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圓滿解決之后姜予初開始準備繼續進組拍戲, 黑料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即使這部戲分不多,也多耽誤了一點。
進組前兩天燕珩變得很忙, 幾乎是整天都在YH, 晚上回來也很晚。
姜予初知道他是為了陪自己拍戲特地把工作都集中到了一起,姜予初跟他說沒必要這樣。
但是燕珩堅持, 姜予初也懶得再說什麼。
兩天之后姜予初飛上海準備拍戲。
現代劇不用實行全封閉拍攝, 也沒法真的完全封閉。
畢竟大背景是魔都,實行封閉式拍攝難度太大。
和星月傳解約后姜予初沒再找助理,一切都是燕珩搞定,也就不浪費時間再尋能得了的助理了。
省的還要磨合一段時間,麻煩。
當然, 經紀人也不打算再找, 就自己單打獨斗來的輕松自由。
只是沒想到,在劇組會見到安淺。
雖說上次在星月傳自己說過不久會再見面, 但萬萬沒想到會那麼快, 還是在片場。
星月傳好像沒有藝人參演這部電視劇,那安淺來這是......
安淺看著姜予初,良久之后才故作慍怒地說道:“你這什麼表?就你能辭職, 我不行?”
姜予初怔愣片刻, 沒想到安淺會從星月傳辭職。
從一進圈就在星月傳,從藉藉無名變圈有名有姓的金牌經紀人, 用了十幾年的時間。
整個青春都貢獻給了星月傳,星月傳承載了太多的汗水淚水,喜悅悲傷,姜予初覺得無論誰從星月辭職,安淺都不會。
畢竟這個圈子太艱難, 有今天的就太不容易。
而一旦離星月傳,先不說那些切合作的人脈會漸漸流失,可能還會面臨更多棘手的問題。
星月傳是一塊敲門磚,盡管你手段了得,努力敬業,但有時候就是比不過這塊敲門磚來的有影響力。
姜予初不起這種舍棄自己大半前程的相隨。
“安淺,你沒必要這樣,我早晚......”
“你早晚都會退圈的,”安淺打斷的話,“你說了很多遍,不用反復提醒我。”
“我辭職可不是為了你,只是給頂流影后當慣了經紀人,你讓我帶個沒你紅的,心里多有點落差,”安淺想象了一下那個形,滿面為難,“年齡大了,遭不住。”
這番話姜予初又怎會聽不明白,們都不習慣太過煽,拐彎抹角的含蓄已經把心的表達的一清二楚。
都是聰明人,沒必要把話說的太明白,那樣多有點沒意思了。
安淺辭職是為了,跟星月傳解約又何嘗沒有一點是為了安淺。
姜予初雖善意不多,但相久了,再冷的心也能融化一點。
過往種種,有再多的爭執不解困難過,都在此刻煙消云散。
們誰都不會再提那晚安淺的落寞,姜予初的冷漠。
有些事不需要了解的太清楚,彼此之間保留余地,才是們最舒服的相模式。
安淺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也許就是姜予初的朋友。
終究還是讓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撿回了點心肝。
“那你愣著干嘛,不拿行李?”姜予初笑了笑,開始肆意妄為了。
安淺疑地看來看去,“哪里有行李?”
行李都讓燕珩派過來的人拿進酒店了,找事是吧。
姜予初從肩上扯下背包,扔到安淺懷里,“這不就是。”
背包拋線似的飛過來,安淺條件反手接住,怕被砸到,頭還迅速躲了下。
“姜予初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來是給你當經紀人的,不是當助理。”安淺拎著的單肩包,追了上去。
“團隊剛立,一人要兼數職。”姜予初說道,“經紀人和助理完切換才能現你的專業。”
“我去你的,你這榨懂不懂。”
“哦,你送上門來給我榨,為什麼不呢。”
兩人吵吵嚷嚷走進酒店。
這部劇拍攝起來難度不大,劇組演員認真拍戲不作妖,姜予初每天都能按時收工。
雖說有幾次在劇組聽到了工作人員議論的黑料,不過無傷大雅,本來麼,人都有好奇心,這件事才過去沒多久,大眾不會那麼快將它拋之腦后。
只要沒有人再作死把事捅到熱搜上故意抹黑編排,姜予初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不去管。
轉念想想,自己和燕珩的關系公之于眾,顧時律又站出來幫說話,誰還會傻到這個節骨眼找麻煩。
不想在這個圈子了混了,才會自尋死路。
姜予初回到酒店,燕珩已經做好飯菜等著了,此時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理郵件,聽到聲響才合上電腦走過來。
