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沒想到諶衡行力這麼強,原本只是想討一個禮,居然還額外附加了一次度假游玩的機會。
反正,論文的事兒已經告一段落。
最近也沒什麼事干,閑著也是閑著,那就好好一下吧。
當天下午,南舒扯著溫亦歡去逛街。
溫亦歡覺得很神奇,額頭:“沒發燒啊,還是說腦子壞掉了?”
南舒說:“你才壞掉了。”
溫亦歡嘿嘿笑:“以前你可從來不主拉我去玩,每天不是去園,去兼職,就是在寢室里學習。反正,現在就是很奇怪,很罕見。”
“得了吧。”南舒說,“你去你還傲上了,珍惜這僅有的幾次機會。”
“怎麼聽著怪怪的。”溫亦歡皺了皺眉,“以后畢業了,就不是好朋友了?”
“當然不會,只不過我可能……”
“嗯?”
不知道是誰在走廊推推嚷嚷,撞了下寢室的門,“嘭”一聲,直接蓋過了南舒本來就略小的音量。
溫亦歡沒聽清,“你說什麼?”
“以后再跟你說吧。”
“你有啊?”溫亦歡生氣了,“還瞞著我。”
兩人沒有去類似于SKP或國貿這種高端的商城,而是去了接地氣的胡同長街,吃了許多北京地地道道的食和淘了些稀有的小玩意兒。
南舒送了個瓷青蛙給溫亦歡。
溫亦歡拿在手上端詳了幾眼,“你這是什麼意思?”
“像你啊。”
“有病。”
**
下午五點半。
諶衡正在辦公室里辦公。
剛給南舒發完信息,書便過來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探了半個子進來:“諶副司,正司找。”
諶衡點了點頭,結束手上的最后一點事兒,摘下鼻梁上的眼鏡,了鼻梁,起往正司辦而去。
至于為什麼方才書進來時,喊諶衡“諶副司”而不是直接喊“副司”。
那是因為國際經濟司的副司長有三個,只有司長僅此唯一。
司長年事已高,接近六十歲,加上去年檢不幸查出了糖尿病,已經踏了即將退休的行列。國際經濟司正司長這個位置對于許多人來說都是一塊,更別提于其下級的三個副司之一的諶衡。
諶衡曾在國外留學深造過,業務能力出眾,做事果斷且看法獨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爬到這個位置,可見其能力非同一般,唯一不足的便是資歷。
其他兩位副司長都比他熬得久,年齡足足大了一圈。諶衡過于年輕氣盛,在各位高級干部眼里就是個不了大事的頭小子,即便他有過出的經歷,也很有可能會因此在晉升時被刷下來。
諶鴻朗正是看清了這一形勢,那晚才如此生氣。跟一個連審查都過關不了的人在一起,那無異于隨時綁著個定·時·炸·彈,甭說正司,連副司都很難保住。
這樣的道理,諶衡不會不懂。
諶衡從正司出來,徐拎著杯咖啡站在茶水間問他:“老大,老劉找你干什麼啊?”
諶衡慢條斯理地拿過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沒什麼。”
無非就是給了他一個大項目的策劃和籌備,若是這一次表現得好,后續會提攜他罷了。
但正巧是這一次的談話,讓諶衡明白老劉的心是偏向于他的。
諶衡放下杯子,修長的手指在中島臺上輕敲,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他正準備回去。
忽然,有人領著一個穿著火紅子的人走進來,小著一個創口,在擺下若若現,一來便吸引了辦公區域所有男的眼。
林桐若看了他一眼,很快挪開,稍稍帶著冷冽,笑著朝其他人打招呼:“大家好,下班了怎麼還不走呀?經濟司的人都這麼勤的麼?”
“這誰啊?”有人嘖了聲,許是看漂亮,讓帶路的同事介紹。
林桐若聽見,勾著角說:“我林桐若,你們老劉頭的外甥。”
徐倒吸了一口涼氣。
居然是正司的外甥。
“我來接我舅舅下班,免得他又加班忘記時間。”
諶衡盯著走進老劉辦公室的影,低頭嗤了聲。
徐碎碎念:“還行吧,怎麼大家都這麼激?是太久沒見過還是怎麼的?南舒姐就比漂亮個百倍。”
諶衡拍了拍他肩膀,像是在認同他的話,旋即返回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回園。
他剛收拾整理完畢,老劉敲門走進來,側跟著林桐若,笑嘻嘻地邀請他:“小諶,下周末爬山去。”
諶衡淡笑道:“沒時間。”
他剛答應南舒下周去泡溫泉。
老劉頓時不高興了:“怎麼沒時間?你小子一個,又不用陪朋友,怎麼沒時間?凈瞎蒙我這種老頭是不是?”
