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宇躺在病床上,滿頭大汗,里不停的發出夢囈聲。
我忍不住道:“好兇啊。”
要知道警察的人火比一般人旺,而且李長宇很健壯,就這樣還一病不起,足以說明昨天夜里那東西有多兇了。
林東端著一杯道:“真的給他喝嗎?”
我道:“要新鮮滾燙的效果才好。”
公上氣重,還能用來對付鬼怪,想必祛除李隊長上殘留的氣應該問題不大。
林東住李長宇的鼻子,把給他灌了進去。
我問道:“真暮雪的事你調查了嗎?”
林東道:“西川市有四家殯儀館,我都去過了,都沒有理過真暮雪的尸,連公公劉二兵的尸也沒有理過。”
這在我的預料之中,而且我估計,這件事必定跟師有關。
用紅繩綁住尸的雙腳,這種事也只有師會干。
我省的師,葉家算是地頭蛇。
這件事說不定跟葉家有關系。
一葉……
我道:“下午,我們去真暮雪家附近調查一下。”
林東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林東是出于一個警察對案件的推理,而我則是從學說判斷的。
死在哪里就是哪里的鬼魂。
真暮雪雙腳被綁,哪里都去不了,昨夜所站的路口有可能就是死亡的地點。
李長宇夢囈的聲音漸漸輕了,況穩定了不。
林東歡喜的道:“還真管用。”
說實在的,我也沒有多大把握,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沒想到真靈。
可林東看向我的目就有些變了。
我在他眼中恐怕真的了一個有本事的高人了,事實上,我絕是一個半吊子。
來到昨天吃宵夜的地方。
整條街空空的,跟昨夜熱鬧的景形鮮明的對比。
我來到昨天真暮雪站立的地方。
閉上眼睛,眼前頓時一黑,劍指微彎,在眼前用力劃過,周圍并沒有什麼異常。
林東道:“有什麼發現嗎?”
我搖了搖頭。
林東道:“我問過周圍的鄰居,房子是三天前被人強制收走的,也就是當天,劉二兵也就是真暮雪的公公心臟病發當場氣死,同時,真暮雪也失蹤了。”
我問道:“家住哪里?”
林東抬起頭來,指向四樓靠左的臺:“就四樓那間。”
我道:“進去看看”
真暮雪家里很,家桌椅摔了一地,應該是被人趕出來的時候發生了扭打。
我從兜里拿出兩張黃紙。
用朱砂筆在其中一張上畫上了“鎮尸符”。
這是我第一次畫,但我隔空練習了很多次,在腦中也練習了很多次,雖然有些生疏,但還是畫了出來。
林東道:“你畫的是什麼?”
我答道:“是鎮尸符。”
是最低級的符箓,沒多大作用,就是用來鎮尸防止尸變。
另外一張紙我沒有畫。
拿著兩張紙在手里,一起撒向天空。
林東看著飄飄而落的紙張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在搞什麼鬼?”
我沒有答他,目專注的盯著空中翻飛的兩張紙條。
另外一張紙率先掉落在地,畫了“鎮尸符”的符紙在空中飄飄灑灑,要比沒有畫的紙張掉落的慢。
按照道理來說,符箓上面沾染了朱砂,應該比較重,應該早點落地的。
但事實卻相反。
我道:“這里存放過尸。”
林東道:“你這麼扔一下就能確定。”
我點了點頭。
“鎮尸符”能在沒有粘糊的時候在棺材上或者尸上不掉落,是因為“鎮尸符”對尸氣有吸附作用。
而剛才我把“鎮尸符”扔向空中,它的軌跡跟普通的紙張出現明顯差異,這說明這間屋子里有尸氣。
那麼這里就停放過尸。
恐怕也只有我這種自學才的人才會用“鎮尸符”來判斷房間有沒有停放過尸吧。
那麼這事就奇怪了。
劉二兵也就是真暮雪的公公是因為被趕出家門心臟病發,據街坊鄰居說他是死在外面的。
而他們被趕出去后,街坊鄰居就沒見過他們。
按理來說,這里就應該空了,怎麼會停過尸呢。
林東道:“難道真暮雪是死在這里?”
我走向臺,指向樓下的路口說道:“應該死在那里。”
林東道:“你是說從臺上掉下去摔死了。”
我道:“極有可能。”
林東道:“自殺的可能不大,極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我道:“對,如果是自殺,就不會有人收尸,一個尸躺在馬路上肯定會被人發現,多數是被人推下去摔死的。”
林東道:“找到這個兇手,就能找到真暮雪的尸。”
林東為了確定我的推斷是否準確,又重新跑下樓去,在真暮雪昨夜站立的地方仔細的勘察了起來,地面上有未洗干凈的跡。
前兩天一直下大雨,雖然跡被沖淡了,但還是留下了痕跡。
林東道:“是什麼人把他推下樓的。”
我道:“我又不是警察,我只負責找尸,還有,我一個單子收一千,你的話八折。”
林東怒道:“我靠,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麼貪錢。”
我一臉無奈的道:“我一個鄉下小子要在城里謀生,不得多掙點錢嗎?”
