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揚來到聶臻所說的地址,剛到門口,便被人攔住。
“他不能進去。”門口的保鏢指著李特助道。
李特助皺眉,連忙說:“我就是一司機書,陪著我們老板,不會做什麼。”
“你不能進。”那人再次冷聲道。
譚宗揚只好對李特助說:“既然不讓你進就不要進去了,在門口等我。”
“可是老板。”
“照我說的做。”譚宗揚打斷他冷冷道。
李特助只好點頭,退到外面等。
譚宗揚對那人問:“聶臻在哪里?帶我去吧!”
那人聽到譚宗揚直呼聶臻的名字,不由得了了,似是很害怕的樣子。
譚宗揚知道經過這一次的事,聶臻是徹底將聶門收服了。作為男人,他很佩服他的手段,如果他不是搶了他老婆,或許他會和他為英雄惜英雄的人。
可是,從一開始兩人就注定為仇敵。
聶門的大本營在r市,這里又是聶門的老宅。若是沒人帶著,譚宗揚是走一天都未必找得到地方。
當初聶臻答應三天后見面,他就覺得不對勁。
果然,聶臻將地點定在了r市,而不是容城。
雖然譚宗揚在容城小有名氣,是誰都要讓他三分。可是強龍不過地頭蛇,到了r市又是聶門的底盤,他就算想做什麼也沒什麼機會。
“這邊請,我們門主要理門中事務,你在這里稍等片刻。”那人將他帶到一棟房子里,進了客廳后讓他坐下便匆匆離開了。
譚宗揚四看了看,金碧輝煌,倒也符合聶門的份。
畢竟聶門的第一任門主據說只是個小混混,后來靠著各種機遇,最終立了聶門。
可說到底,也只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泥子。
香車人、金銀玉,畢所追求的不過也就這麼多。
“你是誰?”
譚宗揚坐在沙上安靜的等,聶門連個上茶的都沒有。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才出現一個人。不過卻是個人,年紀也不大,十**歲的樣子,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第看著他。
譚宗揚早就猜到這次過來,聶臻一定會想方設法第為難他的。
但是卻沒想到會這麼稚,直接將他扔在這里不管,讓他干等著。
現在看到人來了,自然沒什麼好臉,冷冷地說:“你又是誰?”
孩眨了眨眼睛,看著他恍然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聶臻找來的人。”
譚宗揚揚眉,隨后點頭。
孩抿一笑,看著他笑道:“沒想到他這次眼不錯嘛,還不錯還不錯。看外形我很滿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也合我胃口。你都喜歡什麼?我可是喜歡刺激的游戲。”
譚宗揚皺眉,又瞇著眼睛將孩打量一番。
雖然只有十**歲的樣子,可是這孩風氣息很重。一皮皮,雖然,但是卻多出幾分凌厲。頭也染了好幾種,一看就不是他所知道的那種規規矩矩的孩。
烈焰紅在稚地臉上,顯得那麼的格格不。
總之,這是個讓譚宗揚一看就心厭惡,沒有分喜歡的孩。對于的話,也是費解的很。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聶臻在哪里?”譚宗揚冷冷問。
孩又勾了勾,走過來居然出手想要他的臉。
譚宗揚自然躲得很快,那孩都沒到一下。
不過也不氣,反倒是沖譚宗揚眨眨眼睛**地說:“找他干什麼,你本來就是他找來給我的,跟著我就行了。”
“找來給你?”譚宗揚皺眉。
孩說:“是呀,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你來就是來陪我的。”
譚宗揚:“。”
“呵,他這算什麼,打算賠給我一個人了事嗎?他以為這是在做意,還能賠付。而且就你這樣到底是想賠付還是想惡心我?我想后者的可能更大。”
“喂,你太過分了,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孩氣地瞪大眼睛,一臉憤慨地道。
譚宗揚冷哼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馬上讓聶臻出來見我,還有你可以有多遠滾多遠。”
“放肆,我可是聶蘭,聶門的大小姐,聶臻的妹妹。”聶蘭氣得臉漲紅,沖譚宗揚大聲喊道。
譚宗揚又皺了皺眉,隨后冷哼說:“把自己妹妹也給拉過來了,聶臻可真夠拼的。可惜,暖暖不是貨,更不可能等量。”
“啊啊啊,誰來告訴我這家伙到底是誰,從哪里來的,為什麼他說的我都聽不懂。”聶蘭的脾氣向來暴躁,被譚宗揚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簡直都要瘋了。
雖然聽不懂譚宗揚的這番話,可是聽話聽音,還是能聽得出來譚宗揚是在罵。
可是這可是聶門,誰敢在聶門放肆,還對放肆。
這麼一,還真有人來了。
下人看到聶蘭臉有些白,連忙惶恐地問:“大小姐,怎麼了?”
