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或許就真的要親了，他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我們生米煮飯。”

慕牧太了解夜羅剎做事的風格，雖然知道師父是為了自己好，但，他不想為難九兒。

九兒一聽，一張小臉頓時紅撲撲的。什麼生米煮飯，難道，他們還想給和慕牧下藥，讓他們真的為夫妻不？

的雖然有抗藥能，但，被下藥多多是會影響的，只是藥維持的時間比別人短，以及藥效在裡，比起一般人要輕一點罷了。

如果真的被下重藥，和慕牧做出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想想，還真有點心慌。

“可是，你師父分明不喜歡我，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和你親？”

又不是沒眼看，要是可以選擇，他師父大概寧願選擇琉璃這麼乖巧聽話的姑娘，也不會選擇。

但，卻又是一副非要慕牧娶的模樣，看起來，有點詭異。

“還不走嗎？想被他們發現？”慕牧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只能話鋒一錯，“發現之後，或許真的走不了了，我不可能與師父手，你明白嗎？”九兒只是看著他，沒說話。

沉默片刻後，終於站了起來。

“我欠你師父的這份恩，將來一定會還的。”只是，現在真的沒有想好要親。對慕牧的覺雖然不差，也不排斥，甚至，和他在一起確實很開心，但，在這年代不過十五六歲，離親還差很遠的距離吧？

也不對，在古代，十五六歲好像真的可以親了，唉……“

若是真要你跟我親，你真的不願意？”出門的時候，慕牧忽然停了下來，低頭看著。九兒沒想到他忽然會這麼問，頓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啞口無言。“

當真如此討厭與我在一起嗎？”他眼底不知道閃爍著什麼，只是，略有些黯淡。“

你長得這麼帥，我怎麼可能會討厭你？”可是外貌協會的榮耀會員。

“既然如此，為何就是這麼不願意嫁給我？”或許連慕牧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在這一刻，非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我沒有不願意”

“那便是願意了？”他眼底浮起一明亮的澤。九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沒有不願意，也不代表就是願意，和他的，不是那種覺……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總之，就是，不是那種覺，但，卻又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和他在一起。

這一頭白發，難道，還不足夠讓傾心嗎？自己到底都在想什麼？

“好吧，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快走，再不走會被發現。”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九兒走在他的後，看著那一頭越看越順眼的白發，心裡還是有點難。這頭白發，終究是因為……終於，走了過去，與他並肩前行：“慕牧……”

“不要說什麼報答的話，我只接以相許。”

“……”所以有些話，不如不說了。

他們拐過長廊，迅速拐一條小徑，穿過這條小徑，再走過後院幾座花叢，就可以從那邊經後門離開。

這個時候，後院並沒有太多的人，慕牧對這裡的況非常清楚，也知道走哪條路，可以避開巡邏的人。

只是沒想到，還是避不開一個人，琉璃。

“我不是來阻止你們的。”琉璃咬著，看著眼前的兩人，聲音帶著點點沙啞的氣息。肩頭上背著一包什麼東西，這時候遞在了九兒的跟前：“九兒姑娘，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幹和幹糧，你拿著路上和宮主一起吃吧。“其實這一路回去，大部分的路程都在城鎮上，倒也不需要準備太多的幹糧。

不過，琉璃的一番心意，九兒自然是要的，這丫頭真的是個好姑娘，可惜了，神有心，襄王無夢。

“謝謝你。”九兒將東西接了過來，還沒有來得及往肩頭掛去，慕牧已經將東西拿了過去，同樣掛在自己的肩頭上。

琉璃眼角還是有點酸楚，看到宮主這麼寵著九兒，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但九兒是個好人，只要願意對宮主好，也就安心了。

“宮主，宮主和石長老在大廳裡商議你們的婚事，你若是真的要走，就快點，晚了會被發現的。”

“好。”慕牧沖點點頭，長臂落在九兒的腰上，忽然腳下輕點。

轉眼間，兩個人已經掠過了這一帶的花叢，落在了高牆上。

等琉璃回去的時候，便只能看到兩道影在夜之下一掠而過，再眨眼，便再也看不到了。

眼淚終於從的眼角了下來，忍了這麼久，終歸是沒能忍住。今日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宮主，宮主這才剛離開，就已經在想念了。對宮主沒有任何奢想，只希可以一直看著他，哪怕只是遠遠看著。

將來他和九兒姑娘生下孩子，也可以幫著照顧他們的孩兒，終此一生，便已經很好很好了。宮主，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

九兒和慕牧真的逃出去了，從漠城離開，進黑虎山。

地勢還算平緩，只是，今夜的天並不怎麼好，看樣子，會下雨。“

要找個山先躲雨嗎？”九兒抬頭看了眼，忍不住問道。一開口，那口真氣沒有把握好，差點從樹梢上掉了下去。

還是慕牧眼疾手快，將一把撈了回來，這丫頭才能又穩穩站在上頭。

“不能停下來，必須得要穿過黑虎山到達下一座城池，大於市，如此才能不會輕易被找到。”

“明白了。”九兒沒有再多說什麼，努力深吸一口氣，立即邁步，繼續往前方奔去。

慕牧一直走在的後，盯著越來越輕快的影，目和。

的力在不斷釋放，的輕功也在不斷增長，凰印記浮現，就了現在連自己都意識不到的變化。只是，當年到底是誰封印了的印記？若不是厲害的人，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當年在九兒的邊，有哪個如此厲害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