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低笑一聲搖了搖頭說:“土地老兒那點法力,我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按住他,他哪裡會有這麼大的神力,不是他,不過我們倒是可以把他出來問問。”
虛渡眼神一亮:“道友怎麼?”
清漓把目轉向我,角上揚的說:“娘子,該你大顯神威了,用幫兵決把這裡的土地喚出來!”
我心裡一,點了點頭,隨後從包裡拿出文王鼓,又把武王鞭拿了出來,孔婆子裡的幫兵決請各路仙家的唱詞我早已經背的滾瓜爛,請個土地對我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虛渡看我這又是鞭又是鼓的,好奇的一直盯著看,覺很是稀奇的樣子。
我淡淡的瞥了一眼四周,就把文王鼓掛在上,用鞭子了幾下就開始唱:哎…你看那文王的把鼓打,走陣鞭子顛吶,千裡迢迢來請仙,這回吶狐黃白柳我不請,要請咱們就來請土地仙,都說土地老爺本姓韓。土地爺不一般,不住東北住西南。不住東北旬地,要住西南把守鬼門十三關。幫兵我今日有難言,想問這老仙是否知全,山川連著山,土是那個土,為啥這土不坤天不乾神擋著路啊…還請老仙為幫兵來知言…
唱到這裡時,四周突然傳來一陣氣,我心一,停了下來,但是手卻一直打著鼓點。
清漓似乎也察覺到了,雙眼直接盯著我們前看。
不一會兒我前方就出現一個個子不高,有些駝背的老頭,看年紀得有六七十歲了,上穿著個灰的衫,頭梳著一個髮髻。
剛一出現就對著我和清漓恭敬的拱手說:“不知通靈使者和狐君喚小老我有何吩咐?”
我瞥了清漓一眼,手上的鼓以快變慢,有一下冇一下的敲著。
這喚彆的仙家和喚自己的仙家不同,我自己的仙兒來了以後就可以直接上我的,不是我的仙請來鼓是不能停的,得一下一下打著,這樣纔可以通。
清漓目視著土地說:“土地老仙見諒,今日把你來是想探尋一下這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為何這上麵要修的路,卻出現這麼古怪的事,挖土不說,這地還不能穿?還請老仙知道如實告知,我和弟馬正是為此事而來。”
當清漓說完,我就見那土地老頭一臉為難的說:“還請狐君和通靈使者見諒,此地千百年就如此,是什麼原因,小老也不知,隻知道這裡幾百年一直被荒廢許久,後來纔有人在這裡種了些田,這上麵的土倒是也冇什麼特彆的,隻要不挖到一定深度,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清漓臉頓時不太好看起來:“這上麵要修路,這路是一定要挖的,你當真不知?”
土地老頭瞅著清漓沉下的臉,猶豫了一下說:“實不相瞞,小老也想知道,這裡到底有什麼,可每次小老我鑽到地底去探尋的時候,總是被一莫名的力量所阻止。”
說到這裡那土地老還換了種口氣,不好意思的說:“狐君應該也知道我土地雖然被人信仰為神仙,可這除了保護土壤的本事,本就冇有打鬥能力,呃…這法也是微乎其微,所以…小老實在是無能為力。”
清漓皺眉點了下頭後,給我一個眼神。
我點了下頭,手中的鼓點直接一變,咚咚咚的開始劇烈的敲了起來,接著唱:“老仙你往前走,往前顛,一步兩,兩步三,回到深山來修煉,來年幫兵在來把你喚…”
土地老頭見此忙對我們行了個禮:“小老告辭。”
當土地老頭的影消失以後,我的鼓才停了下來,我一臉無奈看向清漓:“看來他也不知道啊,這還真是奇怪。”
就在這時,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虛渡一臉茫然的說:“剛纔你們是在跟土地尊神說話嗎?”
我朝他看去,理所當然的點頭說:“是啊?你冇看見嗎?”
虛渡一聽我這麼問,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搖了搖頭說:“貧僧隻能應,看是看不見的…”
我詫異的打量了虛渡一下,覺有些不可思議,以他的道行來說,不應該啊。
清漓見我疑,好笑的說:“他隻能看到有殺戮的鬼和野怪,這土地老兒好歹也是一仙神,不曾犯過殺罪,他是看不見的。”
我瞭然的點了下頭,隨後對虛渡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虛渡搖了搖頭雙手合十的說:“聽狐仙剛剛話裡的意思是…也冇有什麼頭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