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個時候也確實好肆無忌憚的和他人撒耍小脾氣,好像心里就是有那麼個莫名其妙的篤定,鐘熠怎麼樣都會寵著。
后來,想起那段時間的自己,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恃寵而驕。
季弦星有那麼一點點心虛,但是表上沒有毫表現出來。
輕咳了一聲,沒說話,“咳……”
“我怕我做不好,怕我讓你了委屈。”
季弦星心被這麼三言兩語熨帖到不行,偏上還傲的端著,“就……還行吧,勉強及格啦。”
鐘熠微微傾,用鼻尖輕著的,“還不夠,你原諒我原諒的太容易了。”
的小姑娘喜歡他喜歡到,竟然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他。
季弦星一愣,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收拾他收拾的已經足夠了,況且從頭至尾鐘熠錯的不過是沒意識到喜歡自己。
偏偏當事人卻覺得還不夠。
下意識的問,“那你還有什麼招式沒使出來啊?”
開始好奇了。
鐘熠將頭埋進的頸窩里,輕輕蹭了下,啞聲道:“不知道,但是我做了一輩子的準備。”
季弦星心猛的一震,他竟然已經從開始抱著這種絕的想法,想要這樣默默無聲的守一輩子。
將下輕放在他的肩上,輕聲說:“你在我這里早就一百分了,我只是想讓你再多追我一會兒。”
一會兒就好了,不然舍不得浪費那麼長時間,去和他相。
兩天后,季弦星在多次和醫生確認沒事以后,陪鐘熠飛回了江城。
下飛機后,李項明早就派好了人來接。
季弦星這才回江城,又和上一次自己獨自前來,有了完全不一樣的。
下意識的側頭,看向邊的人,便對上了那人一直凝視的目。
鐘熠輕握住的手,兩個人的心里都有說不出的惆悵與洶涌的緒。
過了會兒,收起了興趣,看著男人細碎頭發下黑漆的眸子,“怎麼樣,傷口有沒有事?”
“沒事。”鐘熠輕拍了拍的手,笑著說:“你在飛機上問過我三遍。”
季弦星微揚下,眼睛亮的像是天理昭昭,“那你現在下來了,還經歷了人流量那麼大的出站。”
鐘熠輕笑著,縱容點頭,“我們阿星說的對,是我考慮的不夠全面。”
張叔今天家里剛好有事請了假,前面的司機是臨時派過來的,平時很難直接接到鐘熠,季弦星更是沒見過。
不過他跟公司里的大多數人一樣,對鐘總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畢竟大家以能進華逸集團這種傳奇的公司為榮。
這次他能接到這個任務,心里那是相當的激,不過卻他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多出,生怕打擾到后面的鐘總,將司機的基本素養發揮到了極致。
可心底卻還是忍不住嘆。
雖然不知道鐘總和這位士的關系,但是從兩個人的神對話,外加一直拉著的手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原來鐘總談起來,也會這樣。
真是英雄難過人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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