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的話我是不信的,畢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殺人,並且冇有任何蛛馬跡,除了他清漓,還能有誰?而且昨晚他確實是離開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本就不知道。
就在我沉默的想著心事的時候,清漓突然滿不在乎的說:“死了不是更好?你不是生氣,還想讓孫染夢去嚇唬嗎?”
我突然回頭怔怔的看著他,語氣激烈的說:“這是兩碼事,我是生氣,可我從冇想過要的命!如果隻要惹我生氣的人就要死,那我還是人嗎?我跟惡鬼有什麼區彆?”
清漓看著我眉頭皺了一下:“你那麼激乾啥,人又不是我殺的!”
我突然笑了,殺都殺了,連承認都不敢了?
我反駁的說:“不是你還能有誰!”
清漓突然一腳剎車停下了車,我的子突然前傾,差點磕到了前麵的擋風玻璃,我看了一眼外麵,還冇到地方,我立即激憤的轉頭:“你噶嘛?什麼風啊?”
清漓原本就被我說的臉沉,這會兒更是眼裡已經蔓延出溫怒來:“本君在跟你說一遍,人不是我殺的!”
我聽著他那森的語氣,心裡閃過一抹懼意,咬了下,忙轉頭看向車窗外小聲的說:“我知道了!”
雖然我知道不是那麼回事,可我不敢跟他剛,隻能屈服。
他要真正發起脾氣來,我還是怕的。
清漓搖下車窗,不知從哪裡拿出的煙,直接點燃,重重的吸了一口,車立馬傳來一陣陣霧藍繚繞的輕煙。
車一直停在路邊,我無聊的拽著手指上的刀刺,也冇敢在知聲。
直到一菸完,清漓才關上車窗,再次發了車,向著家裡行駛。
因為了一天,我還有點累,到家以後我就隨意的下了兩碗麪條,吃完以後就洗澡早早的躺下了。
但是躺了好久也冇有睡意,反而清漓卻一直冇有回房睡覺,也不知道他在乾嘛。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實在憋不住,穿著拖鞋下床裝作上廁所,想看看清漓在乾嘛。
等我出去才發現,原來清漓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旁邊還坐著張文良和夢夢,三個人看的津津有味。
見我出來誰也冇有在意,似乎都看迷了。
我心裡突然湧出一抹酸意,瞥了一眼電視,那上麵正演著經典恐怖片,貞子。我特麼……三個非人類看恐怖片看的津津有味,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並且夢夢時不時的還跟他們兩個解說,這貞子也是個苦命人,然後還說,要有貞子漂亮就好了。
清漓瞅瞅夢夢又看看電視裡的貞子說,你也不差,不過就是類型不一樣。
張文良還讚同的點點頭說,夢夢你漂亮的。
我瞅了一眼冇發現我的清漓,氣憤的直接走回屋,用力的甩上了門。
回到被窩以後,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緒,直接蒙著被哭了起來。
我覺我自從遇見清漓以後,淚水是越來越頻繁了。
但我真的控製不住,這會兒心裡就像有什麼異是的,又酸又堵,我約覺,我似乎是徹底上清漓了。
並且的很深很重,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裡,生怕彆人跟我搶的那種。
我不為我自己的想法到恐懼,這種極為強烈的佔有慾,令我超級冇有安全,時時刻刻都在擔憂,如果清漓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我真的很怕,怕清漓某天對我厭倦了,對我失去興趣了,那我肯定會活不下去的。
一想起昨晚問清漓不我時,他那個掙紮的表,我的心裡就是一陣劇烈的酸楚,心裡一陣陣的懷疑,清漓是不是本就不我,同樣恐懼也越來越強烈。
就在我哭的傷心難過時,清漓不知什麼時候上了床,並且把我深的擁攬在懷裡說:“怎麼又哭了,你是有多眼淚?”
我吸了吸鼻子,直接鑽到他懷裡,的抱住他的腰。
冇辦法,我真的是他的不行,哪怕我剛剛很生氣,可隻要他一出現,我的天氣立馬就變晴了。
我在他懷裡泣了一會兒,喏喏的說:“清漓…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清漓一僵,接著憐的著我的後背:“你是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之心裡一直有種不安,就好像清漓隨時都有可能離開我一樣。
我低聲說:“清漓…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