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些可都是如花眷,多人連青樓子都娶回家做姨太太,你嫌棄什麼。”花道雪繼續落井下石。
不趁機把這采花賊的案子給解決了,按太后他們的算計,遲早還會把這事誣陷到上。
“好,這事就這麼定了,徐公卿繼續查案子原兇,陵王世子你就皇城安定犧牲一點,將這些害的小姐們都給娶了吧,哀家的圣旨隨后會到。”
太后也不等那幾個面各異的大臣們的反應了,金口玉言就這麼定了。
從頭到尾,皇上沒說得上一句話,當然除了答應管教君祈琳之外。
花道雪看向毫無存在的君向乾,總覺得他太過安靜了,安靜得有點詭異。
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自己是皇上的自覺嗎?
“都散了吧,哀家也累了。”太后由著邊的姑姑扶著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走向了殿。
君向乾也跟著進去了。
花夕站了起來惡毒地看了一眼花道雪,轉卻綿細雨地對君祈邪道:“三皇子可否帶夕去花園走走。”
“他不會去。”花道雪卻皮笑不笑地替君祈邪回答了。
君祈邪不解地看向:“你憑什麼替本皇子做主?”
“三皇子記心好像不太好,中秋賞月節上,三皇子可是跟我打賭輸了,手下敗將就得給老娘老實點。”花道雪不屑地掃向花夕。
“你!想怎麼樣?”君祈邪還真有點無可奈何。
“想罵你是個蠢貨,這種爛人都撿著要。”花道雪說完拽著君臨天的手就走:“夫君我們走,跟這種人站在一塊,我都覺得渾起皮疙瘩。”
君臨天倒是配合的,兩人一起出地慈寧宮。
“你在生什麼氣?”剛走出來,君臨天就一臉沉地拉住。
“氣自己異想天開,以為整到了花夕,結果卻反而把送上了位。”花道雪咬牙切齒。
如果不知道自己娘親是被花明昊和白浪朵害死的還能忍,可是知道了之后,就很想為那個人報仇。
雖然不是真的娘親,但這子也是上掉下來的呀。
“你是嫉妒花夕?”君臨天嗓音更加的冷了。
“是啊,我嫉妒,嫉妒有這麼多不要臉的同盟。”花道雪喃喃地自語著,最后長嘆了一口氣。
不急,來日方長,就不信整不倒這些做的孽蓄了。
君臨天卻一把拽住,狠狠地攫住的下顎:“花道雪,在你離開之前都給本王本分點,若知道你心里想別的男人,本王一定會將他們殺了。”
花道雪不翻白眼,他這是突然的發什麼瘋,怎麼就心里想別的男人了?
“你放心,就算我心里想別的男人也不會讓你知道的。”花道雪撇了撇。
“你最好記住本王的話。”君臨天甩開徑直負氣離去。
花道雪真是懵了,這男人難道也會突然來大姨媽?
剛這麼想著,君冉刺卻也是一臉鐵青氣沖沖朝走了過來:“煜王妃,你真是個沒良心的,我幫你,你卻這樣陷害我!”
花道雪瞪了他一眼:“我這是幫你擴充后院,咋就陷害你了?”
“去你的擴充后院,我要塞這麼人給煜王你會樂意?”君冉刺一口氣堵在口。
太后這旨一下,他以后就是想把這些人給休了也是使不得的。
“你塞呀,他現在后院人還真不,公的母的都有,不差你多送來幾個,正好對他的病有好。”花道雪一臉愜意地看著君冉刺:“你自己愿意來就更好了。”
“滾你的蛋,爺對男人沒興趣。”
“那就行了唄,你對男人沒興趣我又沒塞男人給你,那可都是一個個水靈靈白的姑娘,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家煜王好的份上,我還沒打算這麼便宜你呢。”
花道雪剛被君臨天氣著的心又好了起來,這果然快樂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要不是煜王護著你,爺保證一掌煽死你。”君冉刺憤甩了一下袖,走了。
再跟這人扯下去,保不準要被氣得吐亡。
他那清靜的陵王府,以后就變了人的戰場。
人,禍水!
……
花道雪覺得君臨天先走了也好,免得跟他在一起,又得直接被押回府。
花道雪下了大殿,知秋迎了上來一臉擔憂:“小姐,沒事吧,奴婢剛見王爺單獨走了,還以為小姐出什麼事了。”
“沒事兒,你放心,君臨天雖然是個冷的,但是卻極為重視他自己的面子,我再不濟是他煜王府的人,誰真欺負了去,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算是看清了君臨天這人,就是他的東西,他怎麼折騰都可以,卻由不得別人來欺負。
所以段緋才能橫著走吧。
兩人一起出了宮,皇城的繁華不絕耳,商販的賣聲格外的有活力。
不過這賣聲到底是千篇一律,沒有什麼吸引力,一點創意都沒有。
覃國這幾年有君臨天這戰無不勝的煜王震著,國泰民安,偶爾在西部會有些小部落來犯,但每次君臨天一出馬,就嚇得抱頭鼠躥。
所以這老百姓也過得不錯,經濟發達,生活富饒,人稠穰。
馬車走著走著卻突然停了,外面的車夫稟告:“王妃,前面有好些馬車停在路中央,路被堵住了,要不要繞路?”
花道雪正坐在馬車里搖搖睡,聽到他這話迷糊地嗯了聲:“知秋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知秋下了馬車,卻見原本繁華擁的街道上停了三輛華麗的馬車,原本道路不寬,這三輛馬車并排往那一放,就完全住了,誰也不放過誰。
還約能聽到幾個馬車夫和丫鬟的對罵聲。
旁邊看熱鬧的百姓更是將場景了個水泄不通。
知秋走了回來稟告:“小姐,好像是有幾個世家子弟在前面爭執起來了,誰也不讓誰就把路給堵住了。”
花道雪撇了撇,這些紈绔子弟真是欠教育,大白天的竟然為了自己的事把街道給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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