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曉月說話,鄧琴輕拍了兩下掌,門外就有人走了進來,正是帶著的保鏢,對于這個,曉月有點不習慣,不過沒敢說什麼。
那個盒子……不是今天那個包裹里的嗎?鄧琴當時說要這個娃娃,曉月還沒懂要做什麼。可現在看來……莫非這個東西是周雅靜做的?
此時曉月看向周雅靜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如果這個人如此安于心計的話,那就真的是把事想得太簡單了。真的是為了阿霖嗎?
鄧琴接過錦盒,甩在了病床上,瞬間盒子里碎裂的娃娃滾了出來,那個頭正好滾落在周雅靜的手邊,周雅靜被娃娃詭異的樣子嚇得大驚失,差點出聲來。
這事什麼東西,為什麼這個娃娃的臉,看著這麼眼。
周雅靜下意識抬頭,迎上了白曉月那張臉,頓時明白過來,這娃娃竟然是照著白曉月的樣子做的。而它上是穿著婚紗的,難道說……
周雅靜看著鄧琴,現在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伯母,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周雅靜不明所以,為什麼鄧琴會拿著這麼個東西來找自己。
“我是什麼意思?呵!我還要問你,周小姐是什麼意思,喜歡一個人并沒有什麼錯,可因為這份喜歡,變得惡毒,就是大錯特錯。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東西怎麼來的,之前,曉月和你見面,被拍登上雜志封面,還有在公司被圍住,害的扭傷腳,罪。這些把戲,我看得多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曉月年輕不懂事,輕信你,我可沒這麼好糊弄。”
周雅靜現在才徹底明白了鄧琴的意思,所以說,今天鄧琴是刻意帶著白曉月來找自己算賬,為自己的兒媳婦出頭的?
怎麼會變這樣?
鄧琴明明很喜歡,對很有好,都記得,當初見到鄧琴的時候,還很期待天霖和結婚的場面。可為什麼現在卻變了這個樣子,不相信,這不是真的,這不是。
這和計劃中的結果,完全不一樣。
一定是白曉月,是做了什麼手腳,故意陷害自己,一定是這樣的。
周雅靜抓起那個泥娃娃的頭在手里,抬頭時,惡狠狠的看著白曉月,那眼神恨不得將整個都生吞活剝了。連鄧琴看了都張起來,趕將白曉月護在自己后。
“白曉月,真正有心機的人是你對不對?不用在這里演戲了,我已經看穿你了。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故意做了一個這樣的娃娃,讓伯母看見,嫁禍到我上。白曉月,你太可怕了,為了得到天霖,保住自己的地位,竟然連自己都敢詛咒。”
“你胡說八道什麼。”
曉月本不知道這個娃娃是怎麼回事,這個周雅靜的想象力是不是太富了些,連這種可能都能想象得到,就為了讓鄧琴相信這件事不是做的。
曉月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干的,也不知道為什麼鄧琴會以為,這個娃娃就是周雅靜做的,可這件事,的確和半點關系都沒有,本不知道這個娃娃的來歷,也沒有這麼無聊,去弄這些東西。
“我胡說八道?是我說中了你的心事對不對?白曉月,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能做這樣的事。這樣的你,天霖知道嗎?你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去嚇伯母,你真是太過分了。”
“夠了!”鄧琴厲聲一喝,將周雅靜的指控打斷,鄧琴心里正期待著鄧琴對白曉月的指控。
就是因為鄧琴見多了這樣的場面,剛剛才會想到這一點,怎麼會料到,那個人辦事這麼沒用,竟然弄了個這樣的東西,差點把都給嚇死了。
“周小姐,我今天帶著曉月來,就是要清楚的告訴你一聲,我云家,只會承認曉月這一個兒媳婦,是天霖唯一的妻子,不會再有別人。我很謝你,這麼喜歡我兒子,既然你是真心喜歡他,那就祝福他吧!天霖和曉月會過得很幸福的,有時候,人就該知道,什麼時候該放棄。”
放棄?周雅靜似乎聽到了什麼很可笑的笑話。讓放棄?這怎麼可能,怎麼能放棄,放棄天霖,就等于放棄了自己的人生。
已經失去了舞蹈,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希了。
“不是這樣的,伯母,這個娃娃真的不是我做的,這和我半點關系都沒有。你想,我要之前就知道這個娃娃,怎麼會在剛剛見到它的時候還被嚇這個樣子。伯母,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這其中肯定有其他的誤會,伯母,我是雅靜,你一定要相信我。”
冷眼看著周雅靜苦苦解釋,曉月不知道,此時此刻的真流到底有幾分,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是非公道,鄧琴自有決斷,不需要多說什麼。
始終相信,清者自清!
“你這句伯母,我擔不起。”鄧琴無的甩開了周雅靜抓著的手,看著跌倒在床上狼狽的周雅靜,鄧琴心中毫無覺。
這樣的畫面,自己見過了多次。就是因為曾經的經歷,才更加不能讓自己的媳婦走上和一樣,被人冤枉的路。
曉月,第一眼看到這個孩子,就打心眼兒里喜歡,說是偏也好,說偏心也罷,已經認定了,就是自己的兒媳婦。但凡有人想要傷害,都不會允許。
“這個東西,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你清楚,我心里也明白。這件事,天霖暫時還不知道。你覺得,如果我兒子看到有人這樣詛咒他喜歡的人,他還會放過那個人嗎?”
周雅靜渾一僵,云天霖的脾氣,又怎麼會不知道。所以才找了那個人,讓他做得蔽一些。為什麼偏偏鄧琴會懷疑自己,以為,自己萬無一失的。
“周小姐是個聰明人,別鬧的,最后那點分都沒有了,那就尷尬了。你說呢?”
周雅靜沒有再吭聲,愣在那里一不,沒人知道在想什麼。鄧琴看差不多了,也不想再待下去,該說的都說了,如果這個人還不知好歹,不介意自己來做這個壞人。
“今天的事,如果你覺得委屈,大可以和之前一樣,讓人把整個過程,或者剪切一張照片登上去,標題我都想好了,就惡毒婆媳齊上陣,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做真正的惡毒。”
鄧琴優雅一笑,拉著白曉月的手,轉離開了病房,再也不看周雅靜一眼。
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轉說道:“對了,我不希,我的兒媳婦,再到半點傷害,否則……我不保證云家會做什麼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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