聶蘭不知道從哪里出一皮鞭,不由分說地朝下人過去。
一皮鞭下去,下人的胳膊上立刻見了,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不過下人卻一聲不敢吭,咬著牙忍著。從譚宗揚的角度可以看過去,他后頸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譚宗揚的眉頭皺的越深,這個孩沒想到看上去年紀不大。心腸居然這麼狠毒,完全沒有一的手。
“告訴我,這男人哪里來的?”聶蘭用皮鞭指著譚宗揚問。
下人抬起頭朝譚宗揚看了一眼,連忙又低下頭回答說:“稟報大小姐,這是門主請來的客人。”
“客人?他什麼名字?”聶蘭下微揚,趾高氣揚地問。
下人抖了抖,他只知道這人是門主的保鏢帶進來的,哪里知道他是什麼人。所以,本就回答不上來。
聶蘭遲遲不見下人回答,又揮起一皮鞭過去。
下人痛的眉頭一皺咬牙關,又一道條滲了出來。
“還不說嗎?”聶蘭問。
說著又舉起手,打算再。
“慢著。”譚宗揚立刻開口制止。
聶蘭冷哼,看向他說:“剛才不告訴我,現在又充什麼好人。我告訴你,在我聶蘭這里,就沒有好人。”
說著又一皮鞭下去,沒有一的停留。
“啊。”
下人慘一聲,似乎被打的實在不了了。
上的條已經看起來異常恐怖,一道道痕從上滲出來。譚宗揚覺得,再繼續下去,這人非得失過多而昏倒。
“你先下去吧!”譚宗揚實在是不忍心,冷著臉對那下人道。
可是那個下人咬著牙,冷汗直流,都在打哆嗦。卻對譚宗揚的好意無于衷,因為他知道,沒有聶蘭的允許。如果自己就這樣離開,絕對會被聶蘭活活打死。
聶蘭得意地撇撇說:“看吧!沒有我的允許,他本不敢離開。”
“你氣只是因為我沒有回應你,現在我回應你,讓他離開。”譚宗揚冷冷說。
他雖然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可是也沒有冷到看到一個人在他面前,因為他而苦無于衷。畢竟,他只是個普通的人類。
聶蘭張揚地笑起來,居然將皮鞭一收,還用皮鞭輕挑譚宗揚的下。
“變聰明了嘛,不錯不錯,我喜歡。你可以滾了,我要和這位先單獨聊聊。”
譚宗揚冷笑,雖然被聶蘭盯著,仿佛被一條毒蛇盯著一般難。
可是聶臻遲遲不出現,卻派自己妹妹過來,恐怕也就是故意想讓他難看。
不過在沒有見到蘇暮然之前,他怎麼會輕易認輸。
“你是我哥請來的朋友?不過我哥遲遲未來,應該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吧!告訴我你什麼,說不定我能幫你。”聶蘭又眨著眼睛魅地對譚宗揚道。
譚宗揚冷哼,淡淡地說:“我姓譚,譚宗揚。”
“譚宗揚?你是譚宗揚?”看來這位大小姐也是聽過他的大名。
“有問題?”譚宗揚看一臉震驚地樣子挑眉問。
聶蘭馬上搖頭,臉頰上升起一抹不易察覺地紅暈。
“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去找我哥。”說完,聶蘭一陣風地跑開了。
譚宗揚又皺了皺眉,不明白聶蘭這是什麼意思。剛才還趾高氣揚地找他麻煩,現在又怎麼突然變這個態度。
不過他也沒有深究,他只想趕見到聶臻,最好能見蘇暮然一面。
而聶臻遲遲不來,的確是有意為難譚宗揚。卻沒想到聶蘭跟譚宗揚見面了,還跑來找他過去跟譚宗揚見一面。
“這件事你不用管。”聶臻臉不悅地道。
