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可可開場就喝了將近有五兩白酒，但這姑娘依舊面不改，氣不。秦禹一看人家小姑娘辦事兒都這麼頂，也不好意思不陪著，所以他和老貓也連幹了三杯陪上。而齊麟因爲有傷喝不了酒，就只能坐在旁邊“坐素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衆人都有些許醉意後，秦禹才笑著說道：“可可，你全名啥啊？”

“我於瑾年。”可可了紅脣邊的油漬，脆生生的回了一句。

秦禹一愣：“這有點像男孩的名字啊。”

“好聽的，但放在孩上有點別。”老貓評頭論足的說道：“鋒芒外，不好。”

“你懂個屁。”可可翻了翻白眼：“瑾在古時候是形容玉的，放在人名上，大氣簡潔，寓意很好的。”

“他也沒啥文化，你別跟他一樣的。”齊麟勸了一句。

“我看出來這是個文盲了。”可可點頭。

“我到覺得這個名字跟你配的。”秦禹歪脖看著可可：“你比很多男人都厲害。”

“哪裡有哦，”可可搖頭：“只是子承父業罷了。”

“你家沒男人啊？”老貓問。

“有啊。”可可夾著羊，笑瞇瞇的說道：“但男人都不如我呀。”

三人一愣，可可又俏皮的補充了一句：“開玩笑，我的兩個哥哥，都負責別的事兒，嘿嘿。”

秦禹看著可可，突然問了一句：“我可以去藥品的生產車間看一下嗎？”

可可聞聲立馬搖頭：“當然不行。”

“爲什麼？”

“你們的客戶級別不夠，而且我又沒有完全信任你們，怎麼可能讓你們去車間看？”可可果斷拒絕。

“那我怎麼知道藥品質量好壞呢？”秦禹又問。

可可聞聲語氣平淡的迴應道：“走兩次貨你就會明白，我於瑾年三個字就是質量的保證。”

“說不行。”秦禹眨眨眼睛，齜牙又問：“要不然這樣，你不用帶我們看車間，等回頭走第二批貨，我先給你一部分先期款，然後等貨賣完了，我再給你結錢？”

“哎呦喂，你看著個頭大，憨厚敦實的，怎麼辦事兒這麼賊呢？”可可眨著大眼睛問道：“你是不是經濟實力有問題啊？怕積貨款，自己吃不消，所以纔想出要看車間的藉口？”

秦禹被噎了半天，才厚無恥的說道：“我是覺得這樣大家都有保證。”

可可拿著筷子停頓一下應道：“先期款必須達到百分之五十以上，我才能給你放貨。”

“不是，咱們再研究……。”秦禹還想繼續忽悠。

“不要得寸進尺，我給你的條件已經很優厚了。”可可立馬打斷。

秦禹一看商量不通，只能點頭應道：“那這樣吧，你把進貨價格再給我便宜一些。你也知道，松江是有袁家的，而且未來可能還會有個李家，我的價格沒有優勢，就很難跟他們競爭。”

“不可能，價格還按照之前的走，我的已經很便宜了。”可可再次拒絕。

秦禹皺眉瞧著對方，低聲再次勸說道：“現如今不比從前了，當初阿龍給老馬貨時，可沒有這麼多競爭對手，而且更沒有撕破臉。你想想看，如果你護不住松江的市場，那不沒有錢掙，又等於全了其他兩家。”

可可聞言看向秦禹：“你真的賊。”

“你便宜啦，我們也是誠心想搞。”老貓也在旁邊：“不瞞你說，現在幹這一行，方方面面的關係都要打點到，所以這到我們裡的，也就是那麼一丟丟而已。”

“你怎麼分配利益，跟我沒關係吧？”可可轉說道：“我的貨本來就很便宜，如果再讓利，那我們怎麼生存？”

“我覺得你肯定不想看見袁家和李家蠶食你們的市場。”秦禹掏出電子煙：“先期鋪渠道，攏客源，我們大家賺一點，也是正確策略啊。”

可可看著滔滔不絕的兩人，俏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也沒吭聲。

“你不要勾引我，這在談正事兒呢，你老拋啥眉眼？”老貓賤的說了一句。

“呵呵。”可可一笑：“能坐在這兒談，那就說明你們已經接了我的貨價格，對嗎？”

秦禹一愣。

“你們不要拿市場說事兒，大家心裡都清楚，我們於家確實需要跟另外兩夥人競爭，可也僅僅就是搶佔市場的問題。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需要靠著這件事兒生存，對嗎？”可可再次衝秦禹問道。

秦禹看著，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腦袋疼，因爲這姑娘談起事兒來，真的是比猴還。

“坐下來吃頓飯，就是想把事做好。我不說那種，就這個價格，你們要不要的話，可你們不也能太過分。”可可斟酌半晌後，才話語簡潔的說道：“這樣，我們各退一步吧。我在保證公司絕對底線利益的況下，再給你們讓百分之十藥價，但前提是每個月，你們的單量必須要滿足二十萬亞元以上。一分，我都按照之前的價格給你們走貨。”

老貓聽到這話，頓時語氣激的評價道：“你也太會做買賣了吧？每個月二十萬的貨，你這是讓我們出面跟另外兩家拼刺刀，爭市場啊！”

“是你們說的啊，我給你們便宜點，你們才能拿到市場啊。如果不是這樣，那我憑什麼給你便宜？”可可笑著問道。

老貓無言半晌，豎起大拇指說道：“你要是個帶把的，那早給李家乾死了。”

可可聞聲端起溫酒，豪氣無比的說道：“李家淘汰，只是時間問題。”

秦禹瞧著這個可可，心裡不但有些佩服，而且還莫名對未來合作放心了不。

正事兒談完之後，酒席也到了尾聲，而秦禹正準備回屋安排李桐的時候，可可卻突然住他：“有個事兒求你。”

“對不起，我可以接合作，但伺候不了老闆，這是我的底線。”秦禹回過，笑著回了一句。

老貓聞聲立即舉手：“我沒底線，我可以伺候，你就說要玩啥活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