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位住在泰北的黑阿贊,方剛認識的黑阿贊和降頭師比我多,像阿贊久、阿贊平度、阿贊披實、阿贊康拉等人都問了。其中有兩位勉強願意幫忙,但要價比較高,而且必須先要確定有於先生和登康兩位鬼王的昔日高徒參與纔可以。
過了十幾天,正在張地籌備當中時,我忽然接到小楊打來的電話,問我是否在羅勇還是芭堤雅。我告訴他在芭堤雅,小楊非常高興,說跟費大寶共同來泰國遊玩,已經到了曼谷機場,馬上就來芭堤雅找我們。
這讓我們很張,方剛馬上接過電話,跟費大寶和小楊說現在有急事,不能接待他們。費大寶很奇怪,說再急的事,見個面吃頓飯總行吧,方剛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
方剛開車將兩人接到公寓中,路上小楊和費大寶還問,爲什麼我們都搬家。我不想告訴這事,只說現在得罪了一個厲害人,到了公寓後,一見有於先生和登康,兩人都很興,忙著拍照合影。再看到兩位的表,小楊低聲問我怎麼回事,我把拉到旁邊,說這事跟我們四人都有關係,目前正在研究怎麼對付仇敵,非常時期,所以沒時間和你們玩。出於安全,你們最好這段時間不要聯繫我們,等解決此事之後,我和方剛自然會給你們打電話。
“到底什麼事這麼厲害?”小楊也很張,“哥,你們又得罪了誰?會有危險嗎?要不然你倆還是先離開泰國躲躲吧!”
我搖搖頭,告訴沒這麼簡單,必須解決了才行。小楊好奇心重,纏著方剛告訴真相,方剛最後生氣了,訓斥小楊不懂事,非要跟著摻合。小楊不再說話,撅著氣呼呼的。我還得從中調解,讓小楊和費大寶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先去泰國四玩玩,最多半個月,我們就能解決這事。
小楊說:“好吧,你們需要錢的話,我可以向爸爸借些出來,幾十萬還是可以的。”費大寶也拍著脯表示能借錢出來。我心想,你這傢伙早就被父母列投資黑名單,怎麼可能借得出錢來,就說不用。
其實,我們很清楚對付鬼王要是想多請阿贊師父,錢是必須要用的。比如阿贊久就開出五十萬泰銖的價碼,而阿贊平度和阿贊皇也不低,這錢從哪裡出?等費大寶和小楊離開芭堤雅之後,我提出這個問題。於先生說:“我賣房子的錢有二十萬人民幣,你們先付給那兩個阿贊每人五萬的定金,剩下的留著急用,有四個人,足夠對付鬼王。”
我們都覺得有道理,登康對方剛說:“你幫我們牽線,已經夠激的,剩下的我和於先生足夠應付,你和田七可以暫時離開泰國,去中國田七的家呆上一段時間,等我們解決了鬼王,到時再見面,沒必要牽這麼多人進來。”
聽了這話,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畢竟誰也不想做這種冒生命危險的事。方剛想了想,說:“就怕你們兩個搞不定鬼王那傢伙。”
“鬼王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麼狡猾,”於先生說,“我和登康想對付他,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們倆還是離開泰國吧。”
但方剛有些猶豫,雖然這事和他沒關係,但還是怕登康和於先生兩人想不出太好的主意來。晚上吃飯的時候,方剛接到一個電話,他在房間裡沒出來,我們三人都在客廳談事,也不知道誰打的。
出來後,方剛黑著臉,對於先生和登康說:“我就留在泰國,幫你們搞死鬼王這個混蛋!”我們三人都沒聽明白,方剛告訴我們,那個鬼王的助手達瓦也給他打了電話,警告他不要參與登康的事,否則就要他的命。
方剛哼了聲:“這輩子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鬼王又怎麼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沒有三頭六臂!”於先生和登康沒出聲,我說你不要賭氣,鬼王之所以威脅我們,其實也是害怕的一種表現,你就當沒聽見。
“不管鬼王是害怕還是他媽的什麼意思,我都決定了。”方剛顯得很堅決。登康很,畢竟方剛經驗富,有他這個老油條幫忙,肯定是好事。方剛隨後打電話給他在菲律賓的朋友,出高價讓他去鬼王的住所,盯著他的一舉一,包括那個助手達瓦的。
半夜,我怎麼都睡不著,就從牀上爬起來,到客廳裡去坐著。也沒開燈,這時方剛也走出來,坐下點了菸。我問你怎麼也不睡,他說:“被你小子給吵醒了!”我笑著說不可能,你肯定也是失眠。
方剛說:“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瀋?”我說過兩天就走,方剛點點頭,說你還年輕,沒必要摻合進來,趕回去也結婚吧,到時候我就可以連喝兩頓喜酒。
兩天後的下午,我已經訂好晚上出發的機票,正在逛附近的工藝品市場,考慮帶些什麼禮回去給家人和小何姑娘,又想起到底跟小何姑娘是否合適,找個什麼藉口說服媽媽跟分手時,方剛給我打電話,語氣急匆匆地:“你在什麼地方?快回來。”我說我在逛市場,方剛告訴我,他得到報,鬼王的助手達瓦從菲律賓飛到泰國,正在披集和兩名降頭師接,不知道要做什麼。
“難道是要找Nangya的麻煩不?”我很擔憂。方剛讓我馬上給打電話,讓儘快離開泰國,去雲南暫避。
我立刻打電話給Nangya說了這個事,不太相信,說鬼王爲什麼要找自己的麻煩。我很著急:“登康肯定是要尋鬼王的晦氣,而鬼王那傢伙六親不認,狗急了跳牆,凡是和登康關係不錯的人他都要下手。就算是我們多疑,但也是小心爲上,大不了你就當出去遊學了!”
Nangya沉默片刻:“好吧,我想先去香港看看陳大師,然後再去雲南騰衝,到洪班師父的家鄉,給那裡的村民們當一名巫醫。”我心想這也好,洪班在天之靈肯定會高興,就讓一路上小心,並把達瓦的照片以彩信發給,叮囑謹慎行事。
從曼谷回到瀋,在家裡正和父母聊天時,接到小凡打來的電話,問我Nangya爲什麼要來看陳大師。我聽的語氣似乎不太高興,就問怎麼了。小凡說:“我不希再和陳大師有什麼接,陳大師現在緒激,我……我很反。”
我這才明白的意思,只好說Nangya已經打算去雲南居,最多也就是看一眼而已,什麼事也不會發生。如果你擔心陳大師一再挽留,就找個機會單獨對Nangya說,想讓別打擾陳大師就行。
“好吧,我也是這麼說的。”小凡回答。其實這是個下策,但也沒辦法。陳大師對Nangya肯定還是念念不忘,要是真挽救在香港多呆幾天,只會讓小凡更加生氣。只有拉下臉來明說,Nangya纔會明白的境很尷尬,也會盡快離開香港。那個花花世界太招搖,我也擔心Nangya的行蹤會有所暴。
晚上小凡發短信給我,說已經開車把Nangya送到機場,看著進登機口,乘機去昆明瞭。我回復告訴,不用擔心Nangya會把你的陳大師搶走,這次離開泰國去雲南,是爲了躲避一些災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面,所以纔要去看陳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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