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是真正的宋詩言托夢給我,老爺子你相信嗎?”
宋詩言笑著說道,而后,從脖子上取下被遮住的項鏈,遞給老爺子,臉上這才嚴肅了些,說道:“這條項鏈,我想,老爺子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老爺子接過項鏈,拿在手中打量著,這才有些驚訝地開口說道:“這,這不是繆斯的眼淚嗎?這不是宋詩言的東西嗎?它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聞言,宋詩言這才解釋道:“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我腦中依稀記得,不久前,我曾經從一伙人手上救過宋詩言。
我想,那個時候,宋家,就已經變天了。而這條項鏈,就是宋詩言送給我的謝禮。”
老爺子的眼神中依舊帶著一懷疑,但見宋詩言這麼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心下竟不由得有些相信了的話。
罷了,這世界上,又有哪一個人真的沒有一一毫的呢?
只要這丫頭對銘莘的心意是真的,只要不會做傷害我霍家的事來,和宋詩言之間是什麼關系,又有什麼重要的了?
思及此,老爺子沉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不過……”
“老爺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對霍家不利的事來。”見狀,宋詩言急忙說道。
老爺子聞言,拍掌大笑,不由得說道:“如今這些娃子,當真是不可貌相。江山代有才人出,看來我霍征,真的是老了啊!”
“老爺子你說的是哪里話?誰不知道,老爺子你當年白手起家,打下霍家的江山。你的那些輝事跡,可都一直在商界流傳著。”宋詩言不由得生出一敬佩。
“丫頭,我霍征這一輩子,沒有兒緣,也沒有孫,你要是不嫌棄,就我一聲爺爺。”老爺子拍了拍宋詩言的手,笑著說道。
“誒,爺爺。”聞言,宋詩言一臉喜地喊道。
“丫頭,你再說說,你的最后一個要求是什麼?”老爺子又問道。
聞言,宋詩言的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深深呼了一口氣,這才故作平靜地說道:“我,還有一個弟弟,小虎。要是我的記憶沒錯,如今他應該在B市,跟著一個岑穆的人。還麻煩老爺子你派人去尋找他的下落。”
“小事一樁,當然沒問題,等會我就立即派人去B市找到他們的下落,將他們接過來和你團聚。”老爺子不假思索地應道。
“謝謝爺爺!”聞言,宋詩言笑著說道。
“丫頭,和你說了這麼半天了,老爺子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老爺子說道,“丫頭,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究竟什麼名字?”
宋詩言當然記得自己的名字。但是,又怎麼可能將自己的真實份告訴老爺子?
于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不過,爺爺你倒是可以喊我景頌。這個名字,就是我以后的份了。”
“好的,丫頭,你放心,我會派人盡快查到你的份,也會盡快幫你辦一個假份。”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
院子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香菇一臉焦急地走了進來,跑到宋詩言邊,地抓著的手,一臉生氣地看著老爺子。
“抱歉,老爺子,我實在是攔不住爺!”管家一臉無奈地說道。
老爺子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沒事。而后,他這才看著香菇,說道:“銘莘,難道你還怕我把這丫頭吃了不?”
“香菇,爺爺他已經答應了,讓我跟著你一起回家。”宋詩言在香菇的耳邊小聲說道。
聞言,香菇的臉上這才多了一喜,他看著老爺子,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地說道:“爺,爺爺,對不起。”
“得得得,沒想到我霍征竟還有被自家孫子嫌棄的一天!”霍征一臉無奈地說道,“你們倆還愣在這里干什麼?也不用再收拾什麼行李了,我們現在就離開。”
隱婚四年,她盡職盡責,聽話乖巧,最終得到一句:「你很好,但我要和別人結婚了。」於是一紙協議,她凈身出戶。她不怨,因為從結婚開始,她就知道,他們隻是一場交易。如今,不過是交易結束了而已。她本想藏起心中旖念,從此以後分道揚鑣,各自安好。「你懷孕了。」醫生一句話,打斷了她想要得平靜的生活。而他也忽然出現,滿目冰冷的說:「你違約了,你要付出代價。」
十三年前全家慘遭滅門,蘇槿患上怪病,懼光、恐男癥,皮膚慘白近乎透明,她成了「吸血鬼」,選擇在深夜工作,與屍體為伴;他背景神秘,是現實版神探夏洛克,刑偵界之星,外形豐神俊朗,愛慕者無數,卻不近女色。第一次見面,他碰了她,女人當場窒息暈厥,揚言要把他送上解剖臺。第二次碰面,她手拿解剖刀對著他,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具屍體。一個只對屍體感興趣,一個只對查案情有獨鍾,直到未來的某天——單宸勛:你喜歡屍體,我可以每天躺在解剖臺任你處置。蘇槿:我對「活的」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