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
“剛做完手,打算在D國待一段日子。”宋祈衍拖著行李箱找上門,理直氣壯,“白姐姐,我最近休假,我陪你拍戲。”
白初夏角了:“你就冇事乾...”
宋祈衍眨眼:“我閒,醫院需要我做的手很。”
這話倒是不假,他是年輕的頂級外科西醫,通常需要他親自開刀治療的病人之又。加上宋祈衍給人開刀的條件苛刻,一年到頭能做的手隻有幾臺。
剩下的時間,要麼去藥莊陪啾啾和東東,要麼去乾他的真正事業。
“酒店住我都辦好了,反正我不走。”宋祈衍說。
白初夏甚是無語。
不過至阿衍不鬨事,白初夏也懶得趕他走。
今天拍攝時間頗長,從白天拍到大半夜,白初夏和陸照影的對手戲頗多。宋祈衍閒來無事翻看劇本,看得頗為迷,趁著空閒,宋祈衍走到副導演旁邊。
宋祈衍低聲音:“副導,主有船戲和吻戲嗎?”
副導演看見宋祈衍,此人氣度非凡,氣場兩米八,好像是白初夏帶來的人。副導演語氣相當客氣:“主冇有這些戲份,最多就是親額頭。倒是二號周靜。”
宋祈衍微鬆口氣。
還好。
冇有那些七八糟的戲。
宋祈衍坐在小板凳上,認認真真看白初夏拍戲,全神貫注。
他第一次看見白初夏穿古裝,淺大晉的子款式,雲髻輕偏頗為嫻雅。不知為何,彷彿從仕畫卷裡走出來的白初夏,會讓宋祈衍有幾分悉的覺。
好像,很久遠之前曾在哪裡見過。
直到淩晨戲份才結束,接下來又是連續五天的高強度拍攝。這部分劇頗為重要,王小帥生活裡嬉皮笑臉,拍戲時挑剔得很,吹求疵,一個鏡頭反反覆覆拍個幾十遍甚至上百遍,把演員們折騰地差點崩潰。
這兩天男主冇有戲份,陸照影返回F國趕通告,白初夏回酒店補覺。
白初夏一覺睡到大天亮才起床。宋祈衍已經將買來的早餐帶來,整整齊齊擺放在桌子上,白初夏起床吃飯。
白初夏腦袋迷迷糊糊的,喝粥的速度慢的很。
宋祈衍也不著急,在旁邊專心致誌玩手機:“白姐姐,你先喝粥,我去接個電話。”
接電話回來後,宋祈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焉兮兮的,像被強行采花的小可憐。
白初夏瞥了一眼:“出什麼事?”
宋祈衍悶悶不樂,語氣頗為惆悵:“白姐姐,你還記得我說過,我來D國是要做一個外科手。”
白初夏喝口熱粥:“嗯?”
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手很順利,我完整切掉病患頭部的腦瘤。”宋祈衍說,“後恢複良好,可最近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病患陷昏迷呈現植人狀態。病患的夫人一直要我回去給個說法。”
白初夏最近剛好有時間,便道:“我陪你去看看。”
主研中醫,說不定看到病人後能給出一點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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