林桐若在邊了句話:“舅舅,誰說他沒朋友?他是有朋友的……”
諶衡住文件的手頓住,一點一點的收,抬眸盯著。
“有朋友?”老劉霎時來了興趣,平時就將他當個干兒子看待,這會兒也八卦了回,“周末帶來一下唄,讓我也瞧一瞧。”
“不了。”諶衡說,“爬山的事,我考慮考慮。”
**
晚上。
南舒在筆記本上給這次的溫泉度假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安排,這是和諶衡第一次出游,只有兩天肯定不能去太遠,就在北京郊區即可。
即便如此,也很滿足。
溫亦歡給推薦了不地方,還笑瞇瞇地回復:【上面這幾家呢,比較中規中矩,服務態度好的,挑不出病。】
南舒問:【那下面這家呢?怎麼覺裝潢有點不一樣啊?】
溫亦歡:【因為那是溫泉勝地啊!去這里的人不是就是閨小團聚會,而且這家比較高級,是會員制的,幽辟的,人也不多,比較適合你們。】
溫亦歡:【雖然是貴了點,但你讓諶衡掏錢就好啦。反正他也泡的嘛,而且泡溫泉這件事也太便宜他了,相當于跟你一起洗澡。】
南舒及時打住:【想什麼呢!我只是想跟他一起安安靜靜地待兩天。】
溫亦歡靈魂發問:【可是為什麼是你來挑地方啊?】
南舒:【本來是他挑的。后來我要求我來挑,自己做計劃,他就把決定權給我啦。】
溫亦歡:【哦哦,不錯。我也不相信直男審。】
南舒還在認真地搜索,在幾家溫泉中心之間做著比較和參考。
下一秒,浴室門被人推開。
諶衡只穿一條長走了出來,可見的人魚線一直從腰間沒中,寬肩腰窄,腹邦邦的,漉漉的黑發搭在額前。
南舒立馬將筆記本合上,眼中掠過笑意,走上前接過浴巾,踮起腳幫他。
男人扣著的腰,也不管樂不樂意,直接吻下去。
南舒唔了聲,“別,先完。”
他卻不給閑的機會,起的下頜跟他接吻。
“南舒。”
“嗯?”
諶衡緘默了幾秒,似乎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手指進的長發里,抬起的臉蛋,霸道地含住的舌,而后不輕不重地在下頜、耳側和脖頸細細地碾著。
仿佛在貪著自己最喜歡最鐘的一件品,一刻都舍不得松開。
灼得南舒渾一,閉上眼,承他給帶來的親。
每次他這樣吻,南舒都覺得他是的。不一個人怎麼會不聲不響地呵護了四年,每次摔倒后他眼中的惱怒和擔心,做錯事時他滿臉的縱容和無奈,都很真實地告訴,他有多在乎。
諶衡這一夜都很溫,考慮著的,生怕弄疼了一樣。
南舒連腰都直不起來,癱在他懷,迎著窗外清冷的月,刮了刮他的結,慢慢著他的脖頸,說:“前段時間跟歡歡去逛街,買了兩套服。”
諶衡并不意外,前一陣子確實有一筆錢出賬:“怎麼沒見你穿?”
南舒搖了搖頭說:“我還沒說完,我買那條子刷的是你的卡,就當是你送給我的了。”
這是第一次刷他的卡花那麼多錢。
諶衡卻說:“早該這樣了。”
南舒低笑了下:“但是我也給你買了一套,是我自己花的錢,可能比不上你平時穿的那些,但我還是想送給你。”
而后,南舒仰頭看著他,緩緩道,“你能不能試一下,給我瞧瞧?”
“現在?”
“嗯。”
南舒提出的要求,只要不算很過分,諶衡一般都會答應。
“試倒是可以。”諶衡摟著側躺在床上,毫沒有起的意思,“有個條件。”
“嗯?”
