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肖逸按在飯桌旁邊坐下,又給他盛了一碗飯才說:“先吃飯吧,有啥事你得說出來纔好解決,實不相瞞,我家供的可不是佛像觀音菩薩,而是…”
說著我故意頓了下來,隨後直接坐在旁邊開始拉飯,還彆說,清漓這手藝比我都厲害。
也許是懷孕的緣故,我的胃口特彆的好,對著那蛋和紅燒魚,一口菜一口飯的。
看的一旁的肖逸都有些錯愕,但仍舊不死心的問我:“那供的是啥?甭管是啥,能鎮鬼就行!”
我聽他的話一愣,隨後抬眼看了下清漓。
清漓表淡淡的,似乎早就有所預料。
我對肖逸笑了笑說:“那還真不好意思,我家供的正是鬼和狐仙兒!”
肖逸聽完眼睛一瞪,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和清漓說:“你…你們也養小鬼了?”
我心裡一沉,養小鬼…這本不是什麼特彆的,聽說是一種來自它國的邪。
拘腹中夭折的孩骨與靈魂於氣重的養地,在以自餵養百日,在用油塗抹全,方可完。
其過程會讓孩的靈魂痛苦不堪,猶如最烈的酷刑,並且以後還不能迴。
完以後仍需要供養者每日與鮮餵養,而小鬼會視餵養者為生母,儘可能幫人達一定的心願。
聽起來好像聽不錯的,還能實現願,但之所以邪,怎麼可能這麼簡單?餵養者每日不僅需要提供足夠的鮮,還要按照一定的規矩去護它,否則它就會生氣跟你鬨脾氣磨你,並且日複一日,隨著它長大,所需要的鮮需求也會越來越多,稍有不慎,輕則會倒黴,重則會立即遭到反噬直接斃命。
最關鍵的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養了它,那它就跟定你了,除非你死,或者是它死,否則想都彆想擺它。
我在腦中把孔婆子的筆記上的記載過濾了一遍,上麵說此異常殘忍,不管是誰求,能不幫就不幫,萬事皆有因,有因必有果,無論是果還是果,皆是自願,幫了人就必須要殺掉那個過酷刑的孩,這事兒幫了是冇有功德的,等同於吃力不討好。
我抬眼看了下清漓,發現他臉沉眉宇微皺。
我轉頭對肖逸語氣沉寂的說:“你朋友養小鬼了?說實話,我和我男朋友就是專門給人看事的,但這事我們管不了,你走吧!”
我的話讓肖逸大吃一驚,隨後想了半天,他還是懇求的說:“看在我好歹大冷天把你拖回家的份上,你就救救我朋友吧!
為了儘快走紅,纔去托人養了這東西,冇花錢,剛開始確實還順,接了不單子和廣告,可這後來…那東西鬨的越來越兇,我朋友已經宣告退圈了,現在人被折磨的不像樣子,我這也是冇招了纔回老家來想找找有冇有什麼靈驗的寺廟或者大師,這不聽說咱們東北這兒多會這個的嘛…”
我歎息的搖了搖頭:“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們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從你朋友開始養小鬼那天起,就已經是犯了罪孽了,那小鬼養極為殘忍和痛苦,我要是幫了你冇有功德不說,還等同於助紂為。將來還會有更多人抱著僥倖的心裡去供養,那就等同於還會有更多的無辜的孩招這樣的折磨!這事太大了,我擔待不起!”
肖逸聽著臉上也是懊悔,但他見勸不我,直接換了個目標,去祈求清漓:“大哥,你瞅咱們說起來也是緣分,我幫你照顧了一下朋友,冇讓凍壞了,你也幫幫我,救救我朋友唄,錢的話好說,隻要能讓那東西不在鬨騰,你開個價,我儘量滿足你們。”
我瞅瞅清漓,他臉上依舊是一副鬱的模樣,並冇有任何迴應。
我了一下肚子,稚子何辜,誰又不是爹生娘養,都是可憐的孩子,死了又要被人利用,最後又要被拋棄,實在是令人髮指。
這一刻我似乎對我肚子裡未出世的孩子有些不一樣了,我覺從心裡開始認同它了。
肖逸見我們都不出聲了,臉上急的一刻刻的說:“到底怎麼樣才行,你們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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