屜里竟然翻出這麼一張紙條,這也太奇怪了吧,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嗎,留這麼一張紙條放在屜里,什麼用意呢?
小子。你想變強嗎?
這簡直問到我心里去了,我太想變強了,這麼多仇等著我去報,葉小晴的深厚恩等著我去還,而這些都需要足夠的實力。
就眼下我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出去,也只會活活困死在這里。
但想有什麼用呢?
我不敢把紙條扔,畢竟這里是地,而且周圍還布下了這麼大的陣仗,萬一了什麼就糟了。重新把紙條放回去,把屜也推回去。
月被烏云遮蔽,周圍頓時就暗了下來。
這不讓我心頭一驚,一種莫名的恐懼在我心底滋生了出來,迅速向手腳蔓延開來,幾個呼吸間,我已經全冷汗直冒。
叮叮叮!
突然傳來金屬的撞擊聲,然后這種撞擊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集,整個周圍全都是這種聲音,是鎖鏈,是大的鎖鏈劇烈的震發出來的聲音,我到一種憤怒的緒,嚇的臉都白了。
難道我已經什麼了嗎?
鎖鏈上面的一張張黃符被風吹的翻飛不停。好像不堪重負一般。
這樣遭了。
這大陣似乎要暴走。
恰這時烏云散去,皎潔的月重心散落了下來,周圍一下子又突然的安靜了下來。
我心底的恐懼也隨之消失了。
沒事了?
鎖鏈還在輕輕的搖。上面的黃符也沒有翻飛不停了,就像生氣的人突然安靜下來一般。
我不抬頭向明月,難道這個大陣跟天上的月有關?
不又想起那句:小子,你想變強嗎?
這就想魔咒一樣在我心底滋生蔓延。
鬼使神差的我又去拉開了那個屜,那張紙條還在里面,我手拿了出來,可再看上面的字條時。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上面的字跡竟然變了:小子,我可以幫你變強。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紙條上面的字怎麼變了?
我飛快的把紙條重新放回了屜。再一次拉開,然后取出紙條,上面的字又變了:小子,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寫在紙條的背后放回屜。
我當即咬破手指在紙條的后面寫上,你是誰?然后放回了屜里,特地等了一會,再拉開屜,取出那張紙條,上面的字已經變了:可以給予你力量的人。
力量!
我覺呼吸急促了起來,仿佛抓到了掙生命的鑰匙,當即寫道:多強的力量。
紙條寫道:凌駕一切的力量,沖破一切束縛的力量。
我寫道:能比鬼王還強嗎?
紙條道:當然可以。
我急忙寫道:我要怎麼才能獲得你的力量。
紙條道:把你的靈魂獻祭給我,我會賜予你最強大的力量。
我一下子就頓住了,把靈魂獻祭出去?
那豈不是失去了靈魂的主權,等于就了別人的了,這怎麼行!
這個混蛋果然不是個好東西,難怪會被封印在這里。
我寫道:我不同意。
再一次拉開屜,紙條上面這一次是空的,看來,他沉默了,我在上面寫道: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被封印了。
紙條寫道:我是被封印了,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實在的,就這樣放棄,我不甘心。我寫道:我們可以換一個條件,比如我放你出去。
紙條寫道:我只需要靈魂。
他回答有些出乎我的預料,無論他是什麼,被封印了,最的難道不是自由嗎?
既然談不妥,那就不談了,雖然我很不甘心放棄能夠獲得力量的機會,但要我獻祭靈魂,這絕對不行,我還就不信了,他就這麼沉得住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烏云再一次遮住了月,大陣又像剛才那樣狂嘯了起來。
一道聲音從很遠傳來:“名瞳,我知道你躲在地里了。”
我聞言大驚,是傅杰!
孤當然不會暴我的行蹤,看樣子是傅杰自己猜到了。
傅杰道:“你以為疲門先祖在設下這個地大陣的時候沒有考慮過有人會闖進去嗎?我告訴你,日出之時,挫骨揚灰之時。”
我聞言整個人都呆住了。傅杰絕不是危險聳聽,他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既然是地當然時誰都防備,不可能只防鬼祟不防人,甚至人更需要防備。再聯想月被遮住后大陣激烈的反應,只是被遮住就這麼大的反應,要是落日出,那會可怕什麼樣?
我會被瞬間焚燒至渣嗎?
傅杰說完這段話后就沒了聲音,估計守在外面。
這下遭了,現在差不多有二三點了,夏天天亮的早估計五六點就亮了,也就是說我就只有二三個小時的時間了。
要麼出去被傅杰殺死,要麼呆在這里被大陣焚渣渣。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重新拉開屜,上面的紙張還是空白的,不狠狠的扔了回去,把屜推了回去,急得我滿頭大汗。
想活命好像就只能把靈魂獻祭給他了。
但這讓我覺更加的不安。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疲門的先祖為何這麼奇怪封印這個藥柜,里面到底封印了什麼,如果真的不行,就還不如把這個藥柜打翻,如果破了封印,我或許還能趁逃走。
想到這里,我眼前不由的一亮。
我走到藥柜前用力的推了一把,藥柜竟然就是放在地上的,被我這麼一推竟然搖晃了起來,我再加了一把力量,藥柜沒有倒卻被我往后移了二三公分,我又用力一推,伴隨著彈簧聲,藥柜竟然自己了起來,像扇門一樣緩緩的打開。
原先擺放藥柜的地方竟然是空的,而且還有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這一發現讓我大吃了一驚。
這或許就是我的生機!
我拿了一蠟燭出來,沿著階梯緩緩的往下走去,里面很暗,蠟燭的燭好像到了黑暗的制一般,照不開,只能散發出微弱的芒。
出現這種況一般都是周圍的氣太重。
順著階梯往下走。
周圍還有水滴落的聲音,沒有多久,到了階梯的盡頭,前方,我到一極強大的氣息,可隨即就消失了,沒多久又重新出現,好像一會存在一會消失一樣。
舉著蠟燭走了過去。
我看到了一口石棺,在石棺的上擺著盞馬燈,這種突而存心突而消失的氣息好像是從石棺里面發出了。
這是一盞很不起眼的馬燈,青銅發暗,破破舊舊,但它擺放的位子好像有點奇怪,我正打算去拿時,卻發現石棺蓋上麻麻的雕刻滿了奇怪的符文,而在所有符文匯聚之地正擺放著這盞馬燈。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封印,而要封印的東西就在石棺的里面。
我呼吸不由自主的氣促了起來,我有一種強烈的預,石棺里面封印的東西必定十分可怕,如果我拿走這盞馬燈,這封印就會破除,里面的東西也就會破棺而出。
這是很危險的事。
要是平時我肯定不會這麼干,但現在我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有什麼事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我猛然出手去,一把握住馬燈,馬燈突然就亮了起來,而且越來越亮,而同時,我到自己一陣虛弱,這種覺就像被鬼吸取氣一樣。
我慌忙撒手。
心中驚駭無比,這馬燈是鬼祟之外,還是屬釋然,竟然會吸人氣,仔細一看眼,發現馬燈上面還有一個按鈕,左邊古字寫著,右邊的古字寫著,而按鈕現在正在這邊。
我不由瞪大眼睛,心中一陣狂喜,我能對付傅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