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師會前殿。
蘇牧已經解決了那四個守衛。
想來那碧十三峰定然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來丹師會之前,蘇牧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他早就料定了,想要救出牙牙很難。除非是劉瀚出來的時候,帶著所有的丹師會侍衛才行。這樣的況下,自己才會有可趁之機。
但是這很難。
首先,劉瀚是一名心燈強者。
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偏執的自信。就算是自己鬧出了再大的靜,他也不會興師眾,直接召集所有人。他必然會防備好牙牙所在。
那麼,自己救牙牙只能作為一個幌子,來迷劉瀚的視線!
甚至,縱容那三千頭靈期魂放火,也是幌子!
蘇牧今晚真正的目的,是破壞大陣!
整個丹師會和蘇家一樣,都有各種陣法藏。
當然,這些陣法都是在前殿和中部的煉丹區附近。后院的住宅區是沒有的,要不然蘇牧也不會選擇在那里進攻。
而蘇廖的目標,除了扮自己吸引注意力外,最重要的就是讓那剩下的靈涌期魂,破壞陣法!
不用破壞太多,只需要一點點損壞,讓陣法開啟的時候有明顯的破綻,劫靈老祖就能幫助自己瞬間破陣!
到時候,憑借蟲豸十八變,自己絕對可以潛關押牙牙的地方!
而來這前殿……
則是取點利息!
順便搞一下司馬廖安!
當著本公子的面撥九兒?
呵呵。
不搞你搞誰?
蘇牧大步的走進了前殿。
空曠的大廳一片安靜,和白日的熱鬧雜不同,夜晚的前殿一片靜寂。
無數個孤零零的攤位擺放整齊,空無一人。
蘇牧直接大步來到了儲存柜的前面。
這里面,就是丹師會外面那些擺攤的丹師,存放丹藥的地方!
蘇牧面冷笑。
這里的東西,價值絕對比不上那些后院中存放的靈藥。
因為這些擺攤的丹師,多半都是丹師會中,比較一般的家伙。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里擺攤。
但是!
這里被劫,劉瀚甚至會比后院起火還慘!
為什麼?
因為這是要賠償的!
前殿三層,下層是最普通的擺攤,任何丹師會丹師,只要納一定的費用,就可以售賣丹藥。當然,丹師會會審核保證質量。
同時,只要納一定的費用,就可以租賃一個柜子存放丹藥。
只是……
因為一層的人太多了!
整整一個方圓近乎二百丈長寬的大廳!
而且出售的丹藥多而雜,本不可能派人去細查。所以,那些儲藏柜里到底存放了什麼丹藥,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
如此一來,這些丹藥一旦是丟了……
會發生什麼?
這麼多丹師……
都會老老實實的說出自己真實存放的丹藥?
怎麼可能!
有點良心的,十枚丹藥說十五枚。
心黑一點的,把自己的一品丹藥說三品也不是不可能!
這里被盜,絕對會讓劉瀚吐!
“這是什麼陣法?”
蘇牧靠近柜子,那儲所在,周圍環繞著一層淡淡的綠幽。
劫靈老祖呲笑開口,道:“一個幽浮陣而已,一旦發,綠幽影炸開,發出警示,同時會據陣法中的靈氣,凝結出幾個修為低下的靈。一個警戒陣法而已。”
說著,劫靈老祖直接道:“左前方二十步,有陣眼,過去!”
“后面兩步……”
僅僅十幾個呼吸,陣法便被輕易破開。
幽漸漸消散,一排排整齊的玉柜,徹底暴在了蘇牧面前。
那上面的玉鎖形同虛設,靈力一就直接斷開。
蘇牧此刻,仿佛又回到了當時在蘇家府庫,吞吃靈藥的時候一般!
收、收、收!
一個個玉鎖崩壞!
無窮無盡的木盒玉盒石盒,蘇牧看都不看直接塞進儲袋里!
因為他知道,這里面的東西,絕對都是丹藥!
全部都是珍貴的修煉資源!
饒是蘇牧心里早有準備,此刻也是心頭激打,眼睛都是肆意!
發財了!
太多了!
實在是太多了!
自己若不是有神閣那個百丈儲袋,本就裝不下來!
木靈之需要八九倍的資源又如何?
自己完全拿得出來!
發財了!
這他媽才是真的發財了!
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干起來,對視覺上的沖擊,絕對會超出想象的震撼!
就像是一個人打算搶劫金庫,他腦海里早就幻想出了那遍地黃金的場景。
但是當他真的進去看到之后,絕對會短時間雙發!
蘇牧就是這種況!
無數的玉柜被他震開,靈力翻涌間,只能看到數不盡的丹盒沖著自己飛來!
當然,他知道里面基本都是低階丹藥。
但是這種數量積累下來,足夠驚人!
“咦?”
只是蘇牧在收著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了一個異常的東西。
這些玉柜,從下到上越來越小。
最下方的柜子,足足有半丈長寬!
而正是前面被蘇牧打開的一個最下方柜子,吸引了蘇牧的目。
別人的柜子里,是各種盛放丹藥的盒子。
而這個柜子里,竟然是一個……人像?
不過,這個人像給人的覺,卻是非常的古怪。
蘇牧看到他,本能的就到了一陣說不出的厭惡。
不是那種上的厭惡,而是神上。
那個人像雕刻的也是詭異非常。
那是一個漆黑如焦炭般的人,蜷著子,抱著大,蹲坐的模樣。
但是在那雕像上……竟然彌漫著一讓蘇牧非常不愿意靠近的魂力!
“這是什麼?”
蘇牧好奇之下,稍稍靠近。
那個漆黑的雕像,看起來異常真。
連皮上的褶皺都一清二楚。
就像是一個燒焦的人。
蘇牧走到旁邊,輕輕撥弄了一下。
那東西的和蛇鱗一般。
蘇牧眉頭一皺。
有古怪。
就當蘇牧想要翻過來看看那東西背面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那雕像竟然手指一。
同時,一異樣的魂力猛然發!
“咯咯咯!”
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那焦黑的腦袋竟然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和蘇牧對視在了一起!
一瞬間,饒是蘇牧,也直到一涼氣從腳跟直竄到了頭皮!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