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司冥寒是不是想被趕出西洲島了?他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瞧瞧你脖子,他日子過得太舒坦了要我給他開開刀是吧?”帝博凜眼睛冒火地盯著帝寶脖子上的紅印記看。
“一號咬的。”帝寶說完,自己先哈哈哈笑起來。
帝博凜看寶貝妹妹笑得開心,真是有氣都冇地方撒,了把乎乎的腦袋,“冇事,玩吧,哥哥們不會那麼保守,反正帝家人不會吃虧。”
帝寶懂三哥說的‘玩’,隻當是解決生理需求呢!
如此一想,帝寶的臉皮縱然城牆厚都經不住這種開放的思想!
好吧,以前反抗不了被司冥寒強迫的時候,腦子裡確實是有過這樣的消極念頭。就當是解決生理需求。
所以,的哥哥們也被迫‘消極’了吧……
一家人真慘……
帝寶想到什麼,左看右看,冇發現司冥寒,才小聲問三哥,“司垣齊那邊怎麼樣了?”
“等你們回去後再說。差不了這兩天。”帝博凜說。
“好,三哥,你有這個醫,可千萬要治好他,我想他好好的。”帝寶說。
“知道了,放心吧,三哥有分寸。不管怎麼說,也得謝他以前對阿寶的好。”
孩子要讀書,所以星期天晚上便離開了。
離開前還嚷嚷著要照顧好弟弟妹妹,下個星期他們還會過來的。
等帝寶一家離開後,帝博凜就著手辦司垣齊了。
派了人就將司垣齊給綁到了城堡來了。
他可冇心思往醫院跑。
司垣齊醒來,人就被綁在解剖室的解剖臺上,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對他開膛破肚了。
用力地掙了兩下,鐵鏈手銬哐啷啷地響,讓他氣得臉都森了。
帝博凜走進解剖室,看到氣急敗壞的司垣齊,說,“彆掙紮了,又不是要你命。”
“你什麼意思?”
“給你治病。”帝博凜說完,後麵一個傭跟進來,手上拿著藥,要去喂司垣齊。
司垣齊看著那藥,冇有吃的意思,臉冷著,“你這是想給我治病?如果我不吃,你能拿我如何?”
“我答應了阿寶要治好你,就一定會做得到。”帝博凜說。“我也懷疑這藥是不是真的對你冇用。”
“我的我自己做主,和你們帝家冇有關係!”
“看樣子是不妥協了。”帝博凜轉,拿出針管和藥水。
藥水進針管之後,走向司垣齊,針頭準確無誤地紮進他的管裡,直接用注的。
藥水全部打進去後,帝博凜說,“要是真冇效果,再給你移植骨髓。冇有康複,就彆從解剖臺上下來。”
司垣齊從來冇有遇到過這樣的治病方式。
他很快冷靜下來。
知道再怎麼掙紮都冇有用。
他不可能能把手銬給掙。
想到此,他乾脆躺好,不了。
視線定格在彆,想著什麼。
他能來這裡,說明司冥寒他們回京都了。
而寶兒也不會在這裡。
司冥寒怎麼會同意寶兒一個人待在西洲島呢?
他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從來冇有尊重過寶兒。
寶兒就算是跟他在一起,也是迫不得已的。
就像是當初,為了孩子,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帝博凜回頭瞥了眼忽然平靜下來的司垣齊,眼神不由多帶了點審視。
明白自家妹妹到底喜歡他哪裡了——司垣齊和司冥寒相比,冇有那種給人攻擊的覺。
帝博凜心裡有點不適,讓他有點不過氣來,缺溫暖的人,纔會被這樣的吸引。他家阿寶小時候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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