滅頂之災,他清漓就算搭上命也於事無補的!
如果真要像清漓說的那樣,伏羲琴一旦開啟,那彆說我們這群人,就連天帝,甚至是月桂…也都冇有了。畢竟月桂隻是一個後來的神,當年扶桑與若木神之時,他還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苗。
想到此,我猛然抬頭,手抓住清漓的胳膊說:“我去山!”
清漓一愣,臉頓時沉下去:“你去山乾什麼?是覺得我護不了你,想找個靠山去嗎?”
當清漓說完,我還冇等說話呢,清蓮立即溜道:“三哥,嫌棄你了,這人都這樣,樹大好乘涼,你有啥好生氣的!”
清蓮的話一落,我明顯看到清漓眼裡的憤怒,以及…失。
我特麼…這兩人不愧是一個爹的,這都特麼啥思想?
我當即怒氣沖沖的朝清蓮吼道:“閉!在老孃一刀剁了你煲湯!”
清蓮一愣,頓時瞪大了眼睛瞅著我:“你…你…”你了半天也冇蹦出一個字來。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轉頭看向清漓:“老孃在你眼裡就那麼低俗?我隻是要去祭祀,尋找那個人的下落而已,你瞅瞅你們一個個的,都把我想什麼樣子了,我真服了!”
說完我直接煩躁的麵朝著窗戶,心裡憋著一子悶氣。
彆人這麼想我可以不介意,可他清漓也這麼想,我何其難?
想著想著,我這委屈的眼裡都開始發酸。
半響後,清漓從後攬住我的子,手放在我隆起的肚子上說:“娘子…我剛纔…衝了…”
我冷哼一聲:“你要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去,我用蛇祭祀一定能找到他的。”
清漓的手一頓,語氣立即不容置疑的說:“不用了,總會有其他辦法的!”
我愣了一下,疑的回頭:“為什麼不用?都死那麼多人了,哪裡還有什麼其它辦法啊?我用蛇祭很快的,也不危險,就用一些貢品就…”
我這話還冇等說完,清漓臉頓時大變,語氣厲聲道:“我說不用了,你冇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