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王回京並且如今已經到了行宮的訊息很快就在京城裡傳遍了。
這麼大的事,皇帝最初卻是一點兒訊息口風都冇。這樣的態勢讓之前已經被洗劫過一波的京城貴胄圈更是風聲鶴唳。
彆說是出來質疑這其中安排的不對了,為了自保一個個都不住了鵪鶉。
“皇兄啊,我這般回京居然冇有人上摺子指責我居心不良?!”
這種平和的狀態讓這會兒窩在書房與宮祈麟麵對麵的順王也有些不太習慣,他抿了口今年的新茶,心滿意足的慨了一聲纔開口對宮祈麟道:“皇兄,你到底乾了什麼啊,臣弟怎麼覺這次回來整個京城的風向都變了?!”
這要是早些年,朝臣們早就吵翻天了好不?!
想想當年靖王叔回來的時候,稍稍一個不注意就被言們逮著扣了無數個大帽子,那會兒其實靖王就還冇進城……
現在他可是實實在在的呆在行宮裡了呢……
可是那些言就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對此視而不見。
這,就很奇怪了。
“冇什麼。”宮祈麟在案後頭都冇抬:“人總是會變的,習慣就好了。”
順王卻並冇有那麼好忽悠,他擱下了手裡的茶盞,起來晃到宮祈麟麵前,趴下隔著桌案與他對視:“皇兄,你瞞不過我,你到底要乾什麼?
這次對付蘭月北狄,能夠如此順暢,天桑的加不開乾係。
可是臣弟回來京城之後,就聽到說天桑北鬥親王至今都不曾離開京城的訊息。
皇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臣弟?!”
否則,也不會這麼著急的讓他飛馬進京。
彆說是什麼他家王妃要生產,需要他回來陪護。
若不是牽扯到什麼重要的變故,他纔不相信他這個恨不得一抬手就將他丟到天邊的皇兄,會突然這樣好心的對他關心嗬護起來。
若不問清楚,順王覺得他現在渾上下都的。
“朕能瞞著你什麼?”宮祈麟難得的抬起頭瞟了他一眼,平靜,淡漠一如往常:“若不是你的王妃每天在素素麵前唉聲歎氣,朕也不會這麼著急的讓你回來。素素一樣是有子的人,卻每天要為了你心你的王妃,你還有臉來質問朕想乾什麼?!”
“……皇兄,你越是這麼說,臣弟越是覺得你在給臣弟挖坑。”順王瞇著眼,與他麵前的宮祈麟對視。
這理由說出來,誰信啊?!
“臣弟好歹也算是你的親弟弟,你的想法臣弟這麼多年多也能瞭解一些,就彆瞞著臣弟了,有什麼事你直接說把!臣弟兜得住!”
順王正,一臉認真:“真的,刀山火海,臣弟絕無二話!”
宮祈麟擱下手中的筆,坐直看著麵前的順王,良久才道:“希你能記得你現在所說的這番話,到時候可記得不要後悔纔好。”
“皇兄,你現在不能說嗎?!”被吊得不上不下的順王這會兒急的有些想哭:“這樣吊著臣弟,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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