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嘉，你來告訴，事實是怎樣的。”

羽嘉自然最高興做這樣的事了，應了一聲，拉著鄧茹熱地說道：“要說你這個兒，確實很厲害。一開始說的好好的，又反悔，我姐還是答應了，讓和新來的羅助理比。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那個好的余大偉給拿下了，信心滿滿以為自己拿下了合作，誰知道，我機智的羅助理早就找到了慧通負責人，拿下了合同，還給公司利潤提高了一個百分點，輸得一點都不委屈。”

“這……這……”

姑蘇羽嘉說的，可鄧茹知道的完全不一樣。為什麼云舒告訴，是找到了慧通的負責人，揭發了客戶經理見不得的那些事，這才拿下了項目，還提高了一個百分點利潤。

“還有更彩的，當時輸了，調到了清潔部。只可惜，你兒不安分，作為清潔部的員工，居然這麼大膽，把老總邊的特助堵在洗手間手打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清潔工，不過，之前也是打了人被辭退的，這也正常。”

“什麼打人？”

“你不知道啊？打了財務部會計，才被辭退的。看來，你這個做母親的，真的很多事都不知道。”

羽嘉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搖頭，只見到鄧茹臉上的表越來越難看。

“在清潔部上班，那……那這些錢，哪里來的那麼多錢。”

“這你就錯了，你這個高傲的兒，哪里愿意在清潔部上班，磨練自己的子。一天班都沒上，直接在辦公室里，耍脾氣辭職。都是我姐，脾氣好，一再容忍。要是我，想就這麼離開，沒這麼容易。”

“沒有在公司上班了？”

鄧茹越聽越覺得奇怪，兒沒有在公司上班，那在做什麼，如果不上班，錢又是哪里來的。

“當時就離開了公司，怎麼可能再回來上班。大概很有志氣，覺得，自己不是做清潔的，就去了什麼……傳公司。哦，星際傳。”

姑蘇羽嘉看了看曉月，故作一時想不起來的樣子。曉月不得不佩服羽嘉的演技。

非要打分的話，是會給99分的。

鄧茹一把抓住了姑蘇羽嘉的手，似乎不敢相信所說的。

“你說什麼？去了傳公司？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去那里的，知道，我是不同意去那家公司的，不可能忤逆我的意思。”

說什麼都可以，說忤逆自己，還去了那個傳公司，鄧茹怎麼也不肯相信。

姑蘇羽嘉甩開了的手：“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想，敢騙你說自己贏了賭約，背著你，去星際上班，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鄧茹愣住了，姑蘇羽嘉說的不是不可能。

“不！我不會相信你的，你們是故意來這麼和我說的，我不會相信的。我的小茹很乖很聽話，才不會忤逆我的意思。你們走，我不會相信你們。”

鄧茹心慌了，不停地說，這不是真的，應該相信自己的兒。這些人就是不想看到好過，自己難過了，們就高興了。

這些人，一個個的，不得被氣死，不會上當的。

“你的心我可以理解，換我，我肯定也接不了。不過，等你看完這個，我想，你恐怕想不相信都難了。”

羽嘉將早就錄制好的視頻點開，放在鄧茹面前。擔心屏幕小，還特地帶著自己的平板電腦過來，就為了讓鄧茹看清楚一點。

整個病房里只有視頻里傳來的聲音，鄧茹豈會認不出自己的兒。

雖然濃妝艷抹，即便穿得骨，還是認識。

看著自己的兒，在鏡頭面前搔首弄姿，就為了博取那些男人們的注意和歡呼，鄧茹覺，自己的臉上被打了無數個耳。

這是什麼鬼直播，這和在夜店里的舞有什麼區別。看著下面刷的那些禮，覺，那就像站在臺上的舞，接臺下那些男人們的小費一樣。

云舒做這些，和們有什麼區別。

也知道不敢用自己的名字，是怕知道嗎？

鄧茹忍著心里的怒意，憤怒，恨不得現在就把兒從公司拽回來，給幾掌，好把給打醒了。

可是，不能在白曉月面前表現出來，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事。

該如何管教兒，不用別人來教。

“你們說夠了沒有？你以為，拿一個理過的視頻，隨便弄一張和我兒差不多的臉，就能讓我相信嗎？我告訴你們，我的兒，很乖，很聽話，絕對不會做這種事。你們說完了，說完了就趕給我走。離開這，這里不歡迎你。”

鄧茹險些站不穩，眼疾手快扶住了病床，這才讓自己看上去不至于那麼狼狽。

……不能用這些錢，起碼自己無法安心。

曉月走近了，看著如今可憐又狼狽的鄧茹，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如今覺得，這句話用在你上，再適合不過了。”

鄧茹只能抬頭，怒視著白曉月。

眼前的白曉月，像極了那高高在上的鄧琴，一樣讓心中刺痛。

為什麼，別人都可以高高在上，而自己卻要活得這麼卑微不堪，盡折磨，只恨老天不公。

“你可以心安理得這一切，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或許，日子會好過一些。知識，你還是知道，這些錢，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你兒做著相當于賣笑的工作賺來的。”

“沒有！”

“對，如果沒有，就會和別的主播一樣，做著正經的節目，而不是在面前大跳艷舞。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還需要我們來說嗎？”

曉月三言兩語，說中了鄧茹最在乎的地方。抓著扶手，卻無力反駁白曉月說的話。

任何解釋，在事實面前，都太過蒼白無力。

“羽嘉，我們人也看了，該說的也說了。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羽嘉應聲，笑著看了看鄧茹，這才跟著曉月離開。

白曉月帶著姑蘇羽嘉前腳剛離開病房，頃刻間，鄧茹口中一陣腥甜，一時沒忍住，一口吐在了地上，半天都不過氣來，雙手抖著，惡狠狠盯著門口的方向。

視頻里是誰，知道。兒到底在干些什麼，必須……問清楚才行，必須……問清楚。

鄧茹如此想著，無奈力不支，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床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