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就爲取個貨,大老遠折騰我回一趟泰國?機票不要錢嗎?隨便找個人去跑唄!”
方剛說:“你懂個屁,阿贊師父的住址不能輕易給外人。”
掛斷電話,我心想和方剛合作不到一年,這哥們居然還信任我。但我又開始猶豫馬士的事,看來方剛是指不上了,到底要不要管這檔子沒油水的事?
到了下午,馬士又給我打來電話,顯得很不高興:“你到底有沒有辦法?不行我就找別人去了!”
我只好推說佛牌缺,得等機會。馬士說:“你說是從泰國來的,能弄到佛牌,我家你也來了,可怎麼還沒出報價?是不是在打我的歪主意?我可告訴你,我和老公特別好,我從來沒出過軌,你千萬別打錯了算盤,小心我報警!”
我差點聽得吐出來,連忙說絕不可能,我要是打你的主意,就出門被一個雷把我劈死。馬士這才放心了,我說最多三天給你準確答覆。
躺在牀上,我想了半天,像馬士這樣的人,從學校被除名之後,很難再次融社會。普通的工作不幹,國企和事業單位又進不去,畢竟是老師,有教書經驗,最好的結局還是重返校園比較好。
過兩天後我回到泰國,先按方剛提供的地址,在曼谷以東幾十公里的一個小城市找到那位白阿贊師父的家,此人脾氣古怪,我本就沒見到人,只有他的徒弟接待我。在看過我手中方剛發來的佛牌照片後,他說阿贊師父最近都沒製作這種法相的派燙,半個月以後可以接預定。
那時候恐怕太晚了,我只好作罷,邊出門邊給方剛打電話彙報。這時有個男人從裡屋快步走出來,個子比我還矮,也比我胖不,看年紀大概四十左右。穿得很土氣,但滿面春風,手裡拎著黑大塑料袋。
我倆同時往外走,打完電話後,我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圖片,那男人在我後面走,我能覺到他一直著脖子看我的手機。出了大門來到街上,他一臉和善地問:“老弟,你和阿贊師父認識啊,是單請還是拿貨?”他聽到我剛纔打電話用漢語,所以和我說的也是中國話,聽口音應該是中原附近的人。
這一年多,我和方剛去過不阿贊師父的住所,經常看到有人從阿贊家裡拿貨取貨,以我的經驗,這男人應該也是和我跟方剛一樣的佛牌商。他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看上去應該是個厚道熱心腸,所以就回了句:“都不是,我找一條紅眼派燙的佛牌。”
他哦了聲,說:“老弟,咱們都是幹佛牌這行的,以後有什麼生意,別忘了互相照顧點兒,這是我的名片!”
我對這個男人印象最深的有兩個地方,一是他那永遠和善親切的笑容,二就是名片。事隔多年,我仍然記得很清楚,那名片很簡單,只印了三行字:
環球國際東南亞泰中佛教飾品運輸集團
總經理:老謝
電話:XXXXXXXX
名片背面印的是三行翻譯過來的泰文。開始我還沒看太懂,等仔細讀完第一行字之後才恍悟,其實把這串公司名稱講得通俗些,無非就是一個“從泰國往中國運賣佛牌的人”而已。我邊看邊笑,老謝連忙補充:“你不要笑,佛牌可是大生意啊。”我連連點頭。
老謝說:“聽你口音應該是遼寧人吧,我是湖北仙桃人,我老婆是遼寧的,你也算我半個老鄉,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包在我老謝上!”
我想了想,這個老謝和方剛一樣都是幹佛牌生意的,也許他有著方剛所沒有的渠道和價格,多條上游總不是壞事,不是有人說:別把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嘛!於是就問他:“我想要個能明顯改善人緣的東西,價格別太貴,到我手裡的價格不能超過人民幣兩千塊錢,而且只要著名大廟龍婆正牌,不要的。這個比較急,你得儘快給我回信。”現在佛牌生意不好做,我又不想走量,於是就給自己訂了規矩,除老顧客和特殊況之外,每單生意的利潤必須在三千元人民幣以上,否則不做。
老謝連聲說:“沒問題,包在我上,等我打電話先問問阿贊師父們,一會兒就給你回信!”
臨分別的時候,老謝笑呵呵地非要和我握手:“田老弟,咱倆初次合作就這麼順利,以後肯定有大錢可以賺。不知道田老弟的生意重心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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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主要還是在國。”
老謝臉上笑開了花:“那好啊,咱中國人的錢最好賺,以後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打電話,沒有我老謝辦不的事!”
在趕去方剛家的路上,我接到老謝發來的彩信,是一張某佛牌的正面圖片,樣式雖然有些古怪,但還是普通的法相。然後老謝打來電話:“這塊佛牌在六年前由清萊某大寺廟的龍婆師父開,是我家的存貨,本來打算收藏用,但你要得比較急,就忍痛先轉給你。這個當初我是花一萬兩千泰銖請來的,咱們是好朋友,我也不多賺你錢,一萬五泰銖。首次合作,爲表示誠意,我可以搭個運費,替你直接把貨寄到國你的顧客手裡,怎麼樣?”
我問:“這是哪位龍婆僧開的,怎麼看起來不像正牌?”
老謝說:“怎麼不是?難道我還能騙你啊,太不相信朋友了。好幾年前的事,我也忘了。”我心想,不就是三千塊人民幣嗎,水漲船高,我也可以加價。我給馬士發去彩信,把圖片發給,說這是泰國曼谷最大寺廟高僧開過的佛牌,人民幣六千塊錢,一口價,要是嫌貴那也沒辦法,只能等到下個月,或者你再找別人問問。
沒想到,馬士立刻打電話過來:“就要這個了,我和我老公一看到圖片就覺得特別有緣,你說是不是佛牌的法力?”
這個問題說實話我真回答不了,但上肯定連連稱是。馬士問幾天到貨,是否能*,我討厭這種易方式,對馬士夫妻來講,肯定是不相信別人,尤其佛牌這類商品。就說:“我已經回泰國了,國快遞也沒這麼快,恐怕只能直接寄給你。”
馬士果然不相信地問:“我怎麼知道你寄過來的佛牌是真是假,有沒有效果?其實我也問過別的佛牌商,他們賣的東西才一兩千塊,還有幾百的,你這個爲啥這麼貴呢?”
“這沒辦法了,一分錢一分貨,我們這些做佛牌生意的,靠的就是口碑和朋友介紹,那種幾百塊的佛牌,就和普通觀音項鍊沒啥區別,覺得有效果,那純粹是心理作用。真正泰國佛牌的效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看出,我不可能等到你覺得有效的時候才付錢。這行業很特殊,就算你去泰國,請佛牌也是左手錢右手貨,沒時間給你驗貨,你自己考慮吧。”我回答。
第二天上午,馬士發短信給我,說就相信我一回,但要走淘寶易,我當然同意。
到了方剛家,這哥們的腳果然腫得像駝峰。過程中我接了個電話,客戶口述地址要我記錄,我就從口袋裡掏記事本出來寫東西,不小心把幾張名片帶出來,散落在牀上。方剛順手拿起那幾張名片翻看,忽然他眼睛圓瞪,像見到了仇敵。我剛掛斷電話,他就指著一張名片質問我:“這張名片你是從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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