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妃,您剛說你有二十萬金子呢,怎麼一窮二白了?”旁邊江詩雅的丫鬟心直口快地問道。
花道雪撇了撇:“在別人眼里我可不是一窮二白麼,還是個沒人要的下堂婦,被當玩扔了,就是這麼慘了,格老子的還有人要殺我呀!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花道雪真是一肚子苦水沒倒,這一說起來就滿是怨恨,看著江詩雅合適就一子倒了出來。
宮卿在一旁滿頭黑線,小心翼翼地往二樓瞧了瞧,又低下頭來。
江詩雅嘆了口氣:“你也真可憐,嫁給煜王也沒個圖,煜王邊還有個段緋,唉。”
江詩雅對花道雪那是充滿了同,然后又眼一亮低聲湊過來:“我哥其實倒是喜歡你的,不過就是煜王不放休書,他喜歡也沒用。”
花道雪想說點什麼,可是被一陣水般的掌聲給淹蓋了,臺上的段緋已經表演完了,所以掌聲如雷呀。
段緋是最后一個出場的,主持人趕上來宣布展現才藝結束,現在等待各位主子翻牌子。
一隊的侍端著金制的盤子走上二樓,每個盤子里放著剛剛這些表演子名字的銘牌,只等皇子王爺在牌子上畫上一筆,被畫得最多的,就是今年的艷首。
“慢著,今年的斗艷大會可還沒結束呢,據本公主所知,煜王妃今天也是來參加斗艷大會的。”就在這時,二樓的公主君祁琳站了起來,眼輕蔑的看向底下直打呵欠的花道雪。
花道雪吃飽了,就有些犯困了,打著呵欠正著懶腰,突然聽到有人提到自己,猛地愣在那里,維持著懶腰的作。
半晌才轉過去瞪向樓上:“公主,你哪只耳朵聽說我是來參加斗艷大會的?”
“這來玲瓏閣的子都需要參加斗艷大會,煜王妃莫不是不知道這規矩?”君祁琳冷哼了一聲,對花道雪不顧形象的樣子很鄙夷。
這樣的野之婦怎麼能配得上的八皇叔,只要藍神醫將八皇叔的毒解了,八皇叔可就是人人想要結的,能配八皇叔的只有緋姐姐。
“哈哈。”花道雪笑了兩聲:“還有這規矩,那這些丫鬟們怎麼不見上去?怎麼你這公主沒見上去?難不你們都不是子?”
搞什麼飛機,只是來吃一頓免費餐,就要著上舞臺去丟人現眼?
這些人可真是惡趣味呀,看丟人們會長仙還是怎麼的,前世是了們的子還是咋的。
“放肆,公主份尊貴,豈需要與他人爭艷。”公主邊的宮婢大喝一聲。
“哦,原來不用與他人爭艷就可以不參加,那我這個下堂婦,被煜王扔掉的玩意更不需要爭艷了,你們繼續。”花道雪端正著喝了杯茶,才把火給了下去。
真是一個個往臉上蹬臉,脾氣好,有容乃大,所以不會與們計較。
“真不要臉,竟然這樣說自己,不知恥。”旁邊傳來各種議論聲。
“說的也是事實,本來就是個煜王不要的玩意,哪來資格與我們爭艷。”
“算有自知之明,否則非讓出丑不可。”
花道雪握著杯子的手了,眼底一抹寒過,這真是忍一步變本加厲,退一步得寸進尺!
“煜王妃莫不是怕出丑,連上臺的膽子都沒有?”君祁琳卻不打算放過。
花道雪冷笑一聲:“上臺?上臺做什麼?給這些大老爺們免費獻藝?公主你知道自己尊貴不獻藝,卻讓這些傻千金們像青樓子一樣給人免費獻藝,人家青樓子還能得不銀子,而們卻是無償的,真是皇城好姑娘呀,比青樓子還有犧牲神,分文不取。我還真沒膽子,真沒膽子這麼輕賤自己。”
幾句話,讓在場所有的千金小姐都變了臉,一個個憤怒地瞪向花道雪。
“瞪我干什麼,論才藝,最好的還是公主,你看都不出來獻藝,就你們一個個傻子一樣給這些大爺們消遣,還臉上很有似的,真是沒救了。”
花道雪的話繼續讓一群人臉鐵青。
說完站了起來:“老娘的才藝,只有我心甘愿愿意給看的人才有得看,見誰都表演的那不是才藝,那是賣藝!”
冷哼一聲,花道雪腳步加快,這個時候該是溜的時候了,得罪了這麼多人,估計一人吐口吐沫星子都能把淹死。
“攔住。”君祁琳大喝一聲:“不把話說清楚別想走,你剛是在罵誰呢?”
花道雪還沒走出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把帶上來。”君祁琳吩咐了一句,看向左邊的人嗔一聲:“八皇叔,你看你娶的什麼人,讓你給休書你咋就不給,這麼俗無禮的人留在邊都是丟你的臉。”
段緋笑著給君祁琳眨了眨眼,又悄悄地觀察著君臨天的表,從斗艷大會開始,他就是一臉平靜,直到看到花道雪的影進來,他才眉心一蹙,似乎不喜歡。
但花道雪做出這麼多不合規矩的事,他也未開口說半句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雖然王爺真的很疼很疼自己,但段緋有時候真的不明白他心里所想,哪怕有時候就在他的懷里,卻還是會覺得惶恐,總覺得他就像是自己手心的沙,隨時會流走。
喜歡他,喜歡了十年,即使后來他中毒出事,也愿意一輩子守著他,即使他喜歡的是男人,也可以不計較,因為知道,王爺是這個世上最疼的人。
這時侍已經將刻有名字的銘牌遞了過來,君臨天提起筆在段緋的銘牌上劃了一筆,段緋便笑如花。
君祁琳嘟了嘟吃味地道:“唉喲,所以琳兒就不敢上臺麼,就皇叔這樣護著緋,琳兒還不是要被比下去。”
君臨天角揚起幾不可見的微笑:“琳兒尊貴無比。”也就是說這公主,尊貴得不得了,本無需比。
君祁琳聽了才出笑:“算八皇叔你還有點良心。”然后又站了起來往下看去:“怎麼還沒把那俗之婦給帶上來。”
君臨天眼底掠過一冷意,但并未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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