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抿了抿。心里后悔的要死,不該執意拉著譚云深出來,才鬧出這種事。
萬一譚云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該怎麼跟譚宗揚夫婦代。
“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不能幫我救他?”李航凄凄哀哀地向唐澤安哀求。
雖然很不想求他,可是在這片地方,他人生地不的。本想不到好的解決辦法,除了請求人脈頗廣的唐澤安。他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看到李航這副模樣,唐澤安嘆了口氣。
即便他是鐵石心腸,心里對譚云深很不喜歡,但是也不想看到李航這樣。
“辦法倒是有,不過不能著急。我先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聯系上那幫人,對了,譚宗瑜倒是辦法很多。野路子也多,可以問問他。”唐澤安想到譚宗瑜,連忙對李航道。
李航一拍腦門說:“我怎麼把他忘了,他那個人的確辦法很多。再說譚云深和他是一家人,他現在正是討好譚云深的時候,不可能不管。”
唐澤安冷笑,心里笑他白癡。
譚宗瑜那種人,哪里看得出來是想要討好譚云深。也就是他這麼單純會這麼認為。沒有人比他更知道譚宗瑜就是一只猛,只是還沒有到利爪鋒利的時候。
接到消息,譚宗瑜急匆匆地趕來。
和他一起趕來的還有楊云霆和聶清雅,兩人正好和譚宗瑜在一起,所以聽到消息就一起來了。
楊云霆來的目的很簡單,譚云深一是瑞德學院的學生。二來是他們馬社團的員,三則是聶清雅要跟著來,所以于于理他都該過來問問。
聶清雅則是真心擔心譚云深的安。和譚宗瑜一樣,一臉的急。
“把監控調出來。”譚宗瑜來了后馬上對酒吧的老板吩咐。
其他人都是一怔,倒是沒想到這一出。
雖然大家平日里看似都很,從外貌上都以為是年人的模樣。可是實際上幾人到底還是閱歷尚淺,很多事不能馬上想到點子上。
可是譚宗瑜卻和他們不同,他是真真正正一個人長到現在。不管是生活經驗還是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都要比他們幾個人強得多。
只是看著酒吧老板這麼聽從譚宗瑜的話,楊云霆還是閃了閃眼眸。疑地問:“這家酒吧是你的?”
譚宗瑜搖頭道:“我只是占了百分之六十的份。”
唐澤安冷笑:“那還不是你的。”
“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不完全是。”譚宗瑜鄭重道。
唐澤安被他嗆得有些臉紅,輕咳一聲說:“倒是真沒想到,你還高瞻遠矚,居然加了這家酒吧的份。可是怎麼也不早點說,要是早知道你在這里也有份,我們也一定多多捧場。難不,你是怕我們知道后讓你免單嗎?”
“我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免單什麼的,我不認為你唐大是那種占小便宜的人。”譚宗瑜淡淡地說。
“你?”唐澤安被他激的了怒,臉瞬間沉下來。
李航連忙拉住他急切道:“你這人,不幫忙也就算了,干嘛還跟他吵起來。找云深要,別說這些沒用的。”
唐澤安生氣說:“找譚云深要,難道我的緒就不要了?什麼這些沒用的,是我找事嗎?分明就是譚宗瑜話里話外對我夾槍帶棒。該不會他以為譚云深失蹤是我做的吧!”
“你說的還真對,我的確懷疑你。”譚宗瑜冷冷說。
“你居然懷疑我?”唐澤安氣得臉發青,要不是李航死命抱著他估計都要沖過去了。
楊云霆站出來,攔在他們中間道:“好了,你們別吵了,現在是吵得時候嗎?還是趕找到譚云深要。不然等明天晚上學校查寢發現了,那時候可就真的麻煩了。”
譚宗瑜沉著臉,一言不發地走向監控。
果然。很快找到譚云深失蹤前的視頻。一個小孩跑到他邊,然后和他拉拉扯扯,再然后一群年圍過來,幾人一起出去了。
“我認識。”聶清雅清冷地開口。
楊云霆看向,聶清雅解釋說:“這孩名東方瑞寧,是北邊東方家族的大小姐,出了名的冷人。”
“東方家族?”楊云霆、唐澤安、李航三人驚訝出聲。
聶清雅看著他們三人道:“你們也知道我是聶門的門主吧!我們聶門盤踞南方,和北方的東方家族各居南北。不過近些年聶門一直走洗白路線,已經越來越沒有當年的氣勢。可是東方家族不同,他們家主龐大,不是我們聶門這樣以個人實力為主的門派。他們主要是家族勢力,東方瑞寧上面還有四個哥哥,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各個英勇不凡,協助自己的父親將東方家族打理的越發昌盛。上一次聽父親說,東方家族還頗有想要侵占我們聶門的趨勢。這里本來就是北方所在地,東方瑞寧在這里出現也不為奇。”
“原來是一群黑幫勢力。”楊云霆的表頗有些不屑。
他這人紅苗正,是正兒八經的軍三代,從小是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所以對于這樣的幫派勢力向來是鄙夷的,只是很不巧,偏偏喜歡的孩卻是什麼聶門的門主。
只是很多時候他都忽略了這些,只將當個普通孩。
現在聽這麼說,便扯扯角嗤之以鼻。完全忘記了他嗤之以鼻的幫派,其中之一正是聶清雅的家。
聶清雅聽他這麼說,張了張,想要提醒自己也屬于他口中的黑幫勢力。
不過想到眼下什麼最重要,也只好將心中的不快下去,嘆了口氣幽幽地說:“有這個出了名的刁蠻大小姐參與,恐怕想要救回譚云深沒那麼容易。只是不知道譚云深哪里得罪了,居然惹了這個麻煩。如果實在不行,我就以聶門的名義向遞帖子,先跟談談看吧!”
“不用,我找談。”譚宗瑜說。
聶清雅想到他剛才說他也認識,于是好奇問:“你說你也認識,你是怎麼認識的?”
譚宗瑜表一僵,有些訕訕地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了,以后再解釋吧!你們先回學校,這件事我來解決。”
說完,譚宗瑜便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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