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傻丫頭。”
齊言輕輕的拍打著閨的腦袋,接著將閨抱懷中,又說:“你是我齊言的兒,唯一的兒。”
顧清城的恩在于生。
齊言的恩在于養。
無論是生還是養,小野姜非常慶幸都是最幸福的那一個。點著頭,說:“嗯,我是爸爸唯一的兒。”
齊言一手抱著兒,另外一只手又抱住了邊的冷清秋,說:“清秋,無論你愿不愿意想起過去,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冷人抬眼看著齊言,默默良久。最后,‘嗯’了聲。
緩緩推開齊言,走到君勝堯面前站定。
“君前輩今天告訴我這些,應該另有緣由,對不對?”
“到底是顧老弟著的人,果然不一般。”君勝堯臉上出贊賞的神,又說:“有一樁陳年舊案。這樁案子也只有你能夠開啟。若不然,也沒必要讓你知道過往。”
冷人皺眉。
君勝堯走到那個朱漆木盒前蹲下,取出放在其的那個積較小的紫檀盒,最后,他捧著紫檀盒走到冷人面前,將它放在了冷人手中。
一眾人盯著紫檀盒,紛紛揣測著這是什麼意思,但都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哪怕是如晦也對著不悔搖搖頭,表示自己猜不。
“這是?”冷人問。
“你小指上的那個指套就是開啟這個紫檀盒的鑰匙。”
不說還不覺得,如今聽了君勝堯一席話,冷人這才發覺自己指套上的花紋和這個紫檀盒子上的花紋如出一轍。
急忙褪下指套,將紫檀盒上下翻轉后發現一個鑰匙孔,將指套塞進去左右一擰,‘啪’的一聲,紫檀盒開啟。
里面放著個一模一樣的指套,指套下著幾張紙。
“顧老弟將它們放進去的時候就說過,這世間,能夠開啟它們的只有你。”
冷人取出指套細看,和的一般無二。將指套放下,抓起盒的紙細看,最后將那一沓紙遞到秦琛面前,說:“是你的。”
秦琛詫異接過,定睛一看,邊的連翹率先起來,“這是權書,是我轉讓給安相的那5%的權轉讓書。”
當年云珊案,連翹負氣認罪坐牢之前將名下秦氏帝國5%份全部轉讓給了安相,但也自此安相失去了蹤影,只至連翹遠走非洲的時候巧遇安相。
這麼些年過去了,安相的記憶沒有恢復,所以,這個5%權轉讓書到底在哪早已了一個謎。
如今,這個謎突然乍現眼前,能不令人吃驚?
看著這權書,連翹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測,當年安相之所以失憶是不是也是顧清城所為?是不是也是君勝堯的手?
猜測中,抬眼看向秦琛,秦琛眼中也有著類似的想法。
“不錯。當年,是我給安相的手。”君勝堯說出一眾人心中的猜測。
為什麼要給安相手?
君勝堯說出一件往事,這事牽扯到秦琰的傷。
當年云珊案一出,連翹坐牢,秦氏一族以秦琛的二叔、三叔為首聯合著秦琮、秦琰、秦琨等一眾人抵制秦琛迫秦琛讓位,就在那個節骨眼上,秦琰出車禍,事后不得不截去一只以保命。當事時,誰都以為是秦琛刻意為之,是秦琛殺一儆百、殺駭猴。
直至今日,真相大白。
秦琰的傷來自于顧清城,而秦琰傷的一幕恰好被安相看見……
“顧老弟沒有殺人滅口,只是拿走安相的記憶并將安相丟到非洲。然后,他將這權書鎖在了這紫檀盒中,將他自己的鑰匙也鎖在了這紫檀盒中。剩下的唯一一把鑰匙他留給了你冷清秋。如今,我大限將至,臨走前我想將顧老弟一生的恩怨悉數做個了結,所以這才邀了你們一眾人前來。”
一切的一切都清楚了。
斷崖上再度只剩下寒風呼嘯而過。
君勝堯最后看向秦琛,問:“恨嗎?”
云珊案,秦琰案,安相案,秦琮案……
樁樁件件,若說無恨是騙人。
但是,恨,只代表著曾經。
大千世界,蕓蕓百態,花開花謝,漲落,我們的行囊中背滿了酸甜苦辣、恨糾纏、生離死別。
過去,終究代表著過去,一切不過塵歸塵、土歸土。
未來的歲月,取決于自己的心態,人間三千事,不過淡然一笑間罷了。
微微一笑,秦琛說:“自從知道他是我大哥,我只有憾,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他是我大哥,我不會讓他一個人孤獨的忍著那份不得和親人團聚的苦。我更憾,當年斷崖之下我為什麼沒有找到他。而我今生最大的憾就是他活著的時候我沒有他一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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