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佳的緒太過激烈，無法再進行詢問。

姜瓷和于楊只得讓警員帶莊佳下去。詢問室里只剩緒沉郁的兩人。

“把一個剛滿20歲的小姑娘送進監獄，于楊，你真夠可以的。”姜瓷心里頭窩火，忍不住嗆他一句。

于楊說道：“如果那故事是真的，相當于親口代了自己的罪行，兩條人命……”

“可那是故事！”姜瓷的眉高挑，眼中是濃濃的不滿，

“姜瓷！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我也不知道你，不知道慕紫，同樣的，你們也不了解我！如果每個罪犯都能讓人一眼看，這世上就不會每天發生那麼多悲劇！”于楊臉鐵青，厲聲說道，“我當然清楚莊佳是我們的朋友，但是我們現在是在辦案，不能用事！”

“夠了！跟我講大道理！”姜瓷暴躁，“于楊！我進刑警隊的時候，你還在研修院里心自己的學分呢！用不著你教我怎麼做事！”

“所以你覺得這是巧合？”于楊也被激出火氣，

“故事里可沒有分尸！”姜瓷惱火，怒喝，“案發時莊佳只有十六歲！讓一個小姑娘肢解兩形高大的男尸，你覺得可能嗎？”

于楊吼道：“我從來沒說過是兇手！事實上我也不愿意相信殺了人，可是我們必須面對現實！姜瓷，事實擺在眼前，我只能逮捕！”

姜瓷滿目忿忿，索不再看他，兀自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用力吸了一口。

于楊了眉心，心同樣煩躁焦灼，“……我們別吵了，這樣下去沒辦法幫到，你我都清楚，莊佳的格不可能會殺人碎尸，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莊佳會如此清楚當年那樁案子的細節，這里頭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

姜瓷個雖然火，但也不會意氣用事，聞言也冷靜下來。

“有沒有可能是故事會？”問道，“就像在慕紫新家里的那次，投骰子講故事，莊佳無意識的記住了某人的故事，然后在面對黑玫瑰殺人兇手時，出于自救的本能，將以前聽過的故事，加工后重新講述出來。”

于楊說道：“想讓法認可這個說法，我們需要人證，你去查一查莊佳的朋友，看看有沒有誰和一起參加過聚會，并且聽過類似的故事，我去查馬愷澤和馬愷明那邊，看看能不能查到別的線索。”

兩人商量好，立即著手行。

于楊回到檢察院，被上級到辦公室，檢察長問碎尸案的進展，何時進到庭審階段。

“日期還沒定下來，預計在下個月中旬。”于楊回道。

“這件案子的質非常惡劣，已經懸置幾年了，民眾都很關注，爭取早點結案吧。”

于楊沉默了會兒，低聲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