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位胖道長所說孤被黑狗破了法照理應該是死了的,但卻因為殘念生出的怨氣而附在頭發上,無疑這怨念是新生的,因為這場婚或者說因為我對的傷害。
可我何其無辜!
葉從文讓假扮鬼妾壞事做盡,我的心都被挖走了。現在還沒發生狀況,但度過來的氣還不知道能支撐多久,倒還有怨氣,那我的怨氣去哪兒發泄。
我真想一把火燒了的頭發。
但我知道這沒用。
再強的師也沒有辦法強行化解怨氣,除非找到怨氣而生的源頭解決掉,青云觀的道士讓泥土自然的掩埋頭發是想讓時間沖淡怨氣后再做法化解。
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要不然就是把頭發取走封印起來,但這只會怒讓怨氣加深。為后人埋下禍。青云觀斷然不會攬這個麻煩事。
但這頭發放在這里我不放心,心里也有點奇怪。葉從文或者鬼僧無道為什麼不當天把這頭發取走,是因為著了大火沒在意嗎?
無論是怎麼樣,現在就是一個麻煩,一個大麻煩。
我是有責任把這個麻煩攬上的,但我卻無力解決這個問題,只能期青云觀的道士能順利的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吧。
我問道:“道長,下山廟街有一家白事店你知道嗎?”
胖道長見我這麼問,說道:“是不是要辦白事,找我們青云觀啊,價格公道,叟無欺。”
我慌忙擺手道:“不不,只是前陣子請了廟街的白事店的老板,他沒把事辦好就拍拍屁走了,我正找他呢,可他店又關了。”
胖道長眉頭一皺道:“竟然有這種事,這一行可不同其它行當。可不能有一點馬虎。出不得一點紕。”
我道:“就因為這個我才來找他,大家都他白老爺。”
胖道長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
廟街畢竟店面多,胖道長不認識也不奇怪。
幫他把魂龕都搬到草棚下后我就下了山。
可心有不甘的來到白老爺的店前。
店門閉著。我看了看周圍沒人,就起了進去探查的心。
暗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連狗聲都沒有,我書包里面就只有一個橘子,小氣是小氣了一點,但就一個小忙也不至于,再從書包里面拿了三香出來,點燃后誠心叩拜了三下,把心里的述求說了,再把香在橘子的后面,接著用黃紙撕出一張紙人擺在三香上。
做完就在邊上等著。
沒過多久一陣風吹來,小紙人了一下,隨風飄絮了起來,在了門上。
我手推了下門,門就開了。
紙人失去吸力一般從門上落了下來。
本來也可以請姚老板幫忙,但他跟紙人小鬼打了一架后,元氣大傷,他都沒反映了,好像陷了沉睡。
推門走了進去。
白老爺的店里并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店面,里面還有居住的房間,門是半開著,里面的東西有些凌,東西大多都被收走了。
看樣子是走了,而且走的還有點匆忙。
我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重要的東西,轉想走的時候,腳下踩到了什麼嘣的一聲響,是一個玻璃相框被我踩裂了。
我手撿了起來,是一張老舊的發黃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青年坐在一個山坡上,迎著風,滿臉朝氣,笑容燦爛,從五上看是白老爺無疑,但我總覺他背后的景似曾相識。
突然我眼睛瞪了起來,這是名花流村的后山。
白老爺來過名花流,而且還在后山拍了照片,這一發現讓我震驚不已,他跟村子有關?
難道他跟村民消失有關?
一下子我全的孔都張了開來。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卻又想不起來。
又在房間找了一會,實在沒發現什麼,這才離開了白老爺的店。
回到家里,先給老太爺上了香。
小豪已經睡深了,我怕吵著他,就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
一大清早,我就聽到哐一聲,覺地面都震了一下,接著就是林東的罵聲,這家伙竟然從床上摔了下來。
林東現在霉運當頭喝水都會嗆到。
不能讓他這麼倒霉下去,我得想辦法幫他化解霉運。
吃過早餐后,林東去上班,而我則送小豪去西川市第一小學念書,看著小家伙悶悶不樂的進了校門,我到咽一陣酸楚,他一定是想葉小晴了,以前應該都是葉小晴送他來上學的。
我得盡快安置好小豪。
我現在要做的事太危險了,萬一出點事,林東當然不會不管,但也不能麻煩他,他一個大小伙不能無端幫你帶一個小孩,以后怎麼生活?
最理想的辦法就是找人收養小豪。
但這麼大的孩子很會有人收養了,這可真是件麻煩事。
送完小豪我就轉道去瞎子家。
瞎子已經起來了,他家也是老樣子,原先擺柜的地方,現在擺了一張木板床,駝背就躺在上面。
駝背只是魂魄立,人還活著,過了七天沒回魂,才會斷氣,機能才會停止,現在倒也不用擔心腐爛之類的問題。
我把昨天去青云山還有進了白老爺的白事店的事跟瞎子說了,也提到了白老爺照片,瞎子聽說白老爺年輕的時候去過名花流還拍了照大吃了一驚,趕我給他看,但他拿到照片才一臉無奈,瞎了看不見了,卻還不死心讓我把照片上的人的樣子說給他聽。
我盡量的去描述了,可人的樣子怎麼能說得清楚。
瞎子道:“白老爺逃了,線索也就斷了。”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瞎子也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
我點了點頭轉而道:“先生,你是不是認識葉從文?”
瞎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一直在調查名花流巨變的真相,我找上了葉從文,他向我坦白了是他把你活埋了,目的是為了利用你對付葉小晴,但你破棺而出,葉小晴卻沒有事,一直想不明白,但他認為葉小晴是兇手,希跟我合作。”
我靜靜的聽著,從邏輯上并不存在問題,但我只能信他一半。
瞎子道:“葉從文想了一出用別的鬼跟你結婚迫葉小晴出狐貍尾的戲碼?”
我道:“先生就當了幫手。”
瞎子搖頭道:“我當然不會完全幫他,只是幫他牽了一跟線,把鬼僧無道介紹給你。”
我聽了心中一陣惱火。
瞎子道:“我知道你會生氣,但不用這種辦法,本沒辦法調查出事的真相,但是沒想到,卻害了你。”
我道:“你覺是自己害了我,所以給我當了替死鬼。”
瞎子點了點頭。
我道:“可是事實證明,小晴是害者,由始至終都是,這場婚原本也是不存在的,葉從文害死了我師傅,然后還接近倩倩騙把婚的婚書遞到我手里,就是為了開始這場婚,把小晴卷進來。”
我仔細的觀察瞎子的表,他只是靜靜的聽著,好像在分析事。
我道:“葉小晴想過搶先一步把婚完,葉從文就害不到了,誰想,我信不過張老漢,而你給了我一只紙人小鬼,重創了葉小晴。”
瞎子道:“要早知道如此,我一定不會給你紙人小鬼。”
我心中一沉。
瞎子肯定是有事瞞著我,以前或許會被他騙,但現在我對也有些了解了,那時候的葉小晴可是在全盛時期,鬼僧無道,姚老板,林中華三只厲鬼圍攻都被輕描淡寫的擊敗,區區一個紙人小鬼怎麼能重創。
瞎子給我的必定不是一般的紙人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