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也更有張力。
尬了一會兒后,容蓉有點不自然地開口了:“居居呢?”
問妹妹,“你怎麼沒把居居帶來啊?”
“他今天有鋼琴課。”
可是幸虧沒帶來。容初心道。
容蓉很小聲:“該來的沒有來……”
文嘉很輕地嗤了一聲,“你是不是還想說,不該來的倒來了?”
容蓉挑眉,“你很有自知之明。”
文嘉笑得有點諷刺,“可惜你帶來的沒有自知之明。”
容蓉:“你——”
“我走了。”容初冷聲宣布,“你倆慢慢吵。”
說著抄起手邊的包,兩條胳膊同時被兩個人拉住。
“哎——”
“小初!”
“好好好,我們什麼都不說了。來開蛋糕吧,好不好?你不是喜歡蛋糕麼?”
“對啊小初,來,看看姐姐給你挑的禮!”
容初嘟著,心里依然郁結。
剛才提到居居,就更想回家了。這麼重要的生日……
家里還有一大一小倆男人要給過生日呢,他們才不會吵,只會想方設法地哄高興……
容初使勁掙了下手腕,“算了我還是——”
后很響的哐當一聲,一驚,回頭看到桌上的一只高腳杯不小心被飛起來的包掃到,又嗖地飛到了旁邊的立柜上。
與玻璃破碎聲同時響起的,還有刺耳的警報聲。
容初驚呆了,“怎麼回事啊?!”
容蓉也慌了,“好像,好像是哪里不小心發了警報!”
文嘉提高聲音蓋過警報聲,“這發的哪門子警報啊?”
“我哪知道!這是我哥的私人宴會廳,誰知道他安了什麼!”
容初已經跑到門口,抬手推了下雙開的高門,怔住。
“門好像下鎖了!”
“啊?!”
“什麼!”
三個人伴著警報聲在廳里慌里慌張,完全聽不到門外兩個男人拍門的聲音。
文嘉到震的手機,一手接起來,另一手捂上耳朵。
“容耀!”
的眼神一下子安定,“已經人來開門了是麼?嗯我知道了!嗯,我不怕!你也不用這麼張的……”
容初趕湊過去,“哥——”
文嘉已經放下手,“他掛掉了。”
容初:“?”
不是,他就只關心他的票嗎??
你的倆妹妹也在啊,都不帶順關懷一句的嗎?
你最小最弱的妹妹也很怕的啊嗚嗚嗚。
重輕妹!
容初扭頭,看見容蓉也接起了電話。
“好了我明白了。誤而已,你不用擔心能有什麼事兒啊。嗯,你在外面也看著點,一會兒……”
容初:“修衍嗎?”
容蓉放下手機,“對,沒什麼事兒了。”
容初:“?”
不是,他對自己帶的唯一的模特也不禮貌地關心一下嗎?
還是不是他最搖錢的搖錢樹了?
重輕財!
容初沒由來有點自憐。
都說本命年多災多難,可也不帶第一天就這樣的吧?
這可是的生日啊,一口蛋糕沒吃上,就先被塞了一,啊不兩狗糧??
嗚嗚嗚做錯了什麼……
容初腦中莫名突然跳出來個念頭:
如果,如果他在這里的話,也會這樣著急給自己打電話的吧……
門口突然一陣好大的搔。
沉厚的大門被重重拍響:“容初!”
容初愣住,倏地瞪圓了眼睛。
他這是……聽見的意念召喚了嗎?!
門外的男人們也很驚訝。
“宴總?”
“宴總!”
“宴總別急,開鎖的人已經在路上了,這個鎖照理來說只能從里面開,不然就得專業的人來——”
“我要開!”宴岑堅決道,“剛才發消息給我說已經要窒息了,我不會再等。容初!”
容初如夢初醒,“我,我在的!”
連忙跑過去,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其實很雀躍。
也一下子更安心……
“好,你不要怕。”男人松出一口氣的覺,辨識度很高的磁音又聲安,“我馬上就帶你出來,沒事兒的。”
“你往后站,站遠一點。”
容初下意識連連后退。
外面轟隆隆的聲音蓋過了警告聲,震得腳下的地面都在沉悶作響。
門外有人驚:“宴總……??”
“我的門——”
一聲震耳聾的巨響,頂到天花板的華貴雙開大門包括門框整個垮掉,連帶著周圍的墻面都跟著塌落。
容初連忙捂口偏頭,但還是被嗆得連連咳嗽。
飛揚彌漫的塵粒之后,看見宴岑向自己急切奔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初:…………我現在才是真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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