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懸疑推理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骨灰盒裡的末陽男_第52章:兇宅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 骨灰盒裡的末陽男_第52章:兇宅

我失笑,心想那男人是誰我怎麼知道,可包士既然這麼問,肯定有的道理,我忽然腦子一轉,口而出:“那房產中介公司經理?”

士用力點了點頭:“就是他!”我心想這還真巧,可似乎也沒什麼,也許那孩的媽媽也想買房或租房呢。

士說:“我開始以爲有可能是巧合,但既然看到,我就不得不防,於是我暗中調查,你猜怎麼著?打死也想不到,那中介公司經理原來是的大學同學!”

原來是這樣,我也有點兒意外,不過意外歸意外,這也不能證明其中有什麼貓膩,也許是巧合呢。包士隨後提出了的疑問,懷疑兩人有勾結,想去調查,但老公對方都認識,不好面,想讓我幫著去打探一下虛實。

我苦笑:“我不但要看事,還得充當間諜啊。”

士哀求道:“田老弟,你既然都來了,就救人救到底唄。反正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幫我們跑一趟,就算最後這事沒解決,我也給您辛苦費。”

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好拒絕,就下了樓。在小區門口,我又看到了那隻胖乎乎的小狗,仍然呆呆地蹲坐在路邊,偶爾把趴在地上,似乎很累的樣子,幾個人在圍觀。我湊過去,見那隻小狗雙眼瞇一條,似乎還帶有跡,就問這狗怎麼了。

一個圍觀者恨恨地說:“你還不知道吧,這狗是小區裡一個姓包的住戶養的,有一天小狗淘氣,把主人新買的手機從茶幾上弄掉在地磚上,屏摔裂了。主人就把狗扔出去了,可這狗認家,居然回到那棟樓,不但會跟人進電梯,還知道主人住在幾樓,能找到姓包的家門口。那家人又扔了一次,第三次狗又找回來,那姓包的用鋼勺把狗眼睛給剜下來了,這下狗找不到家了,只好在小區門口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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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震驚,連忙問是不是住在XX號樓XX單元的老包家?大家都說是。這時保安走過來,看到我之後,對圍觀的人連使眼,他們都不再說話。我知趣地離開,心裡很難平靜。之前聽包士講了很多關於丈夫脾氣不好、素質差的事,但都沒太在意,因爲這種人很多,但挖狗眼睛這事,實在讓我難以理解是人能做出的事。

生氣歸生氣,事還得辦,我按包士給的地址,我找到了這家“天天發”的房產中介公司。一進屋,有個穿白襯衫、短的眼鏡孩立刻迎上來,哥前哥後地。中國房產中介公司員工制服也不知道是誰統一的,全是這套服,人一穿上,個個看起來都像日本**似的。

我謊稱想買包士所住XX花園小區的房子,看了半天房源,也沒看到包士描述的經理在場。假裝不太滿意,轉要走,那孩急了,掏出名片塞給我,說三天之保證讓我看上房子。我說你要真能做到,只要房子滿意,我立刻定金,又問中介費多孩看來最近業績不佳,一聽說我要定金,興極了,說中介費只有三個點。我表示嫌多,孩說可以降到兩個點,就算個朋友。我說不信,讓把經理出來作證,孩不知是計,打電話把經理從外面了回來。

一看到這經理,我馬上就認出他,和包士所描述的一模一樣。進經理室和他侃了半天,我在電腦上看了幾個房源的照片,表示還算滿意,就扯到了房子風水的問題。經理說:“現在的人最講究風水,這個XX小區風水特別好,地理位置也佳,這您放心,只要不是兇宅,就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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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不懂:“還有兇宅?”

經理說:“當然有,就是死過人的屋子。要是老死病死還好點兒,最忌諱的就是那種橫死的。比如自殺和他殺,再有就是莫名其妙鬧鬼的房子。房主沒法住,就便宜掛出去,隨便找個藉口,像什麼急用錢、急出國之類的。”我立刻表示,這種房子再便宜也不要,全市都一個價,便宜的誰敢買?

經理笑了:“您不敢買,但有人願意撿便宜啊,一聽說房主著急出國,房價便宜一,馬上覺得自己撿了大便宜。”

我問:“真有這樣的房子?我相中的XX小區有嗎?”

經理低聲說:“不瞞您說,XX號樓XX單元就有一家。房主的兒子和兒媳婦在屋裡睡覺,廚房燒水壺開了沒注意,水把火澆滅,煤氣出來。那陣子還是冬天,門窗閉,結果兩口子都被薰死在臥室裡。真可惜,據說再過一個月就結要婚,結果婚沒結上,命都沒了。”

我聽得心驚跳,這經理說的XX號樓XX單元,正是包士住居住的那個單元,不用細問就知道,肯定指的是包士家無疑。我又問:“這樣的房子,不知道誰能買。”

經理嘿嘿笑起來:“我們房產公司絕不賣這種房子,但後來聽說還是賣出去了,中國人最喜歡貪便宜了。”

我找藉口離開了這家房產中介公司,那經理刻意瞞了推薦兇宅給包士的事實,說明心中有鬼,而他又和那小孩的母親是大學同學,當初他推薦兇宅的機就很可疑了。說不定就是那小孩母親爲報復包先生而設的圈套,讓包家住上兇宅,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回到包士家,我把況和一說,包士頓時火了,馬上就要打電話給包先生,去找那經理和小孩母親算賬,被我阻止:“你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個事,再說兇宅也是宅,沒有哪條法律規定,死過人的房子不能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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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氣得夠嗆,我說:“現在首要的是解決鬧鬼的事,兩條路,一是你們賣房,二是我想辦法搞定。”

“唉,田老弟,不瞞你說,幾個月前我們就把房源在多家房產中介公司掛出去了,可好像除了我們家,誰都知道這是兇宅似的,別說賣出去,連看房的人都沒有。”包士神沮喪。我心想,那可真夠倒黴,誰讓你婆婆最喜歡貪便宜呢。

況瞭解得差不多了,我打電話給老謝,把況一說,他說:“這樁生意已經很明白了。包先生的媽媽在客廳裡撞到那對被煤氣薰死的男鬼,煞衝,再加上恐懼到極點,立刻就被嚇死了。可中帶有沒化解的煞氣,所以不腐,沒猜錯的話,不管把埋在什麼地方,除非火化,否則永遠不會爛。”

“這有什麼關係嗎?”我問。

老謝說:“當然有關係!蔭是大兇之,能給家人帶來災禍,最好還是破解掉。現在包先生家有兩件事要解決,一是讓那對男靈順利歸位,不再糾纏那間房子;二是破掉包老太太的蔭。”

我問老謝要怎麼解決,老謝說讓我等信,最多下午。我把包士從房間裡出來,先把定心丸給吃上,讓別急,很快就有消息。包士特別高興:“太好了,錢的問題好說,老弟你要是真能替大姐把這事解決,我可謝謝你啦!”

在閒聊中,包士談起和包先生的婚姻來,說:“我這個老公,能賺錢是能賺錢,可脾氣臭,素質低,和他媽一樣佔便宜。”我笑著說每個男人都有缺點,習慣就好。我的頭一陣發暈,眼前模糊,耳邊嗡嗡直響,似乎還有個什麼聲音對著我耳朵說話,但聽不太清。包士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老病,一會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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