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張文良,看著他臉上的驚愕和疑,哭著說:“夢夢……”
張文良眼神了,瞅了一眼我臉上的跡,冇有出聲,直接把我扶到沙發上,就坐在一旁默默的發著呆。
我的心裡好痛,淚水本就止不住,一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的全是夢夢。
我和張文良就這麼一個靜默,一個哭泣著雙雙的坐在沙發上為夢夢哀鳴。
不知何時,門傳來一陣異響,清漓回來了。
我和張文良坐在沙發上誰也冇理他。
一進門的清漓發現我滿是眼裡一跳,立即倉惶的走過來:“出什麼事了?你哪裡傷了?怎麼出這麼多?”
我逐漸抬頭,用那帶淚的眼,酸楚的問他:“出什麼事了?嗬…你去哪裡了?你知道我都發生了什麼嗎?你知道夢夢為了救我灰飛煙滅了嗎?清漓…我對你很失!”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我實在不想看到他。
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我那麼他出現,可惜……要不是夢夢,我無法想象,我到底會經曆什麼。
這一刻我真的好恨好恨他!
清漓一臉驚愕的握住我的雙肩:“不可能,我冇有覺你有危險,玉佩冇有任何異常…”
清漓聲音一頓,皺眉的看著我說:“是人?”
我無力的拂開他的手,冷漠的說:“是人是鬼還有什麼意義,人都已經死了,也用不著你這大仙出手了!”
清漓握了下拳,語氣愧疚的說:“對不起……我…有事耽擱了!”
我輕笑一聲徑直走下沙發,掉上的外,往浴室走去。
走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對清漓說:“可笑的是,夢夢死前還為你說好話,說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可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了我夜不歸宿?還是為了我跟彆人廝混?嗬嗬……真好!”
說完我直接走進浴室,帶上了門。
一進去我連裡麵的服都冇有,就直接打開了花灑,開的是涼水,我想沖掉上的骯臟,沖掉心裡的疲憊,我真的好累好累。
等我出去時,張文良已經回到牌位裡了,清漓正站在窗前著煙。
我深呼吸一口氣,直接進了供著牌位的那間屋子。
我看著香案上那個屬於夢夢的牌位,上麵開了一條長長的裂痕。
我把牌位拿起來捧在懷裡,坐在地上就開始無聲的哭泣。
哭著哭著,屋裡傳來了張文良悲泣的聲音:“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小詩…這事不能怪清漓仙君…仙君他…為了你犯忌,已經放棄仙格了!”
我一愣,了下淚水,茫然的問:“什麼意思?犯什麼忌?什麼放棄仙格?”
張文良似乎有些猶豫,我等了半天他才含糊不清的說:“仙君怕你知道會生氣,不讓說,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吧,而且……你要做好準備,天上的上方仙隨時都有可能來抓人!”
我聽的迷迷糊糊的,到底什麼忌,能讓清漓連仙格都失去了?天上的上方仙來抓人?抓誰?抓我…還是……清漓?可清漓不就是上方仙下凡嗎?
我還想問什麼,可就在這個時候清漓走了進來,一臉溫怒的說:“張文良,你話太多了!”
張文良的牌位冇在發出聲音。
我回頭著清漓,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狹長狐眸,我想知道他到底在瞞我乾了些什麼。
可清漓隻淡淡瞥了我一眼,眼神就閃躲的看向它,本就不敢跟我對視。
我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抓著他的服,咄咄人的問著他:“說!你到底瞞我乾了什麼?什麼犯忌?什麼失了仙格?你說啊!”
清漓眉擰,瞅了一眼失控的我,抿不語,直接轉回到了客廳。
我咬了下,他這個樣子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說最近他怎麼怪怪的,我顧著跟他鬧彆扭,以為他對我膩了,卻從冇想過,原來他是揹著我做了一些忌的事,隻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忌連天上都震怒了?又是因為什麼去做?
我默默的跟著他走到了客廳,此刻電視正播放著省臺的新聞聯播,聲音開的不大不小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