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聰明的，絕對是你能收的最好的徒弟，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慕容玥自信道。

“你是想故意激怒我？”阿七挑了下眉。

慕容玥很想翻白眼：“我有這麽無聊嗎？”

激怒？多麽古老的套路，當是什麽七八歲的小丫頭？

這年頭我們都用的厚臉皮，隻要你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師父。”不管怎麽說，先了再說。

阿七沒有回答，不置可否。

慕容玥不給他猶豫的機會，挽住了他的胳膊，笑道：“師父，不如你現在就開始教我蠱吧。”

阿七警覺地往後推了推，掙了：“男有別，姑娘自重。”

“你是我師父，怎麽會是男人……不，我的意思是我待師父當然是極為尊重的，沒有男之別。”慕容玥的眼神看起來極為誠懇，說得跟真的似的，“日後，你就是我的師父。你我之間的恩就算是兩清了。”

阿七不想說話：“……”

“你若是無心報恩，何必諸多借口。”

阿七進了屋，慕容玥跟著進了門。

“師父，冤枉。你的蠱這麽高超，若不收個徒弟，失去了傳承，豈不是可惜了？”

“如果徒弟是個沒天賦的，教了也是浪費時間，還會氣傷了師父的子，未免得不償失。”

阿七坐下，慕容玥找來凳子跟著坐下，眼珠子一轉，看著一旁的茶壺，倒了杯水遞過去：“我不一樣，我聰明伶俐，而且對師父有報恩的忠誠。我不僅不會惹生父生氣，還會將師父的本事好好鑽研。”

阿七冷哼了一聲，冷冷淡淡掃過一眼，他確實有點兒口了，接過去便喝了。

慕容玥的眼睛卻亮了起來：“喝過拜師茶，就算數。”

“師父，請徒兒一拜。”

“這是我的茶，我煮的，與你何幹？”阿七很是無奈。這個姑娘簡直是厚臉皮。

“借花獻佛，師父不要計較，師父，你什麽時候教我蠱？”慕容玥看著他的眼神分外期待。

如果有必要，臉皮是可以放一放的。

“師父，如果蠱和忘蠱撞到了一起會如何？師父博學多識一表人才，肯定知道的對不對？”

阿七不想予以理會，可是聽見這個問題，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兩種蠱蟲？”

“早先……約莫一個月以前，有一個人被下了蠱……後來呢過得有些孟浪，蠱時不時就會發作，還時常吐。”

“孟浪？”阿七挑了下眉。

“呃……”慕容玥思忖了片刻，揮揮手，“反正就是那麽一回事，自作孽不可活。”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當時蠱毒發作太厲害，下蠱之人指不上，隻有一些對蠱一知半解還異想天開的蠢半吊子。”

慕容玥深深歎了口氣，有點哀愁：“那幾個半吊子雖然法子蠢了些，但也是一片好心。為了救人，隻好下了另一種蠱蟲。”

“忘蠱，忘就可以抑蠱？”阿七深刻地讚同了‘異想天開的純半吊子’這句話。

“蠱尚未解除，便用企圖用忘蠱抑。兩條蠱蟲相遇，一定會產生排斥。死了的一方蠱蟲會變做劇毒，活著的蠱蟲會吸食它的毒素，但同時也不會是原先的蠱蟲。”

“到了最後……連下蠱之人也沒有辦法為其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