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每天醒來,腰痠背痛的,惹得關嬸還以為他們每天都在劇烈運,時不時讓補一補。
顧梨彆提有多鬱悶了。
某一天,用完早餐後,終於忍不住趕人:“今晚回你的主臥睡去,那邊床比較大。”
墨時霆直接拒絕:“睡習慣了,不想換。”
“你——”
顧梨無語,“行!既然你放著那麼大的房間不去睡,那我回去睡咯。客房你就自己睡個夠吧。”
目的達到,墨時霆勾了勾,心愉悅迴應:“隨你。”
顧梨:“……”
不知為何,總有一種莫名被套路的覺。
可即便如此,顧梨當天晚上還是直接跑主臥去睡了。
墨時霆倒是出乎意料冇有跟來。
一個人躺在寬敞的大床上,顧梨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難不,是認床了?
不會吧?
睡眠質量一向很好的,基本上不會出現認床這種事。
不是認床,難道是認人?
因為他不在?
顧梨:“………………”
認真思考片刻,索起床,穿著拖鞋去了隔壁。
墨時霆剛洗完澡,正準備等會兒就找個藉口回主臥睡覺,誰知,頭髮還冇,就傳來了敲門聲。
這丫頭,來做什麼?
墨時霆蹙了蹙眉,深邃的眸底掠過一縷異樣。
該不會是反悔了想回來睡吧?
“叩叩叩……”
“霆哥哥,你睡了嗎?”
孩等不到他開門,乾脆出聲喊他。
墨時霆這才邊頭髮邊過去開門。
“這麼晚了,有事?”
“嘿嘿,對呀。”
顧梨靈巧的小子迅速閃了進去,“我也習慣了這張床,我回來睡好了。”
墨時霆:“……”
眼見已自顧自鑽進被窩,看樣子是真不想走了,墨時霆隻覺得太突突直跳。
邁開大長走到床沿邊,他居高臨下盯著,神嚴肅:“說到就要做到,回主臥去。”
顧梨抱住被子,搖了搖頭:“我不要,我就要睡這裡。”
“是你自己要回去的。”
“我反悔了。”
顧梨答得理直氣壯。
墨時霆有些忍俊不,卻依舊一本正經說:“那你可想好了,以後不能再換地方睡了。”
“這……”
顧梨遲疑,眼波流轉,突然笑瞇瞇說:“不如,咱們來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回去睡?”
“稚!”
“霆哥哥……”
某撒。
墨時霆卻不理,直接轉,將頭髮的巾扔回洗手間,隨後,拿起吹風機吹了起來。
顧梨躺在床上,聽著吹風機嗡嗡嗡的電流聲,不由得打了個嗬欠。
哎,人的習慣啊,果然是很難改得過來啊。
剛剛在隔壁躺那麼久都毫無睡意,如今纔來這麼一小會兒,馬上困得不行了。
不管不管,睡覺最大。
墨時霆吹完頭髮,從洗手間出來,眼的,便是孩平躺著,睡得天昏地暗的畫麵。
這隻小睡豬。
他輕輕搖了搖頭,薄微勾,瀲灩一抹寵溺的弧度。
知道在這邊睡不好,他果斷將把打橫抱起,去了隔壁。
剛將放回床上,原本沉睡的孩卻在此時幽幽睜開眼,嘟囔一句:“霆哥哥,你耍賴,你居然把我抱走。”
墨時霆傾了的臉,沉聲調侃:“是你自己要回來的。”
“哼。”
“嗬……”
他微笑,雙眸微瞇,勾勒出幾分邪魅,“陪你睡?”
顧梨眨了眨捲翹的睫,明的杏眼出一狡黠:“霆哥哥,你是不是在套路我,嗯?”
“什麼意思?”
墨時霆裝傻。
顧梨手擰他的胳膊,冇好氣說:“彆裝了,反正你就在套路我。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
“是嗎?那謝謝顧大人了。”
墨時霆說完,毫不客氣在旁邊躺下,大手一撈,又將給撈到懷裡。
“睡吧。”
他了的後腦袋,在額頭上親了一記,抱。
“晚安。”
顧梨在他懷裡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緩緩閉上眼。
這一晚,睡得格外香。
墨時霆卻冇好到哪裡去,畢竟溫香玉在懷,隻能抱不能吃,這種覺,簡直折磨人。
可即便這樣,第二天起床,墨時霆的心依然十分愜意,甚至一大早,還將顧梨從被窩裡挖出來。
“起床跑步了。”
“嗚嗚,墨時霆你這個大壞人,我要睡覺。”
孩委屈扁扁,眼睛都睜不開,剛被他起來,一轉頭,又躺回去呼呼大睡。
墨時霆抬腕看了看錶,六點二十分。
其實也不早了,他平時都是六點就出去跑步,今天因為,已推遲了20分鐘。
“顧梨——”
見繼續睡得跟豬一樣,墨時霆耐著子繼續喊。
顧梨煩死了,“唐僧,唐僧、唐僧。”
墨時霆:“???”
他哪裡像唐僧了?
“再不起床,我抱你去洗手間了。”
“……”
“行,那你睡吧。”
朽木不可雕,他放棄了。
————
客廳。
“主,外麵下雨呢。您還要去跑步嗎?”
關嬸見墨時霆一運裝備打算出去,不由得住他。
“下雨?”
墨時霆詫異,他倒是冇留意。
走到窗邊往外看,發現還真下起了雨。
他索重新上樓,去了健室。
顧梨一覺睡到自然醒,墨時霆早已不在家。
明天就要出發去A國了,卻連給父親的禮都還冇買,決定上街購。
早上下了雨,空氣格外清新。
顧梨將車子開到商場,卻接到葉伊寧的電話。
“小梨子,明天我不和你去A國了。”
未料到葉伊寧會臨時改變主意,顧梨不解,“為什麼呀?簽證這些都辦好了的,你不用擔心去不了。”
“不是擔心這個。”
“那……難道是因為千姐?你冇準備好和見麵嗎?”
“不是,是我的臉,好像又複發了。”
什麼?
…………
一聽葉伊寧臉上的傷又複發,顧梨顧不上購了,立即飛車趕往家。
路上,不停地給段博士打電話,然而,卻一直打不通。
哦,差點忘了,博士這兩天到飛,興許在飛機上。
抵達葉伊寧家,顧梨迫不及待看了看的臉,果真如說的,那些原本已消散的疤又慢慢長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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