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路
小姨聽後失的回過頭,雙眼通紅的看著剛要從地上爬起來的常寧。
常寧見我們一行人回頭看他,尤其是小姨一雙憤恨的眼,一個重心不穩慌的又重新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
小姨搖了搖頭,“媽,我和他冇什麼好說的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見他。”
姥姥和媽媽聽小姨這麼說後默契的冇有再說什麼,有些人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而有的人撞到南牆了還非要把這南牆撞碎,撞的頭破流才肯回頭。
姥姥一直想讓小姨明白他倆的不僅僅是不會被人祝福的,而是常寧他這個人品就是有問題,現在的結果也很明顯,雖然事實證明瞭姥姥說的話是對的,心裡也怪膈應的,畢竟是自己的兒見這麼個人渣。
顧崇明抱著我,姥姥一行人跟在他旁正打算去往十七樓,走到天臺門時,看見程瀟岐和賈宇叔叔堵在那,後麵還跟著幾名警察,冇人注意到他們在那站多久了。
顧崇明對著他們說:“兩個人都已經冇事了,行兇的那個男人就在那坐著呢!你們去抓人吧!”
常人看不見鬼魂,隻能看見兩人在樓頂撕扯,自然常寧就是那個行兇者。
程瀟岐點了下頭,冇說什麼,但也冇有讓開的意思。
顧崇明有些不悅,皺眉說了句:“讓開,還堵在這乾什麼?傷了,需要急治療!”
程瀟岐眼神轉盯到我上,此時在顧崇明懷裡的我,已經有些中毒般的泛紫,臉煞白,頭髮已經被汗水打,答答的在臉上。
“賈叔,帶去醫院。”程瀟岐吩咐道。
顧崇明要被程瀟岐整瘋了,走近他站在他對麵,臉與臉的距離就快要在一起了。咬著牙一字一句道:“讓、開!這個病醫院治不了!懂?”
危險的氣流在他們兩人之間緩緩的流,誰也不肯讓步。
我的頭非常沉,天旋地轉的睜不開眼睛,渾就像被侵冰窖一般冷,卻還在排汗,我在顧崇明懷裡抖著,“崇明哥,冷。”
姥姥手了下我的額頭,擔憂道:“這孩子開始發燒了。”然後轉頭對程瀟岐說:“我孫現在非常危險,需要找個屋子治療,麻煩你給行個方便!”
媽媽也哭著對程瀟岐祈求道:“二,您給讓條路吧!辭辭了很重的傷,況急啊!”
程瀟岐掃了一眼眾人,隨後側讓出一條路,不屑的說了句:“封建迷信!”
他是無神論者,覺得生病傷就是應該去醫院,其實他本是好心,冇想到卻被人誤解他找他們為難。
程瀟岐的一家都十分信風水學,他卻不以為然,他覺得一個公司經營管理的方式好企業纔會越來越好,怎麼可能因為擺個聚寶盆、擺個麒麟、獅子,生意就會好?他心裡是有些排斥這方麵的東西,所以對家裡人都不敢怠慢的顧崇明也並不怎麼待見。
可是這兩次發生在酒店的事,都是他親眼所見,這兩次那個孩都莫名其妙的了傷,此時他心裡也有些懷疑,到底是誰把那孩傷的那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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