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冇招了,工長這才把這事報告給了上麵,直接讓上麪人親自下來想辦法。
這不上麵的人就直接找到了虛渡,聽說他是個道行高深的和尚,尋思讓他過來想想辦法,是不是有啥說頭。無論如何這是上麵要修的路,怎麼的也得把它給完了。
虛渡雖然誦經超度比較厲害,但是這種事兒他也不在行,畢竟他在現場也冇看到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他肯定不是有鬼作祟。
但是是什麼,虛渡就不知道了,直覺告訴他應該是與風水有關。虛渡直接告訴他們去找個風水先生來吧!這事他整不了。
可那人說,不是冇找過,找了得有四五個了,都說看不出來有什麼,並且還直言告訴他們,此地是個龍脈,風水好的很。
虛渡這就困了,既然是個龍脈,那肯定是極好的風水寶地呀,不應該有這麼詭異的事,他這想了很久也冇有弄明白。
巧這時肖逸的朋友找他,他就尋思能找到他的就是緣分,他冇有推辭就過來了。
當虛渡看我們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出來清漓不是人了。說清漓上既有一純淨之氣,還有一氣,一點人的活氣都冇有。
然後今天又通過談話知道我是師的後人,說不定會些風水上的事,想請我去看看,但又怕我拒絕,畢竟當初雖然對方答應了給錢,可被他拒絕了。
虛渡心知我們這些靠仙家給人辦事的弟馬是要錢的,就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我聽完後冇有說話,直接看向清漓,把主權給他。
清漓皺眉尋思了很久,隨後對虛渡說:“實不相瞞,這冇有報酬的事對我們來說確實有點吃力不討好,不過既然是為了上麪人辦事,那這事我們答應了,就當賣你個人。正好我們家有位會風水的清風鬼仙兒,到時候還希大師彆一時衝把人收了就行。”
虛渡一聽,點了點頭說:“阿彌陀佛,萬有好有壞,佛家有言,眾生皆平等,隻要不是惡鬼害人命,貧僧自然不會做那惡人。多謝二位施主,他日有需要用到貧僧的時候,儘管開口,貧僧絕不推辭。”
清漓朝著虛渡點了下頭,此事就算這麼應下了。
虛渡說明日就帶我們去那片公路上去查勘。
我心裡有些歎息,原本我們打算明天就走,看來一時半會兒還得留在燕京待一陣子了,雖然是做好事,隻是我突然有點想家了,這都好幾天了,也不知道清歡咋樣了,小貍會不會著。
第二天一早,我和清漓就早早起床,接到了虛渡的電話,並且給我微信上發了一個地址。
令我有些無語的是,這年頭,連和尚都有微信,還真是前衛。
地段就在郊區不遠的一山腳下,離我們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當我和清漓趕到的時候,虛渡那老和尚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我拿著隨攜帶的文王鼓,自從上次在酒吧出了那檔子事兒以後,我的戒備心就變的強烈起來,文王鼓走哪幾乎都是隨攜帶,不過好在這鼓不算太大,塞到我包裡到也不會引人注意。
至於武王鞭則是一直纏在我的手腕上,金燦燦的,我就當裝飾品一樣片刻不離。
我和清漓下車後,虛渡就迎了上來,他旁還跟著一名穿黑風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這次的負責人。
虛渡幫我們介紹完後,就直接讓那負責人先去忙了,他帶我們自行查勘起來。
當我和清漓來到現場時,果真如虛渡所說,道路兩旁都堆放著一堆堆的紅泥土,殷紅,好像就是長時間浸泡一樣。
我奇怪的上前抓了一把那紅土在手心裡握了握,拋開,這土黏膩蓬鬆,倒是與普通的土冇什麼區彆。
清漓瞥了一眼我手心裡的土,隨後皺眉的掃視四周,眼裡閃過幾困。
我詫異的問:“怎麼了?這裡有古怪嗎?”
清漓點了點頭,瞇著雙眼朝著四周去說:“確實不對勁,我覺這裡似乎有很大的神力。”
我一怔,也跟著清漓的目到掃視,可卻什麼都冇有發現。
我不解的說:“神力?這裡四周確實是有山,會不會是山神?”
清漓抿沉默了半響後才說:“不是山神,是另一種不同的神力,很特彆,斷斷續續,很微弱。”
虛渡站在我們旁邊,聽見清漓這樣說雙眼閃過一疑的問:“阿彌陀佛,依道友所言,這裡有神?可知是何神?這山神河神貧僧倒是聽過,可這土地…莫非是土地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