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了樓,林瓷向管家確認,他說先生昨晚并沒有回來。
管家也不知道他們最近究竟發生什麼矛盾了,昨晚明明先生大半夜回了家,沒過倆小時又離開了,走之前還特意代他,讓不要告訴林瓷,他昨晚回來過。
林瓷去餐廳獨自用了早餐,吃完后,要出去,結果管家卻說:“先生代了,不管有再重要的事也不能放您出去,向他請示也沒用。”
陸時溫這是變本加厲了啊!
林瓷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難道是因為沒向他求饒嗎?
轉進了客廳,林瓷給陸時溫撥了電話,過了很久他才接。
“為什麼不讓我出去?”
“沒有原因。”
聽到這個回答,瞬間覺得口被噎住,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差點沒憋死。
“那你就回家,我有事和你說。”
“我最近要去國外出差。”
講完這句,陸時 * 溫直接掛了電話。
林瓷聽到掛斷聲,差點沒口。
他這是想讓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不讓出去,還非出去不可了。
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嗎?
林瓷去了臥室,想觀察一番地形,結果發現大門都被關上了。
這是徹底把的路給斷了。
林瓷癱坐在地毯上,著窗外明的藍天,和自由翱翔的小鳥,就像被中了淚腺一般,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不知道自己才二十來歲,怎麼就過上這種生活。
別人了委屈都會跑回娘家去訴苦,有娘家撐腰,而卻沒有,給媽打電話,只能收到一番批評。
在媽眼里,哭有委屈全都是的錯,都是矯。
林瓷真的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閉上眼,緩緩地朝后倒去,雙手捂住眼睛,任由眼淚肆意流淌。
………
中午,管家見林瓷遲遲不下來吃飯,便讓傭人去林瓷,結果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應,傭人只能推門進去了,結果卻看見林瓷倒在地上。
傭人嚇壞了,急忙去報告管家,他聽到后自然第一時間給陸時溫打了電話。
而此時正在機場準備登機的陸時溫聽到消息后,立刻趕回了家。
管家看到陸時溫那麼著急的樣子,戰戰兢兢地報告道:“夫人已經醒了,但緒很不對勁,一直都沒有說話。”
陸時溫聽說醒了后,明顯松了口氣,本來他打算上去看看的,這一刻又退卻了。
沒想到連管家都忍不住勸他了,“先生,您和太太如果有矛盾的話還是當面好好談談吧。”
雖然作為下人不該管主人的事兒,但他最近真是太難做了,覺自己就像古時候為非作歹的東廠公公一樣。
陸時溫著樓梯的方向,沉默片刻,最終還是走過去。
他進到臥室時,看見林瓷正安靜地躺在床上,臉蒼白,竟沒有一。
他不知道他的婚姻怎麼會走到這一步,明明想和好好地過,卻總找不對方法,只能用逃避來面對。
陸時溫走到床邊,神倨傲地低頭看了一眼。
他已經有預,林瓷見到他就會把那份離婚協議書拿出來。
床上的人猛地睜開眼睛,陸時溫對上明亮的眸,薄瞬間抿一條直線。
“果然我只有裝暈才能你出現啊。”
林瓷從床上坐起來,自嘲地笑了笑,問他,“陸家二爺,請問我是你娶回家的一條狗嗎?”
此刻的目異常犀利,筆直地看著他,沒有毫躲閃。
陸時溫沉默地看著,一直沒有說話。
他想看究竟什麼時候會把離婚協議書拿出來,果然沒過多久,就拉開了屜。
“這樣的生活我真的過夠了,當初嫁給你本來就不是心甘愿,我以為我忍讓,學著撒和示弱就能當好這個陸太太,然而事實證明,是我太天真了。”
林瓷說完,將離婚協議書從屜里拿出來,看著他,莞爾笑道:“ * 兩年的形式婚姻該結束了,我們離婚吧。”
說得異常平靜,云淡風輕的,沒有一一毫的不舍。
一抹短暫的傷痛從陸時溫的眼底閃過,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他扯了扯,不以為意地出聲道:“又換新招了?用這種辦法來威脅我?”
林瓷錯愕無比,剛才說得那麼認真,他居然當是開玩笑的?
天呢!真的要被活生生氣死了。
深呼吸一口氣,林瓷重新開口說道:“我沒沖,我考慮得非常清楚,我們倆不合適,與其相互羈絆,還不如放手還對方自由,正好我也不想給你生孩子,你可以去找愿意給你生的人生。”
陸時溫緩緩瞇起眸,抓住話里的重點問:“你是不想生孩子還是不想給我生?”
林瓷的目閃躲了下,“都有吧。”
這個不能撒謊,確實不想生孩子,也不是因為陸時溫。
當然,怕給陸時溫生孩子就是不知道他們倆什麼時候會離婚,到時不知苦了孩子嗎?可不想做那麼不負責任的媽媽。
都有………
怪不得對生孩子的事那麼抗拒,原來有部分原因是不想生和他有關系的孩子。
“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沒有的話就把字簽了吧。”
林瓷把離婚協議書遞過去,誰知道陸時溫連看都沒看,直接給撕了碎片。
他神凜冽地看著,一句話都沒有說。
“你………你怎麼能給撕了呢?”
那位律師的費用好貴的,一小時五百塊呢!!!
林瓷氣得瞪他,嘟噥著說:“你撕了也沒用,反正這婚我是離定了。”
“哦。”
陸時溫應了聲表示知道了,竟然還挑釁道:“那我倒要看看,我不簽字,你能不能離得。”
林瓷本來以為他自尊心那麼強,主提出離婚,他肯定會簽字的,沒想到啊沒想到!
“你是不是怕我分你家產?”
聽林瓷這麼問,陸時溫都覺得傻得可。
他就算把家產都給又如何?在面前,這些外在的東西也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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