聶蘭皺眉,氣說:“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人家過來,卻晾在客廳里,這是什麼道理?我不管,你還是去漸漸他,不然我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聶臻皺眉說。
聶蘭冷哼一聲道:“反正我就是不管,去見他,不然我要氣了。”
“你。”聶臻氣得臉青,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要說這世上,他拿誰最沒辦法。除了蘇暮然外,也就是聶蘭了。
聶蘭是他唯一一個一母同胞的妹妹,剛剛出時,因為是兒所以就被父親給帶回聶門。然后,給別的人養。
他母親一直深以為憾,從小到大不停地跟他說,讓他一定要將妹妹奪回來,好好照顧。
現在聶門在他的掌控中,自然是對這一個唯一的妹妹有加。再加上聶蘭自己也爭氣,雖然是個孩子,可是行事作風卻并不比男孩子差,這一次能夠奪回聶門,也是出了不力。
所以,聶臻對聶蘭自然也就更加。
看跟自己撒又態度強,聶臻只好嘆了口氣答應過去。
聶蘭臉泛紅,居然出小孩的來。
聶臻看著的臉,不由得皺了皺眉,心里閃過一抹疑。
等他來到客廳,看到譚宗揚還在沙上坐著等。面前連一杯茶都沒有,看來傭人倒是也很能領會他的意思。
“你倒是很有耐。”聶臻冷笑著說。
譚宗揚站起來,看著他冷聲道:“我這是沒想到,你是個這麼不守時的人。”
聶臻一愣,隨后冷笑著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故意不守時嗎?就是想給你一點教訓。”
譚宗揚輕笑:“我一直以為這是中二年喜歡玩的把戲,是我錯了,忽略了你的心理年齡。”
聶臻:“。”
表沉了沉,臉變得十分難看。
好一會,他才冷聲道:“譚宗揚,你來這里就是來跟我斗的嗎?我還以為,你會更關心南笙的事。“
“南笙的事我不關心,我只關心我的妻子蘇暮然。”
“可是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聶臻道。
譚宗揚的表也冷下來,臉冷冷地說:“你倒是終于承認了。”
聶臻一愣,隨即冷笑:“是呀,我承認了又能怎麼樣?反正這件事,你不是也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也沒什麼好瞞。南笙就是蘇暮然,蘇暮然就是南笙。可是那又怎麼樣?不想做蘇暮然了,我幫,所以讓變南笙,是激我的。”
“是嘛,真的激你?將自己變另外一個人,你覺得會激你?”譚宗揚冷笑。
“當然,你別忘了當初是怎麼跳海的。還不是想要擺你,所以才會想不開自殺。現在終于解了,自然要激我。”
“既然如此,那就讓出來當面跟我說清楚。只要說,不想恢復原來的份,只想做的鄭南笙,我就愿意全,再不糾纏。”譚宗揚道。
聶臻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冷笑道:“譚宗揚,你果然厲害,差點就被你繞進去了。你想見南笙?不可能,這一輩子我都不會讓你們再見面,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還有,我兒子什麼時候還回來?他已經有記憶了,我覺得還是讓他回到我邊比較好,畢竟他從小是在我邊長大,和我的才最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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