他連關子都懶得賣,“你幫我?”
什麼?
南舒立馬怔住,臉紅得滴。
這人什麼病?連穿服都要來伺候!?
但還是想看他穿一下,怕以后沒有這個機會,只能乖乖下床,隨便套了條睡穿上,從櫥找到那套西服西,拎出來。
諶衡贊賞道:“品位不錯。”
南舒先把子單獨拿過來,跪在床上,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勇敢地邁出第一步。
諶衡盯著害的樣子,提醒道:“寶貝兒,別跪在男人面前。”
南舒忍不住乜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平日里穿著西裝,帶著眼鏡,一淡漠沉穩的氣質,堂堂副司長,誰能想到竟是個斯文敗類!好的品德不學,凈想著各種法子來讓恥難堪!!
南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完全程的,穿完后呼了口氣,順手給自己扇了扇風。
諶衡站在床邊,干凈的白襯衫下是兩條被包裹在西裝下的大長,襯衫下擺松松散散地游離在腰間,還不算穿完。
他挑了挑眉:“塞進去啊。”
南舒叉著腰:?
這都要我塞?你的手是廢的啊!?
反正已經很不要臉了,南舒也不介意再不要臉一回,大功告。
欣賞了一眼自己的作品,走過去抱了抱他勁瘦的腰,臉頰隔著襯衫在膛上,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滿足的。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希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隨機50個紅包。
謝在2020-08-01 20:42:48~2020-08-02 20:51: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櫻草煙淺如墨 18瓶;pmonstax 4瓶;L、宋欣欣桐 2瓶;今天也是喝茶的小 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卓雨萱一直以為她注定要跟舒逸然在一起,到頭來才發現她並不是舒逸然注定的那個人。 她這一生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舒逸然,得到的卻是此生最刻骨的痛。 若是可以,她希望時光能停留在認識舒逸然之前。 “舒先生,我們不熟,請自重。” “不熟?不熟你當初為什麼執意嫁給我?”
——誤入一場浮華夢,只有你愛我是真的。葉緋是在陌生城市遇見黎羨南。彼時她的生活正一地狼藉。身姿頎長的男人依靠在路燈旁,偏頭點煙,落拓的側顏矜冷,裁剪利落的毛呢風衣,舉手投足的貴氣讓人一眼難忘。…
“簽下字,你就自由了。”他面無表情的拿出離婚協議,殊不知她根本不想要這份自由。他,宋知城,位高權重,財富傾城,卻是個人前冷漠無趣的家伙。結婚五年來,因為愛他,她乖巧體貼,隱姓瞞名,不顧事業,不想換來離婚下場。“離!”愛他就愛的撕心裂肺,不愛就絕情的六親不認!從現在開始,讓這個渣渣前夫滾!一日,某記者采訪盛名遠播的宋大總裁:“宋總,聽說您隱婚五年,請問您太太最近在忙什麼呢?”宋知城抬眸看向電視熒幕,年輕影后正笑意綿綿地挽著緋聞男友,他垂目咬牙:“忙秀恩愛呢!”
高冷黑面總裁vs清冷傲嬌女博士初見,他無意中奪走她的清白。他“想嫁進宗家,癡心妄想。”她“瞎了眼才嫁給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跟你睡過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她背著一個爛尾樓盤,身負巨債,艱難求生,誤入他的門楣。互撩局,誰先動心誰輸。他忍得心底發燥,她熬得人比黃花瘦。他的初戀白月光回來了,“有情人”出雙入對。她牙齒咬得發酸,黯然離開。他追到機場“算了,我認輸。”
床伴兩年,許知俏卻突然和傅時墨斷了聯絡,轉頭和陌生男人訂了婚。訂婚典禮當天,傅時墨氣急敗壞地將她抵在牆上,眼中滿是怒意:“怎麼,跟我玩膩了?想換個新鮮刺激的男人玩玩?”許知俏漫不經心地扯過他的領帶,一雙眸子清清冷冷,仿若一條沒有感情的蛇:“難道你還想和我結婚?別鬧了,我們只是床伴關係。”直到多年後,傅時墨才明白她當時為何那般薄情。他恨自己早未察覺,恨自己醒悟太晚,更恨時光對兩人太過刻薄。不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