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微微抿,“居居他……”
“醫生給我來過電話了,他說居居那邊問題不大,你不用擔心。”
宴岑略微沉,眉心又蹙起來。
“我媽那邊,我也都理好了。你放心,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不可能再去——”
“算了,不用說這些了。”容初本沒有說這些的心思。
朝置室里張,更加擔心。居居被帶進去已經有一陣子了。
小人兒腦門上出了不,哭了兩聲后見到,是忍著眼淚沒再出聲。
“為什麼要算了?”
兩人齊齊扭頭。
容耀手里拿著剛從醫生那兒取來的單子,不不慢地站到容初側。
宴岑長眼中閃過驚異,“這位是……”
他看了眼容初,又頗為意味地看容耀,“容氏生輝的容總?”
“宴總,幸會。”容耀毫無誠意。
他扭頭看容初,“今天這件事,本就對方那邊失禮在先,你可以不計較,但我既然看見了,就沒法輕易‘算了’。”
容初:“……”
容耀轉向宴岑,“宴總,您覺得呢?”
他跟容初一樣是貓眼,但外挑勾的眼型更加凌厲,整個人著一種悍勁。
宴岑迎上對方的視線,薄眼皮也沉沉下去,目變冷,又警覺的危機——有點像他上次在容初家門口看到修衍的神。
“我有個疑問,容總是以什麼樣的份,來跟我說這番話的?”
宴岑問著,長眼若有似無地瞟向容初,眸更。
——他怎麼不知道還認識這位珠寶大亨。
這麼招人喜歡?
容耀也看了眼邊的妹妹,笑瞇瞇的,“我自然是最親的人了。”
宴岑:“!”
“你說什麼?!”
容耀完全沒意識到對方誤解的妒火,還又添了把柴加了把火。
“以前我不在就算了,現在既然我在,就不會再讓一點委屈。”
“誰也別想輕慢。”
宴岑:“?”
他為什麼覺得,這個應該是自己的臺詞啊??
有了上次和修衍的烏龍,容初一看宴岑那個臉,就知道這男人又開始發揮想象力了。
開口正要解釋,醫生突然出來了。
“宴思淇的家長在嗎?”
宴岑搶先邁步過去,容初不自覺跟上。
“孩子沒什麼事兒,皮外傷,傷口也不深,不需要合。”
兩人同時松出口氣。
醫生繼續:“不過我剛才調病歷的時候發現,這孩子居然是個熊貓啊,很見的RH型。”
宴岑點頭,“對,我們在私院,一直有給他留漿備用。”
“等一下。”容耀突然開口,“RH型?”
他有些吃驚地看容初,“你也是這個型啊。”
容初也很驚訝,“對,我是……居居居然也是嗎?”
兩個男人同時陷沉默。
片刻后,容耀重新出聲:“小初,你剛才說了,你和這個孩子已經做了親子鑒定……”
“重新做一遍。”宴岑突然開口。
容初怔住,“你說什麼?”
男人側眸深深看。
“我說,你和居居,再做一遍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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