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之際,看到地上有一張紙錢,地上灑了很多紙錢,這不足為奇,但我看到紙錢就想起了白老爺。
他像地下工作者一樣遞給了我一張紙錢。
上面寫著:地十丈送你去曹地府。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由的搜尋起白老爺的影。
在孤魂野鬼之中看到了他的影。這白老爺也是個奇怪的人,不跟人說話,反倒喜歡跟鬼打道。
我一直想找機會問他。
小棺材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從未對人說過我有小棺材,當時連林東跟瞎子都不知道,但葉小晴卻知道我有小棺材。
除了是白老爺告訴之外我想不到其它可能。
如果是這樣……
白老爺極有可能是認識葉小晴的。
想到這個可能。
我覺自己多了一個幫手,如果白老爺真的是認識葉小晴的話。他一定會想辦法救葉小晴跟張老漢的。
但得試試他的底。
現在不容許有一點錯誤。萬一我猜錯了后果不堪設想。
借著向孤魂野鬼敬酒慢慢向他靠過去。
孤魂野鬼看到我這個新郎都跟我鞠躬賀喜,還拉著我敬酒,弄的我心急如焚。
現在時間不多了啊。
孤要是準備好出來拜堂,我是沒辦法不完婚禮的。
好不容易應付完。
我來到白老爺旁道:“白老爺,今天的婚禮得虧有你,我敬你一杯酒。”
白老爺端著酒碗跟我了一下,說道:“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
我道:“地十丈送你去曹地府。”
白老爺喝酒的作頓了一下,接著就一口飲盡了,他從口袋里出一把黑乎乎的東西塞進我手里。
我趕住,放在旁瞄了一眼。
鍋灰!
城里人已經沒人認得這個東西了,但我卻再悉不過,就是鐵鍋下面的那層灰。
用柴火燒久了鍋底都會有。
我媽以前三天兩頭就得刷。
這個東西我在瞎子的書上看到過描述,鍋底灰也百草霜,乃煙氣結。鬼是看不到這東西的。
白老爺給我鍋底灰做什麼?
只見他用食指沾了一點鍋底灰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寫”字。
我頓時明白過來。
鬼看不到鍋低灰的,用鍋底灰寫了什麼字,鬼自然也是看不到了。
白老爺真是一個謹慎之極的人。
這麼小心翼翼是覺的孤魂野鬼里面有什麼人的眼線會把他跟我的對話報告給誰嗎?
要不然不至于這麼小心。
我用食指沾上鍋灰在桌上寫道:破壞婚禮。
白老爺看了,眼中出疑之,詫異萬分的向我看來。隨即他寫道:為什麼?
我立刻寫道:活命!
白老爺眼中目閃爍不定,他不相信我。
我要讓他知道,我已經猜到他跟葉小晴的關系了,掉之前寫的鍋底灰,又寫上:是你告訴葉小晴我有小棺材的。
白老爺微微吃驚,沉了一下,像是下了決心寫道:小棺材是葉小晴我給你的。
我看了眼睛不由的瞪了起來。
不會是寫錯了吧。
小棺材明明是我問他買,然后他說不賣,后來跟一盞藍燈籠一起給了我。
怎麼會是葉小晴讓他給我?
白老爺雖然寫的潦草,但還不至于把意思寫錯。
這事就讓我納悶了。
如果真是這樣,葉小晴也真的太妖了吧。
猜到我會進白老爺的店,還預先把想要給我的東西放在那里,我竟然還就真鬼使神差的看上了小棺材。
太妖了。
我想起在省城葉小晴救我的時候跟我說過的一句話,小棺材就是我的命。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能丟。
這小棺材到底跟我什麼關系?
但現在不是討論小棺材的時候,時間很迫了,我們要立刻想對策。
我寫道:救人,破壞婚禮。
白老爺寫道:對付孤,拖延時間。
白老爺我也不能全相信,但他這個主意,只目前最有效的辦法。
只要孤沒辦法出來親。
這婚禮就算拖住了。
我寫道:怎麼對付。
白老爺道:黑狗,讓孤喝下黑狗,一滴足矣。
這倒是可以接。
黑狗對孤魂野鬼的傷害比較大,但對厲鬼的傷害就有限了,更何況只是一滴,這個辦法可以接。
白老爺塞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給我。
我趕收了起來。
要讓孤喝下藏有黑狗的東西,難度好像不算太大。
畢竟我現在是的未婚夫婿。
表示一下關心總可以吧。
白老爺寫道:地十丈送你去曹地府是靈魂出竅符,還記得我那天送男的地方嗎?已經開了道,你搶走葉小晴,立刻跑到道口,把符額頭燒掉,靈魂出竅帶著葉小晴就能下地府逃走。
寫完他迅速了。
我整個人都看傻了。
他居然是在教我靈魂出竅,逃進地府。
我寫道:那我的呢?
白老爺寫:小棺材在,你不會死。
我越加的疑起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啊。
白老爺繼續寫:小棺材一定要先弄出去,直接扔下山也可以,就是不能被他們發現。
我覺跟他們這些人打道。
一定要懂。
不然就是被忽悠的命。
這也太深奧了吧。
白老爺繼續寫道:我不能出面。
我不能完全信他,但現在我又沒有其它辦法,只能冒險試試了。
如果按照他的說法,我要先把小棺材送出去。
小棺材在我的書包里。
而書包在小木屋。
我必須得先去小木屋拿,不過,之前無道師傅叮囑過我,不可以打擾到他跟孤。
但現在我顧不得許多了。
我一路應付著孤魂野鬼然后離人群進來到了小木屋前。
輕輕的推開門往里一瞧。
前屋沒人應該在里屋。
而我的書包就在前屋的角落里放著。
我輕輕的走了過去。
絕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想想背個書包出去太顯眼了,就把小棺材拿了出來。
我本來就想離開的,但抵不住好奇心。
又悄悄的來到里屋的門口,好奇的往里面看去。
頓時間我全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層一層的往下掉。
只見孤赤的站在一面鏡子前,全的皮都是一個個燒空的,里面都是黑空的。
而無道師傅正在拿一塊塊皮用針線幫補。
在的腰部有一條幾公長的合傷口,在背后更長幾乎斜垮整個后背足有十幾二十公分的線。
就跟做布偶人一樣。
這簡直太嚇人了。
在孤旁還擺著一個大木盆,里面全是腐爛的,上面爬滿了蛆蟲,散發出極丑的腐尸味。
嘔!
我覺一陣干嘔差點就要吐了。
太惡心了。
我在想等一會不會是要把這些裝進孤的吧。
想到這里我全的皮疙瘩全都倒豎了起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轉離開了木屋。
剛剛走出木屋,看到葉從文迎面走了過來,我頓時整個人就張了起來,呼吸都變的氣促。
他怎麼回來了。
葉從文看到我問道:“你在這里做什麼?”
我的腦子反應還算快道:“我來看看孤準備好了沒。”
葉從文道:“你師傅不是叮囑過你,不能打擾嗎?”
我笑道:“我這不是著急嗎。”
說著我還出了有些猴急的樣子,覺自己的表拿的還是很不錯的,希能不引起葉從文的懷疑。
葉從文注視著我的眼睛,眼中閃過疑之。
我心中暗糟糕,戲演過頭了。
我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這麼急,而且我還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在看到孤的原形后,還有哪個男人會有這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