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把李長樂上的鬼氣驅散,符也找出來了,這就算破了,應該是能清醒過來的啊。
怎麼還不醒,不會死了吧?
沒道理啊,控尸跟控制活人的完全不同。
控制尸要難得多。
而控制活人要相對簡單一些,也流傳廣泛一些。
但是保不齊有什麼意外。
手搭在李長樂的脈搏上,我當然是不會搭脈,可試試有沒有脈搏還是會的。
還好,還有脈搏。
不過很虛弱。
如果李長樂真死了,線索斷了姑且不說,林東苦苦追查了四年,到頭來這樣的結果,真怕他接不了。
抓著李長宇的手腕就跟握著一骨頭似。
我道:“快,快送他去醫院。”
這應該跟沒關系,而是李長樂自己虛弱,快不行了。
這四年他有可能一直被師控制著。
只用極的食吊著他的命。
林東一聽我說送醫院就明白我的意思,背起李長樂就往山下趕。
我了一眼那個師遠去的方向。
那背影真的很像商場里遇見的葉小晴,瞎子說要害我,還要帶我去鬼門關。
真的是嗎?
難道就是控制李長樂的人?
會不會就是葉文強叔叔的兒葉小晴?我們已經證實葉小晴已經死了,完全有可能保留的容貌。
可看到我們為什麼要逃?
以的實力要收拾我本不用費什麼勁啊。
跟林東下了山。
林東上車第一時間打了110,讓救護車往烏山方向來。
十分鐘后。
我們兩車在中途匯合。
隨車醫生給李長樂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后,就給掛上了生理鹽水了,轉移上了救護車。
林東也上了救護車。
而讓我開著警車跟在救護車的后面。
我們都希李長樂盡快醒過來,也非常迫切從他口中得到線索,他有可能目睹名花流村變故的經過。
或許還知道我爸媽跟村民的下落。
進西川市區后。
我開著警車一路尾隨,在明湖路段,我無意間看到了路旁一個靚麗的影,段優雅,腳步輕盈。
是葉小晴!
剛才在烏山遇上的到底是不是?
我有一種強烈跟蹤的,把警車靠邊停了下落,然后橫穿馬路小心的跟在的后。
跟蹤。
我得格外小心,無論是人是鬼都是極難惹的。
被發現的話小命都有可能代。
但我必須要弄清楚到底是誰?
跟了六七分鐘后,離開喧鬧的路段,周圍變的安靜了起來,這給我的跟蹤帶來了難度。
我不敢靠近。
保持五十米開外的距離遠遠跟著。
沒多久,進了一條巷子。
這讓我心里犯嘀咕,西川巷子多,而且都是窄巷,有一點聲音都顯得特別清楚。
我要是跟進去肯定會被發現。
只能等在巷子口。
在心里默算著的腳程差不多出巷子了才追進去。
再從巷里出來時,已經看不到了。
前面的大馬路上車來車往,對面則是西川市第一小學,卻就是沒有的影。
還是追丟了。
我重新折回停車的地方開車往西川市人民醫院趕去。
我趕到醫院時。
李長樂已經接完檢查,掛著各種鹽水,戴著二十四小時監護,躺在病床上。
我問道:“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
林東說道:“醫生說沒問題,不至于昏迷不醒。”
我聽了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這麼說的話還是的事,可能是我修為低下沒找到原因。
我道:“我去找瞎子過來幫忙。”
我先打了個電話給殯儀館,殯儀館的人說是瞎子今晚不值夜班不在,那估計就是在家里了。
我攔了一輛車就去了。
這個點不知道瞎子睡了沒有,他的家黑乎乎的,反正他是瞎子從來不點燈。
我手敲了敲門,里面傳來瞎子的聲音:“誰?”
我答道:“是我,名瞳。”
瞎子起來給我開了門。
進屋后,我的目就向柜的方向去,那里空了。
柜沒了!
一定是被瞎子轉移走了。
柜里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要不然,不會因為這里暴給我,就把柜轉移了。
瞎子道:“出什麼事了?這麼晚過來找我。”
我道:“當年調查我們村失蹤的那個警察找到了。”
瞎子驚道:“找到了,他都說了什麼?”
我把去烏山的況跟他說了。
著重的說明了李長樂的狀況,讓他想想辦法。
瞎子說道:“那個警察還有一鬼氣在口,沒出來,所以醒不過來。”
我道:“那怎麼辦?”
瞎子道:“我隨你走一趟吧。”
重新回到醫院,病房里面來了很多人。
李長宇,刑警隊的同事,還有幾位應該是李長樂的親屬。
看到我進來。
李長宇迎了上來說道:“謝謝你救了長樂。”
說完全是我救的也算不上,但說有一半功勞實不為過的,不過,我這人臉皮薄,被人罵幾句無所謂。
謝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只是幫了林東一點小忙。”
李長宇由衷的說道:“不管怎麼樣,謝謝!”
他的眼中泛著淚,我能到他的真誠,苦苦尋找了四年的弟弟終于找回來了,這份心一定很激。
我道:“他也是因為調查我們村的案子出事的,我有責任救他。”
李長宇點了點頭。
我轉而對瞎子道:“先生,麻煩……”
但林東卻向我搖頭。
我有些不解。
大半夜的去把瞎子請過來,就是想要讓李長樂早點醒,早點弄清楚四年前發生的事。
這會怎麼搖頭了。
我知道了,是李長宇的關系。
他是一個無神論者,恐怕不會接我們替李長樂驅邪。
可都什麼時候了。
我也顧不上許多,說道:“李隊長,李長樂警的口還有一口鬼氣沒出來,所以昏迷不醒,我已經請來了高人,他能幫李長樂警把那口鬼氣弄出來。”
李長宇聽我說完,臉都有點發青。
估計是強忍著怒氣。
李長宇道:“你救了長樂我很激,但請你不要再這里發表鬼神之論,我弟弟是營養不良,補充養分后很快就能清醒。”
李長宇為人也太固執了。
他難道就不會想想那天踢了火盆招惹了鬼祟的事,上山中邪的事。
林東勸說道:“李隊,要不讓名瞳試試。”
李長宇憤怒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別忘了,你是一個警察。”
林東老實的閉上了。
這下難辦了。
我把瞎子拉到一旁,問道:“需不需要很夸張的作才能把李長樂口的鬼氣弄出來?”
瞎子搖頭道:“這倒不需要,只要用朱砂筆把鬼氣導出來就行。”
那確實不難。
瞎子如果早點說都可以不用來,我就能搞定,他還不知道我現在的水準。
我解下書包從里面拿出筆沾上朱砂。
李長宇等人都盯著我看。
我正道:“李隊長,我手里的是筆沾了朱砂,我要在李長樂警上畫幾筆,既然你不信,想必也不會在意吧。”
林東附和道:“對啊,就畫幾下,又沒關系的。”
李長宇實在推不掉,才很不愿的點了點頭。
我讓林東把病床搖起來。
然后把李長樂的下抬高,微微張開,先用朱砂筆點在氣門,再點咽,最后一筆沿著咽一路往上到下。
李長樂的里詭異的冒出一陣白煙。
李長宇跟幾個警察看得都傻了。
而病床上的李長樂的睫先是了幾下,然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我見他醒來,心中激了起來。
李長樂一定知道四年前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也不會被人用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