“洗手吃飯。”燕珩走到玄關牽著姜予初,“做了你最吃的宮保丁。”
姜予初任由他牽著,跟著他亦步亦趨地走近餐桌。
燕珩按著的肩膀把安置在椅子里,給倒了杯水后自己走進廚房熱飯菜。
姜予初單手托腮側眸看著廚房中燕珩的背影,腦中倏然閃過一個荒唐的想法:此此景,怎麼看兩人都像是一對老夫老妻。只是他們的份和中華民族人民普遍的傳統思想有些對調,妻子在外忙碌掙錢養家,丈夫當起了全職主夫,負責燒菜做飯忙活家務。
太驚悚了,姜予初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剛喝了一口水便猛烈咳嗽起來,手想拽過一張紙巾,燕珩已經先一步出紙巾按在的上。
“喝水也能嗆著,小孩子?”燕珩笑著揶揄,全然不知道剛剛姜予初腦海中的百轉千回。
姜予初被他說得不自在,剛想開口反駁一句,還沒來得及就被燕珩下來的覆上。
親來的太突然,姜予初已經忘記了自己想反駁的話,也忘了要推開他。
或許從心底,就沒想過要推開。
這段時間,燕珩不會突然襲擊,親的頻率比以往所有時候加起來的都多。
但也僅限親吻,沒有更進一步的行為。
晚上抱著睡覺也都是老老實實的,有幾次明明都起了反應,卻徑自下床去沖冷水澡。
姜予初不明白他現在矜持個什麼勁,像個頭小子似的純,又不是沒親熱過。
一吻畢,燕珩抬手了的角。
姜予初腦子有些迷糊,雙眸些微的迷離,幾秒后才從親熱中回過神來。
“燕珩。”姜予初抿了抿,輕聲喊他的名字。
燕珩溫的應了聲,等著接下來的話。
心里繞過一圈又一圈,卻最終沒把疑問問出口,姜予初說道:“我了。”
燕珩稍微怔愣,目落在姜予初的臉上,一眼便識破的猶疑,知道不是想說這個。
“等著我,很快就好。”燕珩指腹按了按的角,下一刻起折回廚房,繼續熱菜。
吃過飯姜予初去洗澡,燕珩收拾殘局。
等到一切都忙完,天幕已經完全黑下來,遠的霓虹彩燈折出五彩的燈,夜生活也已悄然來臨。
縱使外面再喧鬧,也吵不到房間的兩人。
他們像是被隔離在一切的熱鬧之外,似乎永遠不會被打擾。
明亮的燈溢滿偌大的客廳,空調送來縷縷的涼風,讓這個悶熱的夜晚變得舒適宜人。
姜予初坐在地毯上看劇本,燕珩坐在沙發上忙工作。
兩人互不打擾,氣氛卻異常融洽。
或許是氛圍實在太好了,讓燕珩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按著鍵盤的手指停下,眸落在斜前方的孩上,眼眸深深,很久不曾挪開。
他怕自己一分神挪開目,眼前的人就會像是泡沫般消失不見。
這種日子會上癮,相的時間越久,他到了離開的時候便會越不舍。
生生剜出心臟太痛了,他只是想想就痛苦難當。
似是劇痛難忍,燕珩蹙眉頭回眸,模樣稍顯狼狽。
不經意間看到屏幕上的日期,才驚覺一個月就快到了。
時間真是不經過,轉眼大半個月就沒了。
手機鈴聲響起,驟然打破一室靜謐。
燕珩思緒被打斷,視線落在茶幾上的手機上,是他的手機在響。
抬手拿過手機,燕珩瞥到來電顯示,直接掛斷了。
賀晉安找他能有什麼正事。
“怎麼不接?”姜予初從劇本里抬眸看他,一臉的戲謔。
也看到來電顯示了。
燕珩知道不是真的關心自己為何不接電話,就是故意揶揄他的。
“他一向沒什麼要事,無視就好。”燕珩把手機放回茶幾上,手還沒離開,鈴聲再次響起。
“......”
“接吧,可能真的有急事呢?”姜予初歪頭點了點手機,神似一副好妻子模樣,“說不定是找你喝酒,不去多可惜。”
“......”
燕珩角揚起,一邊湊近,一邊再次掛斷來電,“我不想喝酒,只想陪著你。”
話落,作勢要親,姜予初偏頭躲了躲,這次沒任他胡來。
“求求你趕去喝酒,”姜予初拍了拍他的側臉,作輕佻,“我一個人睡Kingsize別提有多開心。”
燕珩睡覺總是把整個人圈懷里,力道又又重,稍微掙扎一下就被抱得更。
姜予初真怕自己有一天被他勒死。
燕珩察覺到的埋怨,眼底浮滿笑意,“那今晚換你來摟我,多都行。”
“......”
合著說了半天,他就是不接茬。
“妄想。”姜予初收起撐著額角的手指,冷冰冰地回絕他的提議,轉繼續研磨劇本。
察覺到后的氣息越來越近,姜予初頗為不耐地回頭想推他,手還沒抬起來,就被燕珩吻住了鼻尖,只一下,蜻蜓點水般便撤離。
“初初,你一直是我的妄想。”
妄想和你相相守,妄想執你之手,一起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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