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詩破天荒的請假了。
向來只有白晚晚請假的時候,黎詩可是第一次。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施雨好像刻意躲著一樣,除了拍戲之外,本就見不到的影子。
黎詩狹小的房間里氣氛格外的抑。
“昨天往我上撲的時候怎麼不是這個表?現在倒是一副貞潔烈的模樣?”
黎詩被錮在墻壁和靳亦言之間,的雙手被捉住,力量懸殊之下,本無法掙。
“你放開我!昨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是被人下了藥,再說了這種事也是一個掌拍不響,我沒要你對我負責,你還來糾纏我做什麼?”
只有靳亦言自己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第一個過的。
包括他出席活時換的各種伴,甚至是和他談了多年的朋友,在他邊的時候都是完完整整的。
除了這個人。
“是嗎?黎詩,你不覺得自己的演技太過拙劣了嗎?還是說你背后有誰,以為送一個未經人事的人過來,就能留在我邊了嗎?”
黎詩看著面前的靳亦言越來越紅的雙眼,突然有些害怕起來。
這男人該不會是有狂躁癥吧?
用盡全力掙扎著,可是雙手無法彈,只能用腳胡的踢著。
沒想到下一秒靳亦言竟然了過來,連雙腳都被他控制住。
接踵而來的就是霸道而又狂熱的吻。
靳亦言的吻帶著相當明顯的掠奪,本不給息的機會,只是一波又一波的攻城略地,讓黎詩逐漸一灘水。
“呵,說來說去不都還是一樣。”
雖然靳亦言的語氣里還是那樣的不屑和冷漠,可是他手上的作卻比前一天明顯要溫很多。
靳亦言自己也發現了。
他像是不滿的低吼了一聲該死,沒想到那種覺竟然都被面前的人激發出來。
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覺。
孤男寡共一室,黎詩被吃了個干干凈凈明明白白。
對方不給掙扎的機會,無論怎麼不配合,靳亦言都能讓乖順下來。
最后醒來的時候黎詩已經不在自己那個小的只有一間臥室的房子里,而是在一個巨大的別墅里。
“從今天開始,我不會限制你的人自由,不過你也不用回你自己那去了,在查到你幕后的那個人之前,你只能呆在這里。”
呸!
哪來的什麼幕后!
不過靳亦言的話倒是讓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為什麼會到那樣的藥?
那天請們喝酒的是施雨,酒也是在們去之前就點好了起開了的。
白晚晚從始至終就沒有過酒杯,而也是喝了白晚晚那杯之后就開始覺得發熱。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因為貪杯喝了白晚晚的那一份,而施雨道歉是假,想要下藥才是真。
黎詩把思緒理清之后突然拍了拍自己的口,長嘆了一口氣。
還好白晚晚沒有喝這杯酒,不然現在不是陸北辰紅著眼睛到殺人,就是白晚晚被追殺。
黎詩在第二天拍完戲的時候特意叮囑白晚晚要提防施雨,至于原因,黎詩則是絕口不提。
想起來別墅里還有那麼個晴不定的男人,就覺得腦仁兒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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