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低調奢華的書房里,李卿宇看著電腦屏幕上,他和白曉月年時唯一一張合照發呆,雖然只是地上的兩個影子,可就是這張照片,一直陪伴他到現在。
手邊擺著的是助理送來的檔案,有關白曉月這十年來所有的資料都在里面,可現在,他突然沒了勇氣去打開它,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到現在,他還是不能接白曉月已經嫁人的事實。
李卿宇抬頭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周伯端著熱好的咖啡進來,放在桌子上,退到一邊,看著桌上的文件袋,見李卿宇臉不好,言又止。
“周伯,有什麼話直說吧!”周伯是看著他長大的,一直跟著自己到現在,如今他一個人回來,也只有他一個人懂得自己的心里。
“爺,還在為白小姐的事煩惱嗎?人找到了沒有?”李卿宇點了點頭,人是找到了,可是卻在別的男人邊,他還需要花點時間來了解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況。
“周伯,你先下去休息吧!”周伯知道這種事,只能讓他自己一個人想通,來之前他就勸過,要他做好心理準備,時隔這麼久,很有可能白小姐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不能抱有太大的期。
可看著爺一臉的期待和喜悅,他又不敢把話說的太明白。
李卿宇一個人呆在書房里,伴隨著咖啡的濃香,終于鼓起勇氣打開了檔案袋,當看到其中對白曉月點點滴滴的記載時,李卿宇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為什麼,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一點都不知道。
出車禍的時候,肯定特別無助難過,該死的,當時他竟然不辭而別,就這麼離開了。他還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哭得有多難過,可那個時候他本沒辦法選擇。
李卿宇一拳打在進口柚木的桌面上,砰的一聲,手上一片通紅,他沒有半點痛,滿腦子都是白曉月哭得傷心難過的樣子。
那個時候,他應該陪在邊才對的。
寄人籬下的生活,面對尖酸刻薄的嬸嬸,還有一直懼的叔叔,這麼多年就像是個被拋棄的孩子,丟棄在角落里。他無法想象,這麼多年,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高中的時候因為績太好,被學校的同學欺負。然后遇到了席澤,和他在一起,又遭到了學校生的嫉妒和仇視,就這樣一點點自己學會了長。
考上了英國的學校,出國念書,卻是要依靠自己打工賺錢。李卿宇的心也跟著白曉月的經歷痛了一次又一次。
把所有的全部看完時,李卿宇雙眼酸,看著電腦屏幕上白曉月的影子,愣愣的出神。
“怪我,回來晚了。”李卿宇雙手握,遲遲不曾松開。
此時已經深夜三點多,是否和另一個男人相擁而眠。
每當想到這里,李卿宇口便悶著一口氣,作痛。
“只差一點,為何……我不早些回來……”
……
白曉月掛著點滴,吃完東西便躺下了。興許是藥水起了作用,才剛躺下,的眼皮就開始打架,本不想睡覺,還是沒有忍住,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又夢到了小時候自己生病,爸爸坐在床邊哄著,月月,不角微揚。
看著白曉月的燒總算退下來,云天霖這才松了口氣,幫掖好被子,一看時間已經四點了。幫拔掉針管,又擔心手背會因為打針青掉,他還特地上網查了一下,用熱巾幫敷了半個小時,這才去收拾自己。
等全部弄完已經五點多了,小心翼翼躺在的邊,手將人抱在懷里。
興許是覺到了熱源,白曉月下意識往他懷里靠了靠,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看著睡的香甜,云天霖漸漸閉上了眼睛,鼻尖繚繞著上獨有的清香,像是自然而然的催眠香,將他帶夢中。
白曉月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好了很多。床頭柜上放著云天霖留下的便簽,剛勁有力的字跡,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云天霖特別叮囑今天就乖乖的呆在家里休息,哪里也別去。
曉月突然想起,今天要去公司總部的人事部報道,可自己這個樣子,也不想讓云天霖擔心。
這會正想找人事部的電話打過去請假,公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還是座機。
“喂,你好!”
“白曉月嗎?我是席總的助理小王,你今天怎麼沒有去人事部報道?”
白曉月心想,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不至于這麼重要,讓總裁邊的助理打電話來問吧!
“抱歉,我昨天晚上突然發燒,到現在才醒,我想請兩天假可以嗎?”助理一聽生病發燒了,也沒有再為難,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辦公室里,席澤一聽白曉月生病了,差點就把助理的電話搶了過來。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病了。他還想讓助理問問況,誰知道電話已經掛了。
“電話里沒說,只說請兩天假在家里休息,就掛了。”席澤心里一陣煩躁,把助理打發了出去。
等靜下來的時候又覺得不對,他怎麼會突然關心起那個人來。他肯定是腦子不清醒,那個人可是自己拋棄不要的,他現在只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云天霖給拿去了。
離開了自己,白曉月應該過得很痛苦才對,怎麼可以過得更好,他絕對不允許。
白曉月可不管這些,想著可以在家休息兩天,就覺得特別開心,又在床上滾了兩圈,笑了起來。
正準備起來,手機又響了起來。
李卿宇一直在打白曉月的電話,可之前一直是關機的,好不容易開機了,卻是在通話中,他甚至有些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和云天霖是閃婚,難保兩個人沒有,或許曉月生病了都沒人照顧都說不定。
這麼想著,李卿宇心里越發擔心了。還好,電話總算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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