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想必是你背後的那個人,最終將你從縣老爺的手裡救出來的吧,經過這件事,你也算是看了許多,所以纔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甚至不惜賠上了兒,也要幫他達目的。”
桑墨眼見王忠的眼珠子一轉一轉的,就知道他也陷了回憶,那些記憶想必都是痛苦不堪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如此掙紮了。
“是啊,王妃娘娘真實料事如神啊,那位大人當時剛巧是奉先皇之名,從我朝到西域去拜訪,當時正值藍妃得寵,我朝與西域有很多貿易的往來,很多員都被派去與西域通,他恰巧也是其中的一個,經過當地的時候,折磨我的縣老爺見到他的時候,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都渾直哆嗦,當時那個大人手裡拿著從西域進來的香料,調製完了之後,說是能控人心,要找人試驗,而我當時在那個縣老爺看來,就已經是死人一個了,正好拿來給那位大人當做試驗品!”
“聽你這麼一說,你和那位大人相識的過程,也不是很完啊,甚至可以用糟心二字來形容呢!”
桑墨略微側頭,用略帶審視的目,著王忠,王忠也毫不避諱的回看著,衝著直愣愣的點頭。
“您說的冇錯,我當時就想著,即便是死了,我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所以在那位大人給我用香料的時候,我先是曲意逢迎的接了,然後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裝作神呆滯的樣子,對他們的話言聽計從,那個縣老爺從來都冇有見過這樣的活死人,尤其是他說往東我就往東,他說讓我拿刀紮自己,我就紮自己,即便是鮮大汩大汩的往外流,我也絕對不喊疼,這才騙取了他們的信任,縣老爺大呼好玩,就讓他的打手們把我給放了,就在這個時候,我一把就出紮進小的刀,直接就衝著縣老爺的眼睛紮了進去!”
回憶到這裡,王忠的神裡,這纔出現一得意,與剛纔痛苦的表完全不同。
“看來你最後是功殺了他,也算是報了仇,不過我很好奇的是,縣老爺你是襲功的,但是那位大人,最後為什麼會選擇放過你呢,你的上,到底有什麼是被他看中的呢?”
越聽王忠回憶,桑墨就越是對他的幕後之人興趣。
尤其是在聽到西域和香料製的迷藥之後,就更加的興趣了。
“當時我也不清楚,隻記得在我功的刺殺了縣老爺之後,還憑著最後的力氣,打算刺殺那位大人,可惜的是,那位大人的武功,遠在我之上,彆說是以我當時的那個狀態,就算是現在,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王忠努了努,對那個人充滿了崇拜之。
“被他製服之後,本想著這輩子或許就代在這裡了,但是冇想到的是,等我再度清醒的時候,卻是在他的轎裡,裡麵被鋪上了的皮,上纏滿了草藥,整個人都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完全是一副病人的打扮,那位大人一直守在我的邊,見我醒了之後,便向我出手來,說他需要我,希我能為他效力,他說那種西域的迷藥,幾乎無人能抵抗,但是我卻能憑藉自己的意誌力,抵抗其藥,說我是個難得的人才,他不想放棄我!”
“嗬嗬,一般人在經曆過過那樣的折磨之後,聽到又人居然需要他,想必都會是一副甘願赴死的場景吧。”
“冇錯,士為知己者死,我當時就是這樣的想法。”
王忠鄭重的點頭,似乎在重新演繹當時的場景。
“那麼接下來,還是說說,這麼多年,你都為了那位大人做了些什麼吧。”
桑墨輕蹙起眉頭,一步步的引導著王忠。
直到現在,王忠在回憶的時候,依舊將那人描述為那位大人。
桑墨便清楚,在他的心底,實際上是並不想暴那人的,隻不過礙於他兒王沐兒的原因,纔不得已對著桑墨坦誠一切。
關於這點,桑墨也不迫他,畢竟他已經為對方服務十幾年了,一時間要他背叛對方,想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王忠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對方也不會如此信任他,桑墨能夠做的,就隻是在一步步的引導他,等他真正想要打開心扉的時候,再聆聽那人的真實份。
“要說起來啊,這些年我朝的朝堂變換,還真是與那人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呢,雖然說那人很大一部分時間,都不在朝上,但是他的勢力還有影響力,可是遍佈朝堂的,就拿這次我潛進王家來說,王銘紳大人一家,就是在之前得罪了那位大人,所以他纔要我去打探他們家的,要知道那可是四大家族啊,江湖上有多訊息,都能被他們用錢買去,所以我潛進去之後,不斷的把訊息往外搬,截止到目前,四大家族裡,恐怕就屬王家的被泄的最多,而那個罪魁禍首,則正是我了。”
“原來是你!”
聽到這裡,一直跪在最後麵的王晴兒,忽然神大驚,做夢也冇有想到,一個泥瓦匠,再加上一個小婢,居然能撼們王家的基業,讓二妹王雪兒得了癔癥的訊息不脛而走,導致很多大人都聽到了這個風聲,拿住了王家的這個把柄,就等於是掌握了王家的財庫,想要多錢,儘管開口就是了。
“正是我,王大小姐,你也彆有什麼好委屈的,你爹爹當初找到我,本來也冇安什麼好心,他知道我功夫好,常年偽裝各種份,可以混到任何想要進去的地方,就找到我,要求我以另一個泥瓦匠的份,混進王府,趁著眾人不備的時候,給王妃娘娘下藥,這樣就不能出席選秀了,你爹爹之所以這麼做,我想你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清楚,不是嗎?”
原本王晴兒在麵對王忠的時候,還一臉的義憤填膺,但是當王忠提到給王妃下藥的時候,王晴兒卻忽然抿住了,一副什麼都不肯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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