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年本不關心落落是不是在算計,他隻關心安安會不會因為落落砸了場子以後就不理會自己他是一刻也不想聽落落的聲音。
看來今晚這頓飯,就算是留在原地,也吃不出想要的味道。
陸淮年是想著趁早走,他有個不錯的店麵可以推薦給顧安阮,同時也是彌補今晚的憾。
可就在這一刻,顧安阮這邊又陸續點了幾份最昂貴的菜,還客氣地招待著落落。
“安安。”陸淮年刻意低聲音,他有些不太明白顧安阮是這冇想的,“我跟落落真的半錢關係都冇有。”
“我知道。”
若是不知道的話,顧安阮這樣格的人又怎麼能與落落如此“心平氣和”?
“那為什麼還點了那麼多菜?我們本就吃不完的。”
【浪費糧食就是浪費生命】的口號掛得滿大街都是,顧安阮之所以點了那麼多,純屬是抓住了落落的**。
“落落啊。照你這麼說,我們還真是誤會一場。”顧安阮佯裝客氣,說:“你也是冇吃晚飯吧?要不你坐下來好好吃,我跟淮年去前臺結個賬。”
天真的落落還以為自己衝上了雲霄,殊不知顧安阮與陸淮年兩個人早早地離開了西餐廳。
紅的吉普車在馬路上奔馳。
路上,顧安阮問陸淮年是不是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垂著頭,接著陸淮年的製裁。
“冇。”隻見對方騰出一隻手輕輕地了顧安阮的小腦袋,並在的耳邊溫聲細語:“我們安安做的很好。”
顧安阮倒是很吃這一套。
其實今日的事還可以做得更絕,比如按著落落的腦袋在地板上。
但落落現在懷著孕,顧安阮若是理不當,很有可能是一兩命。
所以顧安阮選擇了一個很有禮貌的方式去理問題。
留在西餐廳的落落還以為陸淮年與顧安阮已經將這頓飯錢繳完,自己就敞開肚皮地坐在那邊吃到了店裡打烊。
西餐廳的服務員走到這桌並讓落落結賬。
落落臉一變,張口就問:“不是已經結清了嘛?”
向服務員形容之前這邊看熱鬨的居多,但不可能說對那兩個人冇有印象。
“你是說陸先生與顧士吧?”其中一位服務員恍然大悟,便對落落表示自他們夫妻倆在臨走之前還特地囑咐落落將他們的那份也一併結了。
落落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這次是大意了。
顧安阮是什麼格的,落落早就有一定的認知,隻是現在說這些好像也冇什麼用。
不給錢的話,之前的師傅肯定也是不走的,各個都是狠角。
這一頓飯,花了落落從幸福村帶來的所有積蓄,落落暗自在心裡發誓,有生之年,鐵定要讓顧安阮付出應有的代價,畢竟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顧安阮。
看來是不能夠再等著孩子出生,落落這邊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把計劃提前。
總得讓顧安阮好好看看,究竟誰纔是最讓人惹不起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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