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太狠心了?”
宋詩言著單薄,站在臺上,吹著冷冷的風,看著遠方的宋家大宅,的眼神有些深邃,幽幽地說道,“要是我讓你早幾分鐘到那兒,會不會就能把洪晟救回來?雖說他和江仲康狼狽為,貪污了這麼多公款,可他也罪不至死啊。”
“小九,這是他的命,你怎麼能怪自己呢?”天葵見宋詩言一臉愧疚的模樣,不由得出聲安道,“洪晟那廝也不是什麼好人。我之前去查了一下他的資料,嘖嘖,這家伙拋妻棄子,在外面養了好幾個婦,每月花銷之大,卻連一筆贍養費也不愿意給妻子。這麼多年,我還真沒見過過得這麼寒酸的總監太太。”
“可是,洪晟他再壞,也終究是一條命啊!”
宋詩言雖然對洪晟的所作所為有些不齒,但還是有些難過。
的確是想借洪晟對付江仲康,想要為香菇報仇。可是,卻不想變像殷皓明與多雅那樣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惜手上沾滿鮮。
“小九,你別自責,這都是他的命!”天葵安道。如今小九失憶,不記得以前,要是想起了過去那些雨腥風的日子,不知會經怎樣的心理力?思及此,天葵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聞言,宋詩言不再開口說話,看著遠方,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小九,上一次,你我找那些與宋詩言和殷皓明都有關系的人,我已經找到了。”
天葵見宋詩言這郁郁寡歡的模樣,于是急忙轉移了話題,說道。
“什麼?你已經找到了?”聞言,宋詩言回過神,看著天葵的眼中充滿了欣喜。
天葵果真不是一般人,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找到了。
“是的!我想,如果真是如你所說,真正的宋詩言要是已經死了。那麼,現在在宋家生活的這個假宋詩言,應該就是這個「多雅」的人。”說罷,天葵回到屋里,拿來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宋詩言。
“這是?”宋詩言有些好奇地問道。
聞言,天葵說道:“這是多雅的資料。在四個多月前,這個人就已經下落不明了,本找不到的下落。
與此同時,我發現,宋家大宅里的所有傭人都已經被殷皓明找各種借口換了一遍。所以,我才在心里猜測,可能真的如你所說那樣,真正的宋詩言已經死了。”
宋詩言打開文件袋,仔細地看著多雅的資料信息,好半晌,才有些奇怪地開口問道:“老四,這兒怎麼沒有多雅進孤兒院以前的資料?”
宋詩言之所以想要多雅進孤兒院以前的資料,就是想要順藤瓜,找到多雅的母親。
因為,必須要查清楚,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爸爸他怎麼會和多雅的母親糾纏到一起?還有,媽媽又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會去世?
“我確實是沒能找到進孤兒院以前的信息。這種況,應該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當時多雅出生的時候,家人沒有給上戶口。
所以,在進孤兒院以前,一直以黑戶的份生活,自然找不到線索。
第二種可能就是,當年,是在失蹤人口名單上。或許,本也沒人在意過,自然就沒有把的失蹤向警局報備。
不過,就算是失蹤人口,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應該也被判定為死亡人口了。”天葵解釋道。
聞言,宋詩言皺了皺眉。這麼說來,不管多雅是哪一種況,似乎都找不到多雅母親的下落。
“那,老四,你能答應幫我找保險箱嗎?”宋詩言看著天葵,一臉期待地問道。
天葵看著宋詩言,有些猶豫地說道:“小九,關于這件事,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好好考慮一下。”
“考慮?老四,你還要考慮些什麼?如果你是擔心沒有經費,這個問題,我自然會想辦法的。”宋詩言有些疑地說道。
“我擔心的當然不是這個問題。上一次,因為出手救了宋詩言,你才會中槍落海,失去了記憶。這一次,你要是又牽扯進宋詩言的事,我擔心你又會遇到什麼意外。”天葵有些擔憂地說道。
宋詩言見天葵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安危,但還是忍不住繼續勸道:“可是,上一次,你說是因為組織的追殺,我才會出事。后來,你告訴過我,我已經功地離組織了。
那麼現在,不管我做了什麼事,和組織也就沒有一一毫的關系了。我就算出手對付多雅和殷皓明,也不會出什麼事吧!”
“小九,我知道自己說不過你,但我還是必須得好好考慮考慮。”天葵皺著眉,說道。
宋詩言知道,自己不能把天葵得太,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因此,也只能勉為其難地點頭答應,給天葵一些時間好好考慮。
天葵見宋詩言一直郁郁寡歡的,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出狡黠的笑容,說道:“小九,家里實在是冷清,無聊極了。我想去酒吧,你陪我去吧!”
上一輩子,宋詩言就沒去過酒吧。如今,更不想去那種地方。
因為,只要一想到酒吧里那形形的人、燈紅酒綠的生活,就不得不想起了那一段想要忘的噩夢。因此,宋詩言十分果斷地拒絕道:“我不去!”
“小九,你就陪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去那兒,多無聊啊!要是我在那兒出了什麼事,你難道就不會愧疚嗎?”天葵拉著宋詩言的手臂,嗔地喊道。
“老四,我相信,以你的手,別人要是敢來招惹你,只會是那不長眼的人出什麼事。”宋詩言笑著拒絕道。
“小九……”天葵抱著宋詩言的手臂,晃了晃,繼續喊道。
雖然天葵的外表妖,但甚如此。宋詩言見慣了風風火火的模樣。
如今,見撒的模樣,再配著滴滴的聲音,不由得頭皮一麻,上的汗也倒豎了起來。
“小九,你究竟陪不陪我去嘛?你要是陪我去,那我就好好考慮一下多雅的事。”天葵繼續滴滴地說道。
一聽天葵說會好好考慮多雅的事,宋詩言便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我陪你去,行了吧?”
“好嘞!你不知道,我撒的時候,我這心里也實在是膈應極了。”聞言,天葵一臉興地說道。而后,拉著宋詩言,向的房間走去。
“老四,你拉著我去你的房間干什麼?”宋詩言一臉疑地問道。
“當然是帶你去挑服啊!去酒吧,當然是去發泄不滿的緒,去放松的。你的那些服,都是些黑不溜秋的,你要是穿著那些服去了酒吧,不知的人,還以為你是去抓老公回家的怨婦呢!”天葵笑著說道。
聞言,宋詩言看著天葵,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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