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辰帶著白晚晚從陸家出來的時候,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一層細碎的汗珠,腳步也變得略微有些遲緩。
一路上他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連表都讓人看不出端倪。
白晚晚看著他忍的模樣,小臉都跟著發白了起來,第一時間就是想到把莫傾給的藥拿出來。
“要不然還是先吃點藥止止疼,莫傾還在家里,我們馬上就回去。”
陸北辰進那雙星河般的眼眸,看著眼底的幾慌,握住了白晚晚有些冰涼的小手。
“晚晚,是藥三分毒。這可是莫傾那小子特制的強效藥,你要是不怕影響你未來的幸福生活,就把藥拿給我……”
白晚晚現在真想把藥瓶甩他臉上。
什麼東西都能和這些扯到一起去!
好在陸北辰的只是看起來有些嚴重,在莫傾里里外外的檢查之下,這才確定傷口并沒有進一步的大損傷。
而這家伙為了自己那點可憐兮兮的投資,什麼節都是浮云。
在醫院陪護的時候,如果不是怕陸北辰把他扔出去,恐怕就要屁顛屁顛的主陪著他睡一覺了。
病房里一抹灑進來,白晚晚一手支撐著頭,另一只手描繪著面前男人臉部的廓,目炯炯的落在病床上氣大好的陸北辰上。
“北辰,你看你的恢復了不,七夕那天欠我的電影首映是不是要補給我?”
這場電影陸北辰早就刷了不下十遍,可是看到白晚晚那糯香甜的模樣,再聽著的嗓音,在香功之后,還是還上了他之前欠下來的債務。
白晚晚現在雖然算不上一線明星,可是也離了十八線的龐大隊伍,再加上陸北辰這個行走的荷爾蒙,目標太大,最后只能選擇了觀眾最的那一場。
選座位的時候只有白晚晚和陸北辰兩個人。
男人近水樓臺先得月,綿綿的人兒擁在懷中,哪還有時間看電影。
觀眾席上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人,這也給陸北辰的逞兇提供了天時地利。
尤其是所有喬如風和白晚晚出現在一起的鏡頭,他都像是刻意一樣,直接正面吻住白晚晚的紅。
作時而輕婉轉,時而霸道專橫,幾乎是不給白晚晚任何松懈下來的機會。
最可怕的是他時間也掐的剛剛好,只要換到下一個鏡頭,每一個纏綿的吻也都歸于平靜。
“陸北辰,我自己拍的電影還沒有好好看過一次呢!”
男人完全不給直視熒幕的機會,眼神作還有語氣都充斥著幾分委屈。
“難道你老公我就連這麼點魅力都沒有嗎?你看電影都不看我?”
白晚晚現在特別想轉頭就走。
這男人誰要誰要去!
哪知道還不等離開自己的椅子,就約約聽見了些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若有似無的,再加上電影的聲音,就顯得更加微弱。
但是白晚晚依舊判斷出了大致的方位。
是在電影院座位席的最后幾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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