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我倒是有件事想問一問你。請百度搜索”
我盡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又深呼吸了一口氣確定自己調整好了緒之後才開口和張明說話了。
雖說他沒有什麼想要詢問一下我的,可是我心裡頭卻是有很多想要詢問一下他的。
出於我對張明的了解來看,我著實是想不太清楚他為什麼會這麼維護辛遠的,我怎麼算也覺得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呀。
可是世事偏偏又這麼出乎意料的,那我還真的需要好好了解一下,再判斷我以後能夠下手的程度了。
“說吧,你明哥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明滿臉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他向來是沒有什麼可言的,無論我想說什麼,他都會回答我的問題的。
“你跟辛遠之間是什麼關系?”
我稍微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理智超越了占了風。
雖然不確定我這麼直接詢問出來會不會刺激到張明呢,可是這件事我是必須得要弄清楚才行的,不然以後還不知道得鬧出多問題來。
而且張明之前不是也說過了嗎,兄弟之間應該把這些事給弄得明明白白的,不應該有任何瞞的地方才對。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那麼偏幫他吧。”
張明輕笑了一聲,看得出來他是早料到了我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的。
不過這也不怪,今天唯一發生了的值得人矚目的也只有這件事了。
而且也不只是我一個人好的,幫派裡面下下的人沒有一個不好他和辛遠之間的關系的。
要知道他和辛遠平日裡可是見了面連招呼都不會打一個的人,每次有什麼事是自己撐死了也是絕對不會選擇去麻煩對方的。
可是現在辛遠出事了,他竟然沒有躲得遠遠兒的,還一個勁兒地沖去替辛遠求,這事兒怎麼看怎麼都是不大合理的樣子呀。
“對,我是想問這個。”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想問的正是這個,張明還有辛遠之間的關系可是讓我困『』了好長時間了。
既然張明現在看著也不是很反這個問題那麼我自然也不會再客氣了,一個勁兒地把自己想知道全部都詢問出來吧。
“因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張明的眼神一下子有些空起來了,思緒也飄『』到了非常遙遠的地方。
一次提起這件事都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已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
他還是非常清晰地記得那個撒了滿地的午後,那麼好而又痛苦的日子。
要不是因為辛遠,現在的他恐怕也再也沒有機會到太從東方升起來這樣子的盛世景了吧。
“我這條命都是因為他而存在的,他現在遇到了危險,我怎麼可能做到袖手旁觀呢。”
“他的格還有年紀看著都不像是能夠……”
我的眉頭一下子皺了,我怎麼看也不覺得辛遠嗯年紀看著像是救了張明『』命的人呀。
要知道辛遠的年紀可跟我差不多大的呢,如果是這種久遠都沒多人知道的事,至也得是好幾年前了吧。
可是那個時候辛遠應該還很小吧,怎麼會機緣巧合之下把張明給救了下來呢。
“可是偏偏在我傷重的夜晚裡面路過的那個人是他呢,這大概是所謂的命運了吧。”
張明勾了勾角,沒錯,回憶起那天發生的事,他自己都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
可是世事往往是這麼巧合呀,像是人生的劇本要靠自己來書寫一樣這些跡一般的巧合也是需要靠自己來慢慢兒遇見的。
總有一天張也會慢慢兒會到這樣子的覺的,不過私心來講,他還是希張一輩子也不要知道那種瀕臨死亡的覺才好。
我正想再說些什麼,發現張明已經把車給開到地下車庫裡頭去了,咱們這是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了呀。
我只好一句話也不再多說了,在心裡頭暗自留了個心眼兒,等著以後有時間了在私底下去確認一下。
“行了,那些多餘的話不要再說了,咱們已經到目的地了。”
“外頭看著果然是再富麗堂皇不過了,難怪會有那麼多富家子弟出其,以至於泰和這麼一個小地方為了咱們幫派旗下最賺錢的盈利場所之一。”
泰和這地方果然是名不虛傳的,門外鋪著長長的紅毯不說,進了門口兩邊兒還都擺滿了漂亮的鮮花。
聽張明說這些花朵原本還是每日都換的,只是這兩天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這裡的人才沒有心思繼續關注換花這樣子的小事了。
裡頭也是裝飾得金碧輝煌的,舞廳裡面的配備全都是最頂級的,看著好不華貴。
我忍不住開口慨了一句,果然是好地方,難怪這裡被襲擊了之後崔山會發那麼大的火氣。
“你別看這兒地方小,每一寸都是花了相同重量的金子的價錢弄出來的。”
張明大概是覺得我有興趣,又挑了幾個有代表『』的地方給我一一介紹了起來。
這地方雖然看著地頭不大,可他是一層一層盤旋著去的,每一都有不同的風景。
連樓用的階梯都是用了好的瓷磚制的。
算起來可不是人們常說的寸土寸金的地界兒了嗎,只是可惜這麼好的地方現在卻不得不關門停業一段時間。
“崔哥好大的手筆呀。”
我附和著慨了一聲,崔山這手筆不可謂不大呀,這完全是下了本才砸出來的地方。
現在猝不及防發生了這樣子的事,要是被崔山知道了是哪個鬼做的,到時候還不得親自手撕了他呀。
“你還是見識了,這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看看,要不是因為這兒的環境那麼好,保工作也搞得不錯,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人來呢。”
張明有些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怎麼能夠這樣子想呢,應該換個角度考慮才是,要不是這地方投的本夠大,那些人也不會被這裡的裝修給吸引過來呀。
這日久天長的,不是很容易能夠回本了嗎,所以前期花的這些錢才本沒有什麼好疼的呀。
“兩位想喝點兒什麼,伏特加還是威士忌?”
我和張明才剛剛進了場子,有打扮致的侍者引著我們往前臺去了。
泰和這兩天雖然對外沒有營業,可是屋子裡還是有那麼些客在的,那種推也推不走的富家爺們還是在裡頭呆著的。
只是舞廳這裡還是稀稀拉拉的,看著也像是冷冷清清的,不大得勁兒。
“送兩杯威士忌過來,順便再把你們經理帶到我的面前來,說是我張明過來找他了。”
張明轉頭帶著詢問地看了我一眼,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要求,張明直接開始吩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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