林東道:“好,只要破獲這件案子,找到真暮雪的尸,八百就八百,那接下來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我道:“當然找尸了。”
林東道:“去哪兒找?”
我當然說不出來了,可要是說不知道,完全不附和我神的形象,拿出一副了然于的樣子:“先把兇手找出來。”
林東道:“你去哪兒?”
我向路口走去:“去買生活用品。”
回到車里時,車里的電話有未接顯示,林東撥了回去,是警局打來的,讓林東回去,有案子。
刑警就是這樣,什麼時候有案子什麼時候就得干活。
林東道:“我不能陪你去了,前面就有家超市,你自己去,還有,別把家里弄的七八糟的。”
我已經從車里跳了下來,懶得聽他廢話。
去超市買了日用品跟幾件廉價的服,就轉道回家了。
正打算開門時斜對面的老婆婆又出現在我的后,說道:“林警,我孫的案子怎麼樣了。”
我轉過去笑道:“老,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林東,我是他的朋友。”
老婆婆道:“林警回來,你幫我問一下,我孫的案子怎麼樣了?”
我點了點頭。
目送老婆婆回了家之后,我也開門進了屋。
把東西收拾妥當后,就坐在沙發上看瞎子給我的扎記。
關于這本書,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疑。
鬼是怎麼知道瞎子給我的書里面藏著金字的的。
書籍的上面寫滿了文字,而金字只有在施展通靈的況下才能看到,而通靈不是誰都能學得會的。
我估計,瞎子自己恐怕都不知道這書里還藏著。
如果是這樣,就更加奇怪了。
鬼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知道金字能抵寒氣。
難不們早就認識?
如果他們真的早就認識,那瞎子主跟我說話,還給了我紙人小鬼,就有借我的手對付鬼的嫌疑了。
鬼傷之后就沒辦法救我出墳墓。
這難道就是瞎子的目的?
如果這種推斷立的話,那豈不是說瞎子跟一葉是一伙的。
我一定要盡快解開這個謎團,救出我爸媽跟全村的人。
生有生的救法,死有死的厚葬。
一定要讓們解。
門口傳來鑰匙開門聲,我合上了書本收了起來。
林東推門進來,他顯得很疲憊,臉上手臂上都是打斗留下的淤青,服上還沾著跡。
我道:“傷了?”
林東來到我的旁,倒在沙發上說道:“常有的事。”
他道:“媽的,一個人力氣怎麼這麼大,五六個刑警都摁不住,簡直是個怪。”
刑警都是搏擊高手,一個人輕輕松松就能撂倒幾個甚至十幾個普通人。
五六個刑警摁不住?
那豈不是說一個人可以干五六十人。
還是個人!
我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條四五公分長的指甲刮口,紅中帶黑,問道:“那人犯了什麼罪。”
林東道:“殺人。”
我問道:“人呢?”
林東道:“擊斃了,我開的槍,當時掐著我一個同事,那麼大的力氣,我怕被掐死,就開槍了。”
我問道:“人呢?”
林東道:“送去斂尸房了。”
我道:“我想看看。”
林東詫異的看看我,問道:“怎麼?有問題嗎?你別整天神神叨叨的行不。”
我道:“那算了。”
其實我也不想管,我這半吊子,搞不好會把自己小命搭進去,只是念在林東的份上提了一。
林東看到我這幅表,再想起辦案時,那弱人兇猛的像個怪,說道:“好吧,好吧,跟我來書房。”
林東打開書房的門,里面空空,靠墻的位置鋪了席子,上面放著被褥跟枕頭。
他大了起來:“我的電腦呢?”
我道:“哦,房間的電視壞了,開不起來,讓我搬出去了,這里以后就是我的房間了。”
林東一陣無語。
他把電腦從雜貨房里搬了出來,接好電線跟網絡,一臉鄙視的道:“這是電腦,電腦!不是電視。”
登上警局網輸賬號跟碼。
林東說道:“殮尸房你是絕對不能進的,我這里有驗尸報告跟照片,我點出來你看一下吧。”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人。
法醫把傷口全都拍了下來,致命傷當然是林東那一槍,背后心臟。
手臂上有一些抓痕。
法醫還拍了的腹部,微微隆起,查看驗尸報告,說懷著四個月的孕。
林東愕然道:“是個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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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