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笑著說:“舅舅不是忙?我聽說舅舅在德國,所以就沒有打撓舅舅。”
“德國算什麼?要知道你來了湖州,就是天邊我也飛回來。還是不悔給我打的電話……”
如晦的行蹤不宜暴,如果酒店的事上新聞,如晦是亞瑟卡倫的事終究會。所以,在如晦、顧念前往警務的時候,不悔當機立斷給連城打電話救急,所幸連城正好已經從德國歸來。
說著話,連城轉而看向警局的一眾人,問:“我外甥婿出了什麼事?”
外甥婿?
一眾人震驚的看向如晦。
連城的外甥是誰?
連城膝下的外甥在湖州的有名有姓都說得出個一二三來。只有一個遠在江州的外甥相當神。那是前總統秦琛的兒,傳聞被秦琛寶貝得不得了。
那麼,這個秦如晦……
他就是秦琛的婿?
那他老婆就是秦琛的兒?!
天啦天!
筆錄中,他老婆好像確實姓‘秦’來著。有警員還記得當時開玩笑說‘你們夫妻怎麼都姓秦,不會是近親吧’的話。
難怪這個秦如晦氣勢非凡不同凡人。
也難怪那個顧念說秦不悔份高貴。
想通個中聯系,一個警模樣的人上前,恭敬的站在連城面前,回答:“沒什麼事。只是例行公事問個話。”
“那可以走了嗎?”連城問。
“當然,當然。”
方走了兩步,連城又看向姚父,問:“老姚,你怎麼在這里?”
姚父的額頭不停的跳著,強歡笑,“連總,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難道我外甥婿在這里和你有關?”
“不不不,都是誤會。”
姚父現在恨不能扇自己一耳,虧他剛才說出如晦是為了錢接近他閨這話。不說遠在江州的秦氏帝國,只說近在眼前的連氏,隨便出個小指頭就能死像他姚氏這樣的企業一大排,人家會在乎你姚家那點子錢?看來,人家說一分鐘賺一個億真的不是浮夸。
還有,秦琛的婿啊,手底下什麼人沒有,哪怕要人一條命都是分分鐘的事,又何必和高一鳴這樣的人狼狽為聯合教訓他閨?
一逕想,他一逕抖著手,想和如晦握手,并說:“誤會,秦先生,方才都是誤會。都是我家教無方,小被慣壞了,惹得秦先生無辜來警務問話,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如晦乜斜著眼看著姚父,最后全然無視他出的手,揚長而過。
倒是連城笑了,拍著姚父的肩膀,說:“老姚啊,不好意思。我這個外甥婿素來心高氣傲且有潔癖。你擔當點昂。”
姚父臉上的笑比哭還要難看,“連總哪里話,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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