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佳被押警車時，腦袋是懵的。被帶審訊室時，仍是懵的。

通，自己怎麼會被按上謀殺的罪名

殺誰了？

的閃婚老公嗎？

可是只不過喂了兩片冒藥而已，難道就把他喂死了？！

閉的門忽然打開，姜瓷表復雜的走進來，邊跟著于楊。

莊佳立即站起來，求助的問道：“姜瓷姐，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說我犯了謀殺罪？他們還給我戴上這個……這，這個能解開嗎？”

出雙手，出銀灰的金屬手銬，神倉惶。

姜瓷看了眼于楊。

于楊說：“給解開吧。”

從外面走進來一名警員，給莊佳解開了手銬。

莊佳了自己的手腕子，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警察是不是弄錯了？……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恐怕你還不能回去。”于楊在對面的位置坐下，調整了下緒，問道，“莊佳，你還記得你編的那個故事嗎？”

莊佳愣愣的點了點頭。

“我們查到有一名外號菲力的男模，幾年前失蹤了，他的真名馬愷澤，有個哥哥馬愷明，而馬愷明恰好和你故事里的一樣，外出尋找弟弟，同樣下落不明，我們用他家里殘留的頭發做了DNA檢驗，確定和鯰魚碎尸案里發現的尸一致。”

莊佳仍然不明白，看看于楊，又去看姜瓷。

“你們的意思是……我編的故事，巧是真的？”莊佳迷茫不解，“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不認識他們！”

于楊看著無辜的模樣，心中略沉郁，潛意識告訴他應該相信，可是擺在眼前的證據，又使他不履行自己的職責。

他是檢察。

能因為對方是認識的朋友，就忽略掉重大疑點。

于楊松了松領口，輕輕吐出濁氣，說道：“莊佳，這樁碎尸案之所以一直沒破，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始終沒有查出死者的份。”

他抬頭，直視莊佳的眼睛：“現在你明白了嗎？一件謀殺案，所有人都不知道死者是誰，可是你知道。”

能知道死者份的人，只可能是兇手。

莊佳震驚，“我本不認識什麼馬愷明，我只是在編故事而已！”

“佳佳，你好好想清楚，有沒有可能是在哪里聽過這樣的故事？”姜瓷不忍心，卻不告訴殘酷的事實，“一級謀殺案的罪名一旦立，只有兩種裁決，要麼死刑，要麼終監。所以，你一定要想起來，知道嗎？”

“死刑？終監？……”莊佳的慘白，難以置信的喃喃，“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我沒有犯罪，為什麼要被判我死刑？為什麼要判我終監？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我……”

“佳佳，我們是相信你的。”姜瓷手握住的手。

“你們沒有！”莊佳崩潰，猛地揮開手，朝于楊哭喊道，“你們本不相信我，所以才會帶警察來抓我！虧我把你當朋友！什麼檢察，其實和我老公有什麼區別？！都想要我的命！我如果死了，你就是殺人犯！你是殺人犯！！！”

“莊佳，你冷靜點！”于楊抓住的胳膊，“冷靜點！”

“我冷靜不下來！”莊佳大哭，“我就要被判死刑了，你要我怎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